第13章 歌厅偶遇
“老五，你什么情况，是交新女朋友了么，补的这么用力？”鲁冠问道。
“没有，没有，我又不是三哥，没三哥那么大的魅力，换女朋友跟换衣服一样。我就是有一次在一个小店里吃到，感觉非常不错，之后吃饭的时候习惯性的点来尝一尝。我身体很好的。”王睿聪解释道。
“你是不是真的皮紧了，想让我给你松松。想挨揍了你直接说话，不用这么拐弯抹角的。”泥菩萨尚有三分火气，江生自然也不是没脾气的。王睿聪今天的嘴有点没把门的了，一而再，再而三的调侃他。这让江生忍不住提醒一下他了。
“嘿嘿嘿，三哥别生气。你看我这，不是说秃噜嘴了。我不是诚心的。我自己掌嘴。”说话，王睿聪做了个打自己嘴巴的动作。一边给江生赔不是。
江生被王睿聪这股子没皮没脸的劲打败了。气的差点笑出声，一扭头不搭理他了。
一行人吃饱喝足之后聊着闲天。
“哎，大哥，今天有啥事，还把所有人都叫出来了。”老六王钊问道。
“今天这个局不是我攒的，我是替老五叫的人，我问他为啥，他啥也不说。非要等人都来了，再宣布。所以到现在我也不知道他有什么事情。不过看他现在这个状态，应该是件好事。”鲁冠说道。
“那个，是有点事。我嗯我要结婚了，日子已经订了，十二月二十三号，也就是两个多月后。今天请兄弟们过来，就是想说这件事情。”王睿聪说完眨巴着眼睛看着眼前的几个人。
剩下的五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显然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给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之所以在场的几人反应有点大，是因为几人上学时候的一个约定。那会也是个玩笑玩笑说的，就是几人约定长大之后，一起结婚，一起生小孩，不但几人做兄弟。几人的孩子也要做兄弟。其实这就是个小屁孩的一个幼稚的约定，但是几人却都把这件事情记下了。还经常拿起来提一下，慢慢的几人也就当真了。可是，今天王睿聪突然来这么一手，让众人有那么点被背叛的感觉，一时间都没人接话了。
作为老大哥的鲁冠在沉默了一会后，说道：“可以啊，老五。这是件好事啊。这是得请吃饭。不过你这也有点突然了吧，我们一点都没有听到信，怎么就突然就要办事了。”
还没等王睿聪回答什么。老六王钊便说道：“不是，我们不是说好的。以后要在同一个时间一起结婚的，么？可是怎么”王钊还没说完，鲁冠就打断道：“哎，那事就不用提了。本就是句玩笑话。也别太认真。”
“大哥，老六说的我记着呢，我没忘。我也在等，只是小娜突然查出来怀孕了，而且我们俩父母也知道了这件事，双方见了家长，就想着趁现在肚子没大起来，赶紧把事情给办了。”王睿聪解释着说。
“各位兄弟，我不是故意的要违背约定。这纯粹是个意外。是我的问题，我道歉。我自罚，算是给兄弟们赔个不是。但是事走到这一步，我也没辙了。我能等，但小娜不能等。”王睿聪站起来，端着酒杯说道。说完，自己先干了一杯。
“行了，这又不是什么大事。不用为这事抱歉，这也不能怪你，说起来，还是我们太慢了，拖了你的后腿。你跟施娜在一起也有五年了吧，能等我们到现在，够给兄弟几个面子了。来来来，为了祝贺老五和小娜终得圆满，咱们一起喝一个。给老五祝贺一下。”大哥鲁冠开口给王睿聪打圆场。
这个圆场也就只能鲁冠这个作为大哥的人来打。毕竟身为大哥，照顾兄弟义不容辞。而且鲁冠在几人中，作为名义上的大哥，还是有些威信的。他的话也能服众。
别人在不在意江生不知道，但是他是真的不慎在意，毕竟这个约定和现在的江生关系不大。看着老大鲁冠已经发话了，别的人又有些欲言又止。这时候江生也举起了酒杯。“大哥说的对，那个说到底也是个美好的愿望，毕竟生活中有太多的不可预期，达成了自然是皆大欢喜，不成，也不是什么大事。现在就让我们给老五送上一份祝福。”说完也举起酒杯。大势所趋，剩下的三个人也举起了酒杯。
事情本也不大，就是王睿聪来这一手，其余的兄弟心里难免的有些小疙瘩。不过这些小疙瘩，一顿酒的功夫也就过去了。完事后，又是一帮好兄弟。饭后几人有去到歌厅继续happy。
