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章 情深义重 温文尔雅
“阿嚏~”“阿嚏~”“阿嚏~”,听着沈言倾的喷嚏声,若竹说道“主人,快过来,火已经生好了!”
“主人!”接过若竹递来的热水,沈言倾说道“肖谷主。”看着沈言倾状似不经意的踩在自己的白靴上,肖墨尘说道“言倾叫本座何事?”
“没事儿。”说完的沈言倾用脚狠狠的踩在肖墨尘的脚背上,说道“本王只是感慨和肖谷主能成为“朋友”!”看着脚背上的乌黑色泥土,肖墨尘说道“本座也没想到能和言倾成为“朋友!”!”
“是吗?本王的荣幸!”听着荣幸二字,感受着脚上传来的钝痛感,肖墨尘说道“言倾,你的热茶要凉了。”
“这个不劳肖谷主费心,茶凉再暖就是。怎能影响我和肖谷主谈天说地、共赏经纶呢?”
“哦~本座今日才知道我与言倾是把酒言欢、生死与共、情深义重、不分彼此的知己!”
“肖谷主想多了,本王滴酒不沾!”
“是肖某的不是,忘记言倾一杯就倒。着实该罚、该罚!那肖某就以茶代酒敬言倾一杯,请言倾原谅我这个玉树临风、器宇轩昂、风流倜傥、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翩翩佳公子。”看着对自己持扇作揖的肖墨尘,沈言倾说道“自恋狂!”
“本座今日才发现言倾的词藻甚是乏匮,除了“登徒子、自恋狂”,就没有其他的词了。唉,比如温文尔雅、玉树临风、气宇不凡、风流倜傥、品貌非凡、仪表堂堂、英俊潇洒、高大威猛、才高八斗、出类拔萃、博古通今、卓尔不群、满腹经纶、能说会道、才高八斗、才思敏捷,肖某也是自认担的起的。言倾,你怎么看?”
“有病!”看着甩袖坐下的沈言倾,肖墨尘在心里说道“我的小脚脚你受苦了,你的主人总算救你于水深火热之中了。”
“言倾,觉得我配不上?”
“本王不想和傻子争论,不然众人分不清谁是傻子。”
“言倾有疑?本座自认为容貌是一等一、才华一等一、这武功虽说不是一等一,但情趣肯定是一等一。”
“情趣?”
“就比如:轻与重、进与退、出与入。肖某自认为还是胸有成竹、十拿九稳。”
“有病!”
“言倾,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做人要勇于尝试。虽然肖某不能保证十全十美,但肯定能让言倾……”感受着异物爬在手上的酥痒感,肖墨尘压下口中的淫词乱调。
“肖谷主,怎么不说了?”
“言倾,这是?”
“哦!这个可是沈某的心尖宠,肖谷主要试试吗?”
“它是什么东西?”
“就是一只小蜘蛛啊!还是没毒的,毒不死人。”
“真的?”
“友情提示一下,最多让肖谷主……”听着沈言倾在耳边轻咬的四个字“不能人道”,肖墨尘摸摸鼻头,讪讪一笑。
“所以,肖谷主现在能好好说话了吗?”看着沈言倾略带得意的神情,肖墨尘压下心里的燥热说道“本座从来就是一个赌徒,本座赌言倾舍不得。”说完就在沈言倾脸上偷亲一吻,顺便在腰上揩油一把。看着手上并无异动的虫子,肖墨尘说道“看样子本座赌对了,言倾舍不得。”
“是吗?”感受着腹部传来的刺痛感,肖墨尘知道这只小蝎子又偷偷摸摸扎了他一刀,不过比起不能人道,这点儿小伤小口确实不值一提。
“言倾还是如此经不起撩拨!”看着用手绢擦拭血迹的沈言倾,肖墨尘说道“言倾,我疼!能不能让在下靠靠。”看着故作可怜的肖墨尘,沈言倾说到“自己麻溜的滚去上药。”
“言倾~”
“怎么?伤口不疼?”
