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酒不醉人人自醉
“砰砰砰~”“砰砰砰~”的敲门声,打断了两人难得的温情时刻。
“有事?”
“在下古未,见过肖公子。”
“找在下有何事?”
“古某听说沈言倾——沈公子,是一个明眸皓齿、美如冠玉、芝兰玉树的翩翩佳公子。”
“所以?”
“古某甚是好奇,特来求见。”看着作揖的古未,肖墨尘斜靠在门框上说道:“不见。”
“肖公子,古某求见是沈公子,不是你!”
“我知道啊!”听着这话的古未在心里怒吼道:“那你凭什么拒绝我?凭什么!凭什么!”
“古某想知道你和沈公子是何关系?能替沈公子做主?”
“关你何事?”
“你……”
“肖某如何?”
“狂妄自大、毫无礼数。”
“你能如何?”
“沈公子!沈公子!……”听着古未一声比一声高亢的呼唤,肖墨尘说道:“不知礼数、胡搅蛮缠、礼乐崩坏。”
“你……,你……”
“傲慢无礼、无理取闹。”
“你……,你……”看着古未因为生气一起一伏的胸膛,肖墨尘恶趣味的说道“我……,我……,我怎样?”
“你……”
“你不知廉耻、出言无状、恶语伤人。”
“你才不知廉耻,你全家都不知廉耻。”
“不好意思,我一家就我一个。”
“孤家寡人。”
“彼此彼此。”
“谁和你彼此彼此啊!我有……”听着门口两人似三岁小儿的口角之争,沈言倾开口道:“好了,进来吧!”
“主人,肖疯子欺负奴家。”看着拈着兰花指,佯装抹泪的古未,肖墨尘恶狠狠的说道:“矫揉造作,恶心至极!”
“主人~,他好讨厌,好无礼!”说完的若魅将头轻轻的靠在了沈言倾的肩膀上。
“主人~,他好讨厌,好无礼!”听着肖墨尘恶心巴拉的语气,看着他令人生厌的动作,若魅怒喝道:“肖疯子,姑奶奶今天非要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肖疯子,姑奶奶今天非要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主人~”
“主人~”
“主人,你看他!”
“主人,你看他!”
“学人精。”
“学人精。”看着怒目而视的两人,沈言倾觉得自己好累,这两人也不知道什么毛病就跟个三岁小儿一样,必须要争个你输我赢。“好了!你们两个,你先闭嘴。”
“主人,你凭什么让我闭嘴,那他呢?”
“本座自是言语自由、想说就说、想做就做。”
“你……”看着又即将掐起来的两人,沈言倾放下茶杯说道:“好了,找本王何事?”
“主人,纯粹好奇。”
“好奇什么?”
“好奇把二当家迷的神魂颠倒的沈公子长的怎么样?”
“那沈公子长的怎么样?”
“自是明眸皓齿、芝兰玉树的翩翩佳公子,甚美!”
“本座觉得沈公子真是担得起才貌双全、玉树临风、温文尔雅、清新俊逸、才貌双绝、惊才风逸的绝世佳公子。”
“英雄所见略同,真真是才貌双绝、俊美无双……”听着这两人的一唱一和,沈言倾只觉得臊的慌,也不知道这两人脸皮这么厚,臊的他这个当事人都听不下去了“停!恭维的话可以不要说了!”
“言倾,你不信本座的字字真心,你也要相信若魅姑娘的金口玉言啊。”
“说重点?”
“重点是,主人你今天真的是面色红润、白里透红、春光满面,让人情不自禁想……”看着把玩着蝎尾刺的沈言倾,若魅立刻正襟危坐的说道:“二当家今晚要你侍寝。”毕竟她可不想身上突然出现血窟窿。
“你如何知道?”
“在外面都传开了。”
“流言蜚语,你当真了?”
“婢子当不当真不重要,重要的是其他人当真了。”
“哦!”听着沈言倾漫不经心的语调,若魅说道:“主人,树大招风。”
“哦!”
“那主人你的对策呢?”
“什么对策?”
“就是那个啊!”
“没有。”
“主人~”
“若魅,你家主人是手无缚鸡之力还是身娇体弱易推倒啊?让你这么担心!”
“可是你确实身娇体软啊!”