“鲁哥，欢迎，欢迎。金厅还给您留着呢。”来的这家辉煌是几人经常来玩的地方。领班的甚至都记住这几个人了，自然也知道鲁冠是几人中的大哥。上来就先和鲁冠打招呼。当然了，剩下的几个人也都招呼一声。然后便在前面给几人领路。
“哥，今天要点啥？”领班的小哥问鲁冠。
“跟平时一样就行，今天就我们几个人。”鲁冠说道。
“好嘞，您稍等。马上就到。那我就去安排了，有事招呼我。”说完领班就出去了。之所以这么殷勤，也有个别的原因，这个店是鲁冠的朋友开的。他在这里还有干股。领班的自然是知道的。鲁冠来这里，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邵宇是十足的积极分子，直接走到点歌台便开始给自己点歌。等他点完。服务员也拎着酒水果盘鱼贯而入。
包房中音乐声响起，气氛也热闹了起来。歌一首首唱完，酒也一杯杯见底。老五刚才的事情，被几个人轮番灌酒。他今天也是来者不拒，谁来跟他喝都是杯杯见底，一点没耍滑。往日老五王睿聪可是很鸡贼的。要是搁在以前，他是能躲就躲，能少喝就少喝。今天也许是带了些抱歉的意味。一改往日的偷奸耍滑。敞亮的不行。
几圈下来，已经被灌迷糊的王睿聪此时正和邵宇勾肩搭背拿着话筒狼嚎。
江生也受到了气氛的感染。也跟着一起灌了王睿聪不少。江生这次也没只当个观众。这段时间江生也听了不少的歌，也学会了几首了。这次过来，江生也跟着一起唱了一会，唱完江生感觉自己发挥的相当不错，然后就在沙发上躺尸了。唱了几首过过瘾也就感觉尽兴了。现在的江生没有了以前那个江生那么强的表现欲。要是别的地点，除非需要，否则绝不会上去的。今天能上去唱歌也是被今天的气氛影响的。气氛到位了。后面的也就都好说了。
鲁冠也注意到了江生的异常，准确的说也不是现在才看出来，上次班级聚会鲁冠就察觉到了江生的不对劲，要是放在以前，邵宇和江生是他们几个里最活跃的两个。江生指定会和邵宇一样的活跃。但是当时江生只是坐在一旁安静的看着。鲁冠当时刚知道了江生家发生这么大的变故，他也只是以为江生心情沉重，对于这种活动不太喜欢也就释然了。但是通过这段时间的接触，鲁冠推翻了自己的推测，察觉出江生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不全是因为家庭的原因，而是他现在就真的不热衷于这种热闹的活动。
鲁冠也能大致的猜到，江生性格转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可能是因为家庭变故的原因。但是看着自家的兄弟有了这么大的转变，难免的想要关心一下。于是凑过去问道：“老三，怎么了你这是，现在怎么这么安静了。在这坐着不像你的风格。而且听你唱的这几首歌，风格也变了这么多。”
“是么，我唱的那几首我觉得还好啊。你说不像我的风格，那我以前是个什么样子。”江生笑着反问道。
鲁冠打量了下江生：“你要是搁在以前，在咱们哥几个里那就是时尚潮流的风向标。吃的、穿的、玩的都是走在时代的最前沿。在你的字典里从没有念旧这个词，怎么今天唱的这些歌全是经典的曲目。”
“我不念旧么？我很念旧的，可能是你还没看清楚，我不念旧，今天就座不到这里了。”
“去你的吧，你敢不来，不来我们起你家抬你过来。”鲁冠给了江生一拳头。
“等我先去个洗手间。”江生今天喝的有东西点多。腹中有些肿胀。结果包间里的卫生间被老五占着，江生只好出门去走廊的公共卫生间。
江生一出来，守在门口的服务员就上前问道:“您好，有什么需要。”
“没事，我去个洗手间。你忙。”
来到卫生间，放完水。江生站在洗手池用，冷水洗了把脸，给昏昏沉沉的大脑点刺激，让自己清醒一点。江生站在卫生间看着对面镜子里的自己，年轻帅气，富有活力。眉宇间还有尚未脱去稚气。只是眼睛显得有些深邃和犀利。再配上这幅长相，让人看着感觉有些不协调。
虽然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和镜中的自己对视，但是每次看到镜中的自己。江生都有种不可思议的感觉。感叹自己的神奇境遇，不免的也生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自己真的还活着么。也许自己现在所经历的一切都是自己在弥留之际的幻想也不是没有可能。
