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大庭广众,不可一世
“主人,真是气死我了!”看着愤愤不平、搓手跺脚得若魅,沈言倾开口问道:“谁惹我们罗刹姐姐生气了?”
“都是些奸商。”
“怎么啦?”听着沈言倾的提问,若魅想着那个颐指气使、不可一世、目中无人的店老板,若魅就感觉自己快炸了。姑奶奶不给你点儿教训,你就不知道什么是谦虚!什么叫顾客是上帝!
“还不是房价。”
“房价怎么啦?”
“天字号房要二十两,地字号房要十五两,人字号房要十两,最主要的是通铺都要五两一人。”看着咬牙切齿、怒气冲冲的若魅,沈言倾递给他一碗凉茶说道:“这盛事毕竟几年一见,想赚钱也情有可原啊!毕竟无奸不商。”
“这是赚钱?这是讹诈!”听着若魅高亢的声音,沈言倾轻拍她的后背说道:“好了,现在这平遥只怕是一天比一天热闹,你不住还有人住。他不愁房间空着,毕竟这年头财大气粗的人多的是。只怕会越来越贵。”
想着越来越贵的房价,若魅咬咬牙说道:“那婢子去定三间?”
“你钱多烧的慌啊!”
“那主人,我们住哪儿啊?”
“找个农家小院。”
“那是不是不方便啊!”
“有什么不方便的,平遥这么大个地方,武林大会举办的地方肯定是当地的武林门派,住在哪儿不是一样的。只要不影响我们凑热闹。而且就现在房价一天一个价,你家主人穷啊!”
“好吧!那属下去找小院。”
“去吧!你们都去,人多力量大。”
“是!主人!看着急色匆匆离开的四人,肖墨尘打开折扇说道:“言倾,接下来什么安排?”
“什么什么安排?”
“言倾,你不就想支开他们吗?”看着以手撑颌,面带微笑的肖墨尘,沈言倾抽走他手上的折扇说道:“嘿嘿,还是你了解我!带上!哥哥带你去约会。”
“老伯,结账。”
“你这六碗馄饨六碗凉茶,一共五十文。”
“好勒,谢谢客官。”
看着街道两边是茶楼,酒馆,当铺,作坊。街道两旁的空地上还有不少小商贩。街道向东西两边延伸,可是街上还是行人不断:有挑担赶路的,有驾牛车送货的,有赶着毛驴拉货车的。也有舞刀弄剑、高谈阔论的。以高大的城楼为中心,两边的屋宇鳞次栉比,有茶坊、酒肆、肉铺、油坊、胭脂铺等等。“不得不说,平遥还真挺热闹的。”
“确实!也不知道是原本如此,还是因为武林大会如此。”
“满街的人,摩肩接踵,叫卖声、讨价声、嬉笑声,还真是热闹啊。”
敲锣打鼓,引人注意,随着一声锣响,“在下姓刘名义,柳州人氏,这位是我的妹妹,我们兄妹随父经商,来到贵宝地,不料本钱全部赔光,家父一病不起,至今无钱安葬,因此斗胆在此献丑,希望各位老爷少爷,姑娘大婶们,能发发慈悲,赐家父薄棺一副,以及回乡的路费,大恩大德,我们兄妹来生做牛做马,报答各位了!”
看着妹妹快速地用两手把若干个丸铃连续抛接,一个在手,多个在空中。有条不紊、一个不落,肖墨尘开口道:“他们应该是专业的,台词只是为了挣钱。”
“你怎么知道?”
“你看看她的动作、神态,一点儿都不担心掉落,说明她很有把握。”
“确实如此。”
“接下来,由我为大家表演一个单手劈砖。”看着摞起来的砖块,哥哥把砖头一头翘起来,手起刀落的劈下去。看着断成两节的砖头,人群中爆粗了一声比一声高亢的“好!”
“好!”
“好!”
“没劲!”
“那言倾想做什么?”
“那个。”看着沈言倾用手指着的糖画摊,肖墨尘揉揉脑袋说道:“我家言倾就是个小吃货。”拍掉在头上作乱的手,沈言倾大声的说道:“谁说本王是要吃了,本王要做!”
“好!本座拭目以待。”
“老伯,你好!”
“公子,想要哪种糖人啊?老伯可以给你画。”飞舞的金龙,飞翔的凤凰,奔跑的马儿,可爱的小兔,调皮的小狗……每一个都那么栩栩如生、惟妙惟肖。
“老伯,我想要个两个小兔子的。”
“好的,公子!”只见这老伯用在锅里熬化的糖浆和勺子在石板上做画,一会儿功夫就画出一只可爱的小兔子,可漂亮了!只见老伯的手一会儿上,一会儿下,一会儿左,一会儿右,一会儿轻,一会儿重,滴、点、戳、压,两个活灵活现的小兔子不一会儿功夫就呈现在我的眼前。
“谢谢老伯。”接过糖人、付过银两。左看看右看看,咬下一口。
“言倾,你不觉得有点儿过分的甜吗?”
“会吗?我觉得刚刚好!”
“是吗?”听着这话的沈言倾,再咬了一口糖画,重重的点头说道:“还好!不说这些,我们去前面看看。”
“言倾刚刚不是说,要画糖人吗?”
“我这不是看老伯技艺太高超,怕被人嘲笑嘛。”
“是吗?”
“不说这些,出来玩,最重要的就是开心。所以,我们逛青楼吧!”
“我的言倾,你能不能不要想一出是一出。”
“怎么能这么说,我们要学习经验。”
“言倾是对夫君不满意吗?”
“谁是夫君?”听着沈言倾的反问,肖墨尘靠近他的耳边一吻,轻声说道:“那夫君是对阿墨不满意吗?”
“不满意!”听着义正言辞、斩钉截铁的三个字,肖墨尘长臂一圈把人圈在怀里说道:“是吗?”
“你想干什么?”闻着近在咫尺的呼吸,沈言倾把头往旁边一偏说道:“肖墨尘!你离我远点儿!”
“不要!”看着越靠越近的肖墨尘,看着围观群众越来越多,听着议论声越来越大,沈言倾推开肖墨尘说道:“我很满意。”
“这样才乖。”看着亲密无间、耳边厮磨的两位风流倜傥的公子分开一定距离,围观群众才慢慢散去。只是边走边讨论:大庭广众,是否有伤风化?
“吓到你了?”
“你能不能不要大庭广众之下发疯啊?”
“本座怎么啦?”
“你怎么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亲我?”
“本座只做本座想做的!能做的!”
“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