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南宫的顾虑
“我也认识六品丹医,比坨川山近多了,只是不知道那位老先生愿不愿意帮你炼制。”
南宫瑾手下一顿,虽然世人皆知只有这两位高品丹医,但难保不会有一直隐世的存在,如果这里真有这样一位丹医,他会想办法去试着说服的。
“哦?不知那位丹医现在何处,浅浅可否为我引荐一番。”
纪浅浅想了想,还是需要先问问老头,毕竟是要把人带进谷里的。
“我要先去问问,要不这样,我问了之后,如果他答应了,我再带你去?”
南宫瑾颔首:“可以,不过你也不必太过为难,如果实在不行,去远一点也无妨,多花一些时间的问题。”
“好。”
纪浅浅转头看了眼微敞的窗户,觉得也来了挺久,便道:“那我先回去了。”
说完,轻轻的抽了抽被南宫瑾握住的手。
南宫瑾手下的力道并没有松,反而再次轻轻的紧了紧:“现在正是用午膳的时辰,用完再走。”
看着南宫瑾执着的眼神,纪浅浅也没有矫情,点点头,任由南宫瑾去安排。
南宫瑾勾唇笑了笑,这样乖巧的丫头也不错。
很快饭菜便被端了上来,二人一同用完午膳后,纪浅浅便和曹炎一起回了客栈。
--------------------------
宿安看着目送郡主,心情大好的主子,心里不由想着,看来还得是郡主啊,只有她能让主子开心了。
“宿安。”
宿安回神:“属下在。”
“安排下去,让那些出去寻蝶兰的人都回来。”
宿安抬头疑惑不解:“主子这是何意?”
南宫瑾直到那道倩影消失在视线里,才转身往回走:“不用找了,我已经有了。”
宿安摸不着头脑了,主子再说什么,他不是没出去过吗?从哪有的?他时时跟着主子,怎的就不知道?
进到屋内,南宫瑾停住脚步,沉思片刻。
“再去安排,让当日在赤月山上的一些人,亲眼目睹蝶兰因日月精华不足,化于无形的景象。”
随后他照着古籍上的描述,稍稍吩咐了一番。
既然那天他和夏松,金成弘都没有发现丫头靠近过蝶兰,那别人就更不会发现了。
浅浅肯定用了其它办法,什么办法他不管,他现在要做的是保护好浅浅,不能让人知道她身上有蝶兰。
只有当场有人亲眼目睹蝶兰化于无形,证实古籍上所说,才能稍稍打消那些还牵挂着蝶兰的人的心,浅浅才会相对安全一些。
后面的事情,他自会去安排,一定不会让浅浅身处险境。
想至此,他眉头一挑,那就让这株双生再次成为化于无形之物吧,他想史书上也不介意多这一株。
宿安看着沉思的主子,心中几经回转,隐隐也猜到了一些什么,于是不再多做询问,迅速下去安排相关事宜。
因为时间紧急,纪浅浅回到客栈就去找了老头,征询他的意思。
老头看了一眼纪浅浅:“你和南宫那小子什么关系?至于让你为了他来找我?”
其实,这一路老头就发现似乎丫头和南宫瑾相识已久,但他俩怎么会相识已久?
“还能什么关系,朋友呗,他帮过我很多次,我祖母去世前就是他给我的玉芝丸,虽然没起作用,但至少人家是帮了我的,所以,我如果能帮帮他,也是应该的。”
她说的没错,也没骗老头,男朋友也是朋友啊。
原来是这样,还有这么回事,老头颔首,既然是丫头说的,带进谷也没什么,于是就同意了。
纪浅浅心里高兴,神秘兮兮的对老头说:“看在你还算不错的份上,回谷后我会给你一些好东西的。”
老头一听有好东西,再一想纪浅浅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眼睛一亮立马来了兴趣。
“丫头,给我什么啊?现在给不行吗?为何还要等回谷?”
纪浅浅瞅着老头:“不行,必须回谷。”
在没回去之前,蝶兰放在她的空间里还是比较妥当,这里离灵狐太近了,万一那只狐狸鼻子灵,把它吸引来咋办?那狐狸的实力可不是盖的,实在不是很安全,现在包括要给南宫瑾的那朵,也是暂时放在她这里的。
老头不满的撇撇嘴。
纪浅浅也不管老头不满的小情绪,安全最重要,出了门就交代了亦风去给南宫瑾送信,通知他明日随众人一起回谷。
翌日。
金鼎谷的人聚集好后,出了客栈,纪浅浅一眼就看到南宫瑾已经侯在了外面。
看到众人出来,南宫瑾上前,先是走到老头面前,双手一礼:“谷主,要去您那里叨扰些时日了。”
老头看着南宫瑾:“无妨,不过,你要多谢丫头,若不是她,我才不让你小子来呢。”
南宫瑾看向站在老头身侧的纪浅浅,只见她对自己眨了眨眼,南宫瑾笑道:“是,谷主,我会好好谢谢浅浅的。”
“进了金鼎谷也不代表那位会答应你,至于到时候你能不能说服那位,就看你自己了。”老头说。
南宫瑾也明白这点,颔首:“南宫明白。”
老头没有再说什么,朝前走去。
南宫瑾看着留在原地的纪浅浅:“又要谢谢你一次了。”
纪浅浅:“我要说不用,那就有点不符合我的性子了。”
“那就先攒着吧,以后再还给我。”
南宫瑾眼里带着笑意:“好,攒着,以后全部还给你。”
就像约定好了一样,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
又在马车上颠了几日,虽然已经适应过几次,但此刻依旧的纪浅浅又从活力四射的少女变成了蔫嗒嗒的一摊泥。
她在心里哀嚎,为什么没有一辆轿车给她坐,这以后要怎么办啊。
她现在开始后悔了,在上一世,她的好友曾让她学骑马,她死活不去,现在想想如果当时学了,现在也不用受这种罪,出门在外两种换着来说不定会好一些。
南宫瑾看着一路少言寡语,一副咸菜脸色的纪浅浅,心里既心疼又无奈。
于是这日,再次看到纪浅浅的咸菜脸时,南宫瑾想了想,走到前面的一辆马车前,轻轻敲了敲车壁,金谷主撩开帘子,看是南宫瑾,伸了个懒腰。
“小子,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