看着镜中的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帅小伙，江生伸出手，掌心对着掌心，对着镜子里的那个人开口说了一句：“很荣幸见到你，久违了。”
噗呲的憋笑声从身后传来。江生扭过头，只见一个女人站在自己的身后，纤手挡着嘴巴，肩膀的抖动表示她正在轻笑。但很有礼貌的没有肆无忌惮的嘲笑江生的中二。
见此情景，江生把手从镜子上拿了下来。对着女人说道：“想笑就笑吧，不用遮遮掩掩的，我又不介意。”说完江生招招手打了个招呼转身就要离开。刚才自己的举动确实有点无厘头了。任谁看见都忍不住笑两声。果然，酒不能多喝，今天连着喝了两场，脑子有点不灵光。这才做出这么不正常的举动。
“抱歉，我不是我只是。不好意思。”女人很有礼貌的说道。
江生闻言，回过头，说道：“没事，我的问题。”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今天喝多了。”稍微解释了一句，江生便要离开了。结果后面的那个女人又接着说道：“请等一下，您不记得我了么。”
江生面露疑色。上下打量着眼前的这个人，在自己的记忆中搜寻，却并没有找到对应的人。
见江生疑惑的表情，似乎是没有记起自己。于是再次提醒道：“钢琴行，上次您到钢琴行去的那一次，弹了一首曲子，我邀请您喝茶。您当时有事就没同意离开了。之后我在琴行等了几天也没见您再过来。”
这么一说江生就记起来了。江生的记忆渐渐的清晰起来。确实有这么回事。哪天自己为了排解心中的郁结，机缘巧合去了琴行。之后琴行的老板确实邀请过他喝茶。但江生当时当时没那份心情，拒绝并离开了。之后这件事就被江生抛之脑后了。
“啊，你好，我记得，记得。说起来，实在是不好意思。本来那件事情我记得来着，不过后来处理的事情太多。我给忘记了。难得你还记得我，等下次有时间一定登门拜访。”江生此时真的有了一丝的歉意，在他看着这只是一件小事，忘了也就忘了。但是却从对方这里得知她把这件事情看的很重。还特意的等了他好久，这样江生就难免的有些歉意。当面向她道了歉。
看着江生的模样，想必也不记得自己的名字了，于是开口道：“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姚琳瑜。”女子伸出手。
江生看着姚琳瑜伸出的手，也是很礼貌的握了一下。“江生，你好。”
“你好江先生。很荣幸认识你。能邀请您去我们的包厢坐坐么。是这样，今天我和几个朋友一起过来的，我把你的录像给我的那几个朋友看过，她们也很喜欢你弹奏的曲子，也算是你的小粉丝了。一直说如果再遇到你，一定要介绍给她们认识一下。要是让她们知道我见到你，没跟她们说，以后肯定会埋怨我。”说完就拉着江生去往她们的包房。
“哎，哎，等一下。”在江生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这个叫姚琳瑜的女孩便拉着他就走去了一个包厢，江生开口阻止，但姚琳瑜却毫不客气，硬拉着江生走。江生也不是挣不脱，他是个五大三粗的老爷们，最近又勤于锻炼，想要挣开，那自然是轻而易举。先有失言的歉意，后面则是盛情难却，所以也就顺水推舟，随她去了。
姚琳瑜打开门，第一时间把音响的声音关掉。对着屋子里面的几个人热情的叫喊道：“当当当当，看看我把谁给带过来了。”
房间里除了江生认识的姚琳瑜，还有三个大美女在里面，三人在打量江生的同时，江生也在打量着三人。结果还意外的看到一个江生认识的人，孙姗姗。
“呦呵，你这去了一趟厕所，就拽了一个帅哥回来啊，这帅哥谁啊？”一个顶着波波头的妹子说道。
梳着黑长直美女也说道：“不会是琳瑜的小男友吧？这是要给我们一个突然的惊喜么。”
“江生？”其他人不认识，但孙姗姗是认识的，前段时间她俩的交集不少，时间还没过去多久，她自然是记得。只是不明白，他是怎么和姚琳瑜结识的。
“喂，你们什么态度，欢迎一下啊。”姚琳瑜对朋友的反应显然有些不满，自己可是给江生夸下了海口，这次是带他来见粉丝的。结果预想中的粉丝见面变成了大型调侃现场。“给你们隆重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给你们看的那个视频里弹钢琴的帅哥。你们不是很想跟见见真人么，现在他就站在你们的面前了。”