“我乖乖上药,有没有奖励?”
“什么奖励?”
“比如,芙蓉帐暖,共度春宵。”
“肖墨尘!”看着沈言倾因为生气而握紧的拳头,肖墨尘说道“肖某先去上药了!”毕竟,看小蝎子生气是一件开心的事情。
一瞬间,雷电交加,惊雷轰雷,夜空像白天一样亮,似又有人正在擂鼓助战,一串焦脆的响雷,惊得人头皮发紧。惊雷在天空中翻滚了一阵,就下起了倾盆大雨。一刹那间只能听见那震耳欲聋的雷声和大雨滂沱的噪音。
“言倾,这个雨确实太大了!”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停?”
“言倾好像讨厌下雨?”
“我不喜欢潮湿的氛围,感觉什么东西都会活过来。”
“本座与言倾相反,本座觉得下雨天很好,什么都能冲刷干净。”
“是嘛?”
“这是自然。不管是伏尸百万还是血流成河,一场雨,世人什么都不知道!正所谓雷电风雨夜,杀人放火天。甚好!”
“你又发什么疯?”听着外面传来的“窃窃私语”,肖墨尘说道“嘘!有人来了!”
“这个天气还有不速之客?”
“或许和我们一样?”
“但愿吧!”
看着走进来的一女三男,若竹看着沈言倾,大有主人不同意就把他们扔出去的势头,其中一名瘦高男子说道“打扰几位了,实在是外面得雨太大了,走不了路,我们才来叨扰几位,请见谅!”
“无事。请坐。”
“好的,好的,多谢小哥。”
“不知小哥如何称呼?”
“在下沈言倾,这是家仆若竹。若竹,给几位大哥和小姐上杯热茶。”
“是,少爷!”接过若竹递来的茶杯,候三一饮而尽说道“谢谢小哥了。”
“不知大哥如何称呼?”
“我是候三,这位是我家二小姐,这两位是我弟弟,侯四和候五。实在没办法,雨太大了!打扰了!”
“情况特殊,能理解!下雨天不便,与人方便就是自己方便,不必如此客气。”
“甚是!甚是!沈小兄弟,那位蓝衣公子是?”
“他啊,不认识。也是进来避雨的。”
“哦!小兄弟还真是乐于助人、侠肝义胆啊!”
“侯兄客气了。”
“小兄弟是哪儿人?”
“苏州人。”
“苏州人好啊,听说那儿的姑娘个个温文尔雅、柔情似水,让人甚是欢喜。”
“我们苏州的姑娘确实温婉柔情,宜室宜家。”
“我看小兄弟也说得上是温文尔雅、玉树临风、满腹才情的谦谦君子。”
“过誉了。”看着对自己使眼色的二小姐,候三继续问道“公子可否婚配?”
“自是没有。”
“那公子喜欢哪样的小姐?我侯三自认为还是认识几家大家闺秀的。”
“那就多谢三哥了。帮言倾多多留意了!”
“哪儿的话!喜欢哪样的?跟哥说说。”
“我……”
“不要害羞嘛,大胆的说。”
“就请三哥多帮言倾留意就好。”说完的沈言倾状似不经意的瞟了二当家一眼,“言倾是不是看上我家二小姐呢?”
“没有没有。”看着头越低越下的沈言倾,候三说道“这有什么男未婚女未嫁的,有意我侯某人就去替你了解了解。”
“不行。我们就见过一面,她肯定以为我是个登徒子。”
“这有什么,只要是落花有情流水有意,自然水到渠成。”
“不行就是不行,这事情我还是先回家告知父母再定夺。”
“哎…你…,我告诉你我家二小姐虽说不上倾国倾城、风华绝代,但怎么也说的上是英姿飒爽、意气风发的巾帼女子。”
“我知道,可是婚姻自古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你……”看着候三用手指指着自己的脸,沈言倾压下想剁了他的冲动,说道“言倾就不劳三哥费心了。”看着对着自己作揖的沈言倾,候三悻悻的回到了他家二小姐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