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司马衷十五
“三位老弟,接下来皇后和司马颖会如何对付太子?”史进提出了这个问题。
“这一次他们的目标不一样,上两次皇后的目的是要将太子废了,这一次主要是来对付我们。”赢政分析道。
想必这次太子没有危险,史进点了点头思索着。
刘禅吃饱喝足后去逗那只鹦鹉,他对谋划没有任何兴趣。
“快说,刘禅是我爹。”刘禅恶作剧的教着鹦鹉说烂话。
“我是刘禅爹,我是刘禅爹!”
刘禅气的伸手去抓鹦鹉,鹦鹉大叫道:“别杀我,宝贝给你,别杀我,宝贝给你。”
史进正要喝斥刘禅别让他胡闹,听了这句话就是一怔。
“大哥,有宝贝!”刘禅惊喜的说。
“这宝贝必定在司马颖处。”赢政肯定道。
“大哥,要不我去看看。”赵佶刚才被赢政的几句话说的不好意思,为了表示自己并不怂,主动担起这个任务。
对三位小弟史进一点也不担心,无论处于什么情况,只要时间一到,就会自然回归玉中。
史进点了点头,既然有老弟要求表现下,自己肯定要给对方机会。
能取来宝贝就好,取不来也没什么。
他当了几个朝代的皇帝,对宝贝并不看重。
赵佶化成一片树叶飞出屋外,看的刘禅和赢政一阵羡慕,自己要是有变化能力就太爽了。
“二位老弟,你们在此待着,我到皇后处看看。”
宫中多了两位王爷,史进感觉把控有些吃力。
毕竟他一个人本事再大,不可能同时监控多人。
要想将局势控制在手中,只能多辛苦了。
两位老弟点了点头。刘禅继续逗鸟,赢政则坐在茶几前喝起酒来。
史记化成一片树叶,飘飘荡荡到了贾南风处。
刚到门口,就听到屋中有说话之声。
史进一看,没想到屋中的两人居然是贾南风和司马乂。
史进暗自拍了拍胸,还好自己没有偷懒,否则二人密谋什么事情自己不知道,那可太被动了。
“皇弟,宫中前些日子发生的事情你听说过吧!”
“皇弟略有耳闻。”
“许多传言不堪入耳,皇弟别信。”
司马乂暗自说,对自己名声有损的事就不让人相信,难道那些重臣眼瞎了不成。
“不过宫中有股隐性力量确实是真的,哀家让你们兄弟入宫,并非没有私心,也是希望借助二位皇弟力量除掉这股力量。”
“哦!”
说到这司马乂立马不困了。
他困惑道:“既然皇后借助我二人力量,为何今日单请我一人。”
“难道皇弟就不怕这股力量背后是司马颖。”
“这…”
“想比司马颖,皇弟名声高远,气节长青,我的猜测未必是真,那相比司马颖,我更愿与皇弟你合作。”
“既然如此,皇后有何计划?”司马乂端着酒杯问道。
“我看这股人对太子颇为看重,如果对太子下手,这股力量必然会动,到时只要能抓住其中一人,便会知道背后之人是谁?”
“对太子下手,这…”
“怕什么,只对付太子,又不是陛下,何况,我们并非要太子性命,只不过是借助太子让其身后之人显身。如果大患得除,对陛下有利无害。”
“出了事如何收场?”
“放心,如果有事,就算在我头上!”贾南风大包大揽的说道。
“既然如此,皇弟听皇后安排。”
贾南风见他答应,心中大喜。
亲自执壶给司马乂倒了杯酒。
“皇后可有何计划?”司马乂问道。
贾南风听了这句话,立马警觉。
她站起身,在房间内外观察了一番。
司马乂感觉莫名其妙。
“皇后太小心了吧!”他忍不住出声提醒。
“皇弟不知,那些人神通广大,你看屋中没人,其实有人窥看!”贾南风心有余悸的说道。
司马乂被她说的毛毛的。
他本来不信自己与皇后的私密话被人听到,见贾南风如此重视,心中也多了几分警惕。
“皇弟,我想…”
“且慢!”
贾南风正要告知计划,不料被司马乂阻止。
贾南风就是一愣。
“皇后,既然怕走漏风声,我们不如光写不说。”
贾南风脸上露出喜色,说道:“还是皇弟想的妥当。”
他回到卧室取出纸笔,开始在纸上写了起来,
史进暗中骂二人狡猾。
不过,这招难不住他,他将树叶切换成头发。
飘到贾南风的肩膀上,向下看去。
见纸上写着,“我在宫中有一秘地,将太子虏到此处,然后散布消息说太子失踪。背后之人必定会营救太子,到时在秘地集结人手,若有人出现,便可拿下。”
写罢,递给了司马乂。
司马乂接过去看了一下,觉得这个计划并不困难。
他伸手,贾南风将笔递给了他。
“地方在哪?何时动手?”
写完后,又将笔和纸递给了贾南风。
贾南风沉思半天,一咬牙,在纸上写道:“避免夜长梦多,不如一会就去看地方,今晚动手。”
“好!”
司马乂落下最后一笔,将纸和笔递给贾南风。
贾南风将纸在蜡烛上点燃,二人相视一笑。
“皇弟请!”
贾南风冲司马乂行了一礼。
司马乂志得意满的出了屋子,去查看贾南风说的秘地。
他在宫中几日,和司马颖一样,将皇宫探的清清楚楚。
没想到只是自己自大罢了,贾南风说的秘地自己就不知道。
不光他不知道,史进也不知道,他在宫中日子可比司马二人长的多。
心中好奇之下,他没有离开,依旧爬在贾南风的肩上。
贾南风头前带路,七拐八拐,到了一处小院。
这个小院甚是不起眼,是杂役太监的居所。
贾南风的贴身黄门早就将不相干的太监驱离。
二人进了屋后,贾南风推开一堵墙,没想到下面居然是一处台阶。
贴身宫女点着灯笼,带着二人下了台阶,见尽头是一处小小的监牢。
“这是何人所建?”
司马乂颇感兴趣的说道。
“是先帝初期所建,起先是为了惩罚一些不听话的嫔妃。后来先帝仁德,觉得罚刑太重,将宫中一些苛刻条规废了,这处所在慢慢就被人给忘记了。”
“原来如此!”
司马乂点了点头,又说道:“上面闲杂人等太多。”
“一会儿我就命他们离开此地。”
“如此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