“你再说一遍!”听着沈言倾突然提高的音量,她决定使用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保命要紧“主人,婢子想起来了,婢子还要去和若兰传递消息,等会儿见!”
看着一抽一抽捂嘴的肖墨尘,沈言倾放下蝎尾刺说道:“想笑就笑,当心憋出病!”
“言倾,你这属下委实不知礼数、不识礼数。”
“所以?”
“甚好!说了本座一直想说的,身娇体软,一掐就红。”
“是吗?”看着抵在脖子上的蝎尾刺,肖墨尘收回在腰上作乱的手说道:“今晚夜色甚好,月朗风清、月明如水,本座去赏月。”
看着落荒而逃的两人,沈言倾第一次觉得自己是不是自己太过一本正经、大义凛然,不然这两人干嘛如此“草木皆兵、闻机色变”。
“你在干什么?”夕阳西下,模糊的背影,那盛开的晚霞,都是你的陪衬,还真是景不醉人人自醉啊,或者说情人眼里出西施,
“花开红树乱莺啼,草长平湖白鹭飞;
风日晴和人意好,夕阳箫鼓几船归。”听着肖墨尘的咬文嚼字,沈言倾就感觉自己头疼。“说人话!”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你不是说出来赏月吗?”
“嘿嘿,人约黄昏后。不知言倾可否赏脸和肖某共赏夕阳西下、落日熔金、赤朱丹彤、霞光万道。”沈言倾双足一顿,身子轻盈如飞,腾空跃起,轻飘飘地落在了屋檐之上,稳稳而立,衣袂飘然,好似天上仙下凡。
“踏雪无痕。”看着肖墨尘轻拍屋顶儿的动作,沈言倾扯扯衣袖坐下说道:“不错!”
“轻功中极上乘的功夫,属少林迦兰护法门的秘传武技。据记载,此功练成后可在荷叶、密草、厚雪地上行走如飞,不留丝毫痕迹。用在此刻,也算应景。”
“肖墨尘你想说什么?”
“两人对酌山花开,一杯一杯复一杯。
我醉欲眠卿且去,明朝有意抱琴来。”
“说人话!”
“山美、景美、人更美,酒不醉人人自醉啊!”看着怀里空空如也、手里空空如也的肖墨尘,沈言倾说道:“你哪里有酒?”
“言倾,不要破坏氛围好不好?”
“什么氛围?”
“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
“他生莫作有情痴,人间无地著相思。”
“……”
“换我心,为你心,始知相忆深。”
“……”
“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
“死生契阔,与子成悦。执子之手,……。”
“停!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看着突然站起来的沈言倾,肖墨尘轻扯他的衣袖说道:“言倾~”
“如果你说了这么半天只是想告诉我你能引经据典、文采斐然,恕沈某先行告辞。”说完的沈言倾从屋檐飞扑而下,双足落地时,轻盈无声,犹如飞翔的小鸟一般灵巧。看着兀自进门的沈言倾,肖墨尘他双足一顿,身子轻盈起飞,轻飘飘的落在了地面之上。立马急冲冲的跑进房间,嘴里不停的呼唤道:“言倾~”“言倾~,你等等我啊!”“等等我~”
“沈公子、肖公子,午安!”看着突然出现的大堆人马,沈言倾表示他很懵逼,说道道“何事?”
“二当家今晚想见见沈公子。”
“不见!”听着肖墨尘干脆果决的拒绝,候三压低声音,威胁的问道:“肖公子是何意?”
“我家言倾为什么要去见她?”听着这话的候三嗤笑一声,说道:“肖公子,寄人篱下,识时务者为俊杰!侯某以为经过这一两天,你们已经懂规矩、识时务了!”
“我去。”听着沈言倾的回答,候三从怒目而视变成了巧笑嫣然,毕竟二当家对这个沈公子兴趣正浓,实在不好得罪。“好!那等会儿会有人来请沈公子沐浴更衣、焚香净手。”
“知道了!”
“对了,沈公子,他日请多多关照、多多提携。”看着对自己作揖的候三,沈言倾回礼道:“候三哥,客气了!”
“沈公子有何吩咐,可以放心大胆的使唤候三。”
“候三哥是在折煞言倾,他日还请候三哥多多指点言倾、多多提携言倾。”
“互相提携、共同进步。”说完的两人相视一笑,也不知道达成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