“哇，不是吧，琳瑜，真的假的啊。”说完黑长直便上前自己打量江生。
“让我看看，让我看看。”波波头也上前打招呼，叽叽喳喳的毫不兴奋。“好帅啊，钢琴好弹的还那么好，曲子那么漂亮。那首钢琴曲是哪里来的。我还是从视频里第一次听那首曲子。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谭小楠。”看的出来，这个叫做谭小楠的人见到江生很是兴奋。
“幸会幸会。”面对谭小楠的热情，江生很客气的打招呼。
孙姗姗等了一会，才走上来跟江生打招呼：“江先生，你好。真的没想到我们会在这里见面。”
“是有些意外，没想到严肃的孙大律师也会参加这种娱乐活动。”江生对孙姗姗也在这是感到一丝意外，就随口调侃了一句。毕竟在江生对孙姗姗的印象，是一个十分严肃，强势，犀利。做事雷厉风行的女强人形象。江生下意识的觉得她出现在这里，有些不可思议。
“我也没想到，风流无限的江先生还是个钢琴大师。”孙姗姗说道。
“嗯，你们认识么。”姚琳瑜疑惑的问道。
“说来也巧了，我的上个案子，就是给江先生代理的。说起来，他还是我的雇主呢。”孙姗姗开口解释了一下。
“哦，我明白了，那个女人就是她呀。啧啧，可惜了。”姚琳瑜说道。
“可惜什么？”江生问道。
“没什么。嗯那个我是说这不在琴行，在琴行的话还能再听一听你的音乐。”姚琳瑜打了个磕巴，跟江生解释道。
姚琳瑜说话的不自然被江生捕获到了，江生狐疑的看了姚琳瑜一眼，好奇这是怎么了。然后江生发现在察觉到自己看她的时候，姚琳瑜的眼神显得有些躲闪。
‘嗯，怎么了这是。她这是心虚了？眼神有些慌张啊。’江生心中疑惑，不明所以，但也不好表达，索性就当没看见。
“可以啊，这里有钢琴。”波波头跳起来说道。“我去拿。”说完来跑到包厢的柜子边上，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电子琴。
江生瞪大了眼睛，这只是个歌房啊，配置竟然这么齐全。看着已经架好的琴，江生有些犹豫的说道：“真的要弹么？”
“要，一定要，我非常想听现场版的。”还是波波头最积极。其余的几人也向江生投来期待的目光。江生见拗不过于是搓搓手。弹就弹呗，这有啥，江生劝自己道。江生之所以不情愿，主要是不喜欢这种被关注的感觉。而且今天这个氛围不是很适合，但是难得这么有缘分朋友碰在一起，弹就弹吧。
坐在电子琴边上，调整了一下心情，一首《水边的阿狄丽娜》缓缓奏出，四个女生安安静静的坐在那听着，一首终了。见江生停手。毫不吝啬的给出掌声。
“好棒，弹的好棒。”波波头跳起来鼓掌，她大学就是学的音乐，弹的好不好自然是深有感触，本来她就对这首曲子的坐着心驰神往。印象分加满。现在能听到现场的演奏，那更是高兴的不得了。而且就是抛去印象分，只说演奏的水平，都比她这个专业学这个的要强出了一大截。整首曲子弹下来，行云流水，音符自然流畅。听江生弹琴就是一种享受。如此一来，她对江生崇拜更是无以复加了。
当然也有清醒一些的“好听是好听，可是怎么感觉好像少了一截。跟我印象里的不太一样啊。”黑长直一边鼓掌一边小生的说道。
“嗯，我也有同样的感觉。是少了一段旋律来着。忘记了么？”孙珊珊回应道。
江生弹完一首，稍作停顿，开始弹奏起第二首曲子《梦中的婚礼》。
“对，就是这首。我喜欢的就是这首。原来是两首曲子，我就说怎么前半段和后半段风格迥异。”黑长直说道。
“啊，在这里听太难受了，环境不对，氛围不对，感觉也不对。越听越感觉不舒服。”波波头抗议道：“帅哥，可以给我个联系方式嘛。下次有时间我们一起出来玩。”
还没等江生回答，黑长直又问道：“这是什么曲子，我听过的钢琴曲也不少，但从没听过这首曲子。这么好听的钢琴曲不可能寂寂无名，这是你独立创作的么？”
江生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回答道：“是的。”江生很直接的认下了。不是江生故意抢夺他人的艺术成果，江生查询过，创作出这几首钢琴曲的那几个钢琴大师在这个世界根本不曾出现过。即使江生给这几个人介绍这些曲子是那个创作的，她们也不一定能听懂。懂了也不一定信，而且还可能暴露自己的秘密。如此一想，说了还不如不说，因为那实在是得不偿失。索性也就认下来就完了。
