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24章 梦境
张铁生这一顺手,邓玉媚就尴尬了。
因为她刚好要去扶张铁生时,正弯腰呢。
短袖t恤是v字型领口,邓玉媚胸前大料,这样一来,前门打开,张铁生在她弯腰去抱他脖子时,这位置恰好就是开门揖盗的标准姿势。
已经醉得七昏八迷的张铁生手就那么巧的伸进了领口。
尽管有罩罩,但是以邓玉媚夸张的尺寸,罩罩能包住一半就已经是极限了。
张铁生手上传来的感觉,也清晰的证明了这一点……
邓玉媚脸色一下就红了,感觉像是被仙术点了穴道一样,浑身僵硬,只觉得所有的血液都在往头部倒灌。
甚至她自己都有种错觉,自己脸上似乎都快达到燃烧的零界点了。
第一时间,邓玉媚就往后退了一步,双手自然松开,张铁生猛的又躺回地上。
离开那只散发魔力的大手,邓玉媚又有点后悔,觉得自己脑袋一定是发昏了,一直不是在想办法要吃掉这个小叔子么?
机会就在眼前,自己却傻乎乎的一把推开,都说酒后乱性,这多好的机会啊?
再说那些乡亲说得也没错,大哥去世,小叔子与嫂子成婚的,在乡下自宋以来都有不少例子,有的贫困山区甚至都成为惯例。
这里当然有其必然,一方面农村结婚不简单,越是贫穷的地方结婚的成本相对于家庭来说都是一笔恐怖的开支,如果结婚后,没有一男半女,这简直就是折本到极点的买卖。
如果有小叔子,几乎都是第一时间嫂子改嫁小叔子。
另一方面如果是女子问题,多半是要求退回彩礼或者离婚什么的?反正就一条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在农村直到现在都是金科玉律,必须遵循。
像张铁生家的这种情况,基本都是嫂子最后嫁给小叔子以延续烟火。
邓玉媚的内心自然是千肯万肯,但是呢,毕竟现在已经是新世纪了,很多以前理所当然的观念现如今也会被质疑。
其中伦理观就有点不一样了,尽管邓玉媚也明白张铁生实际并不是张家的儿子,与张铁牛并没有血缘关系。
但是其他人不知道,别有用心的人一定会抓住这一伦理关系攻击两人。
邓玉媚自己倒觉得无所谓,但是她不能不顾忌到张铁生,张铁生作为全市的状元,被全国第一第二的超一流学府录取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
一旦这个事情影响到张铁生的学业,邓玉媚是死都不愿意看到的,这也是她刚才下意识推开张铁生的重要原因。
即便推开后,她就后悔也只是后悔自己为何不多温存一会,而不是后悔推开张铁生。因为她不知觉中已经把整个身心都系在了张铁生身上。
他哭她就陪他一起哭,他笑她就陪他一起笑,这就是当下邓玉媚的心态。
看着张铁生在地上翻了一个身,嘴里还在吧嗒着,好像是在做梦吃东西一样,思绪万千的邓玉媚最后咬了咬牙再次俯身下去,准备把张铁生扶起来。
此时的张铁生确实在做梦,吧嗒嘴也不是在吃东西,他这个时候正在梦境里和邓玉媚嬉戏,两人正在水里。
一身泳装的邓玉媚把让所有男人眼睛看直甚至流鼻血的身材完美的展现了出来。
水不深,大概只有一米三左右的样子。
张铁生的泳裤刚好露出在外面,邓玉媚不时羞红着脸,眼睛偷瞄一下,然后飞快的移开,如此反复。
张铁生其实也差不多一样。
邓玉媚个子比起张铁生来说算是娇小了,水面已经到了她胸口。水面刚好遮住大半,露出上面的雪白,在水光的映照下,显露出远比豆花还水嫩的光泽来。
两人也不知是谁先向对方靠近,颤巍巍的两人越走越近、越走越近。
张铁生最终双臂一张,一下就把邓玉媚搂进了怀里。
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神情,无师自通的凑上大嘴,就找到了邓玉媚的樱桃小嘴,忘情的拥吻起来……
梦境中张铁生发出了满意的微笑,现实中邓玉媚就惨了,再次俯下身去扶张铁生的她,冷不防的被张铁生一个熊抱,自己就一下跌进了张铁生的怀抱里。
感受到张铁生雄浑的男性气味,邓玉媚双手按在张铁生胸口的力道,一下像是被抽空了一样,扑的一下又重重的跌了回去。
好巧不巧的,她自己的嘴唇就与张铁生的嘴唇重合在一起。
邓玉媚双眼一下张成铜铃大小。
唇间感受到一股强烈的炙热感觉,这气味让人迷醉的同时,又混合一股浓烈的酒味,也正是这股酒味刺激,让邓玉媚懵了的脑子一下清醒过来。
抱住张铁生的头,向后一推,终于避开了张铁生的大嘴。
但是她对于张铁生的怀抱却生出一股不舍来。
心里不停的对自己说:我就是多躺一会,不干任何出格的事,应该没事的哈!
不断对自己心里暗示的邓玉媚,终于心里平静了点,再次把俏脸轻轻的贴在张铁生的胸膛,顿时耳朵里传来张铁生强有力的心跳声。
听着那充满力量感的心跳声,邓玉媚忽然就这么痴了。
张铁生似乎在梦里也觉得亲到邓玉媚就很不错,没有在做其余的动作,屋里顿时陷入了难得的安静之中。
夏夜的农村还十分炎热,外面的青蛙和帼帼叫声此起彼伏,堂屋里的电扇风声在那呜呜的刮。
邓玉媚满脸的痴迷,听了好一会的心跳后,她的脸慢慢红了起来,眼睛不由自主向张铁生下边瞄去,刚才说的只躺一下被她忘到爪哇国去了。
她右手慢慢的往下边伸去,正要到达目的地时,院坝响起大门的吱呀声。
邓玉媚听到这个声音,手猛的缩了回来,然后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砰的一声就站了起来。
正慌张整理自己衣着的时候,院坝里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铁生你睡了没?”
邓玉媚听到这个声音,眉头一皱,用手抚了下散在额前的刘海,心里嘀咕:白天不来,现在这么晚了,她咋来了?难不成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