“那你”黑长直还想说些什么。但被江生出言打断，江生说道：“那个，先停一下，我得说一下，我今天过来是和朋友一起的。我出来的时间也不短了，再在这里待下去。他们就要求厕所捞我了。所以差不多我得回去了，如果你们有兴趣，咱们可以凑在一起，人多也热闹，玩的也开心。怎么样？”
四个女孩互相用眼神交流了一下。
另一个包房里。
鲁冠在唱完了一首歌下来，看了眼沙发，没看到江生的身影，于是对徐成业问了句：“老三去卫生间还没回来么。去了这么半天，他不会倒在厕所了吧。老四你去看看江生什么情况。”
徐成业也是一个比较安静的性子，在刚才唱了几首之后，就一直在一旁安静的听歌了。老大让他去看三哥是什么情况，他刚起身出了门，就看见江生带着四个大美女向这这边走来了过来。哇哦，啥情况，四个女孩一个个青春时尚，一个赛一个的漂亮。三哥好手段啊，这么会的功夫就交到了新朋友。堪称我辈楷模啊。
江生也看到了包房门口的徐成业。挥挥手打了个招呼。徐成业也挥手示意，然后转头推开门，打开灯说道：“三哥牛批，快来看， 三哥这会的功夫，忽悠来了四个大美女。快来看。”
江生踩着徐成业的尾音进了门，江生拍拍手：“当当当，各位，来欢迎一下新朋友，刚才偶然的几个朋友，我就邀请过来了一起了。”
“欢迎，欢迎。”哥几个很给面子，很主动的展现热情。要说还是邵宇眼尖，盯着看了一会“唉，这是红色蔷薇。姚琳瑜，真的是姚琳瑜？哇，不是吧。”
“你认识？”江生很高兴，竟然有人认识，那介绍起来就方便了很多。
没理江生的问话，邵宇直接来到姚琳瑜的身前“幸会，幸会。我叫邵宇，我是你的歌迷。没想到能在这跟你见面，真实太荣幸了。”
“啪啪啪。”包房里迎来一个小高潮，一个个都上前和美女们打招呼，江生反而被挤到了一边。
江生拉住身边同样兴奋的徐兴业：“这个姚琳瑜是个很出名的歌手么？”
徐成业有些诧异的看了眼江生，江生不明所以，问道“怎么了，我问你话呢，你用这种眼神看我是个什么意思？”
“三哥你在拿我开玩笑么。人不是你请来的啊。你怎么还问起我来了，刚才你唱的那两首歌不都是她的么？”
“嗯？那不是一个叫红色蔷薇的歌手么。”江生的确是有些不太清楚，他当时是听得歌，没有看mv，一时间声音和人没有对上。
“大哥，那是艺名，红色蔷薇就是姚琳瑜啊。说起来这个姚琳瑜也是挺可惜的，典型歌红人不红，很多人喜欢听她的歌。但她这个人却不是很出名，可能是她为人太过低调，很少有关于她的新闻。我还是被邵宇带着才认识这个歌星，没想到今天竟然见到真人了。”
江生他们几个家里虽然都算是富豪阶层了，但也就是地方上的富豪。并没有太多的机会能接触明星什么的，更何况是他们这几个毛头小子了。对于这次见到姚琳瑜他们还是很兴奋的。
“谢谢，谢谢你的支持，能给我介绍下这几位朋友么。”姚琳瑜有些被邵宇的热情吓到。握着手就不放了，又是要签名，又是合影，还要请她吃饭，各种的要求一时间让他应接不暇。她本就不是很能接受歌迷中的那些狂热粉丝的热情。才尽可能的减少曝光的，减少自己的存在感。以免被太过关注。要不是自己真心的喜欢音乐。也不会尝试这条道路。况且家人也并不是很支持自己走上这条路。她只想有人喜欢自己的歌就好了，认不认识自己并不重要。
“哈哈，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情难自控。有些激动了。今天在这的我们都是特别铁的兄弟。给你们郑重介绍下，这是我们老大鲁冠。”
姚琳瑜和鲁冠握了握手：“你好。”鲁冠回答：“你好，你好，很荣幸。”
“我排第二，我叫邵宇。”
“这是老三江生。老四徐成业、老五王睿聪、老六王钊。”
姚琳瑜一一打过招呼。并介绍她的朋友。“这是孙姗姗，现在做律师，法务方面的事情都是她帮我处理的。”
又介绍波波头“这是我的兼职助理谭小楠。”
黑长直“这是我的兼职经纪人韩潆萱。”
几个美女也都打了招呼。
“我们既是同事，更是我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