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私刑
这时白斩抬起头看向众人,最后目光落在了马县令身上。
“之前我做过衙役,想必你们也都知道。”
“我就把张拐绑在长凳上,对他释以杖刑。”
“一下,一下的打下去,看着张拐因为疼痛而扭曲的面孔,我居然感觉到了快感?”
“我也不知道这快感是因为惩戒了元凶,还是我对嗜血的渴望。”
“看见张拐双眼里充满了恐惧,拼命的摇头,我知道,他害怕了。”
“哈哈……我就是要让他感觉到害怕,恐惧。”
“体验那些被他诱拐的孩童和女子的惊恐,无助。”
“在张拐体验到恐惧以后,我还让他感觉到死亡。”
“我没有停下,我接着行刑,足足打了一个时辰,张拐才奄奄一息。”
“我把一息尚存的张拐放进箱子里,就驾车去他的住处,大大方方的把箱子送进屋里。”
“又把张拐在房间内绑好,那时候,张拐还有微弱的呼吸,不过,我就是要让他感觉生命流失的过程。”
“杀人诛心,你做到了,想必他们死前都已经恐惧到了极致。”顾一依看着白斩说道。
“对,我就是要他们感受到比死亡还可怕的东西,他们的所作所为,简简单单的死就太便宜他们了。”白斩的眼神有些异样。
“王怀呢?”李淮安问道。
“王怀就是个胆小鬼,张拐被行刑的全部过程我都让王怀在一旁看着,他早就吓得尿了裤子。”
“还不停的哭,呜呜呜呜的哭,只能绝望的看着我。”
“对于王怀的处刑比较简单,就是钉刑。”
“把他绑在床上,让他眼睁睁的看着我烧红铁钉,让他等待死亡的降临。”
“整个过程我都进行的很慢,我想欣赏王怀因为恐惧而扭曲面孔。”
“我先钉了一颗铁钉在王怀的左手上,钉子穿过手掌,发出滋滋的响声。”
“一瞬间,王怀好像忘记了疼痛,只是瞪大了眼睛,然后我又在另一只手掌中钉入铁钉。”
“第一颗,第二颗,第三颗,第四颗……”
“一颗一颗的钉进去。”
“直到最后一颗铁钉,我注视了王怀好久,在王怀的眼睛里我也看到了恐惧,但是并没有忏悔。”
“也许到死,他们都没有对那些被他们伤害过的人有一丝丝歉意。”
“我用力挥起锤子将最后一颗铁钉,钉入王怀的头顶。”
“连杀两人你就没有怕过么?有没有想过到此为止?”顾一依叹息道。
“起初我也迷茫过,但在我想起柳如烟的经历,坚定了我要惩治他们的决心。”
“他们死的那么惨,你就不会害怕他们变成历鬼来找你吗?”
“哈哈,世人皆怕鬼,可鬼却并未伤人分毫,反倒是最可怕的是人。”
“那些恶人,就算能化成鬼,我也必在斩杀一次。”白斩一身正气的说道。
“可惜了这七尺男儿身,若将其用在正途,必定有一番作为。”顾一依感慨一声。
白斩嗤笑,目光也不经意见落到马县令的身上。
看的马县令浑身不自在的说道:“你个罪人看我作甚。”
白斩也不接话,继续说道。
“惩罚完张拐和王怀二人后,我就将目标对准刘协和张斯易了,他们两个可不能死的太痛快。”
“按照所犯罪恶的轻重,刘协和张斯易必是重罪,所以你用更惨烈的方法将其杀死。”
半天没说话的李淮安说。
“对,此二人必须受到重罚。”白斩咬牙回答。
“我先以手里有材料为由头,接触到了刘协,然后其就要带我回杂耍班详谈,趁其不备我用药物迷住了他,使其身不能动,口不能言。”
“我问刘协可知柳如烟,他竟然茫然。”
“可见,刘协根本没把他所作之事放在心上,就像踩死只蚂蚁一样。”
“完全没有回改之意,岂不是该死。”
“纵是他刘协在狂妄,也禁不住折磨。”
“第一刀下去刘协就慌张了,想必也是害怕了。”
“拼命的和我点头,但为时已晚,本打算他诚心忏悔,我可以让他死的痛快点。”
“他自己不悔改,那可不能便宜他了,想想他是怎么折磨柳如烟的,我就又割了第二刀。”
“打断他们的四肢是威慑他们,真正的惩罚还在后面。”
“由于没有经验,所以前十几刀都割的太深,所以流了很多血。”
“慢慢的练习,我也能掌握一点深度了,所以就越片下来的肉越薄。”
“我把一片一片的肉都扑在桌子上让刘协自己看,看看他的血肉是不是黑的。”
“本想让刘协自己看看他的心是不是黑的,结果,才一百多刀他就咽气了。”
“极大地疼痛和紧张的情绪加快了刘协的死亡。”顾一依解释道。
“刘协死后,我在他的床下找到了柳如烟的那个孩子,小小的身体就被泡在一个酒坛子里。”
“孩子还那么小,还没来得及看见这个精彩的世界,就被这些畜生害死了。”
“我把孩子和柳如烟安葬在一起,就算让她们母子团聚吧。我想无论孩子怎么来的,都是他娘的身上的肉。”
“最后只剩下张斯易了,偷偷的跟了几天,我发现张斯易可能因为刘协等人的死而变得警惕起来了。”
“虽然日日喝酒,却不会单独一人,我没找到下手的机会。”
“直到有一天夜晚,我发现他一人偷偷推着箱子前往后山,简直是老天爷都在帮我。”
“我尾随其后,看见他挖坑掩埋东西,于是在张斯易返回的路上,我就埋伏了他。”
“将他打晕用车偷偷的运了回去。”
“我将事先准备好的药灌入张斯易的嘴里,等他醒来,药以起效,他便不能言语。”
“我将张斯易面朝下趴在长凳之上,四肢绑好,他就只能抬头惊恐的看着我。”
“嘴里还发出嗯嗯的声音,我知道,他害怕了,他知道我是为什么而来,知道自己就要死了。”
“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长棍。”
“不过,我准备的长棍实在太粗了,不好行刑,没办法,我只能先用刀划开张斯易的谷道。”
“他疼得发出呜呜的声音,又叫不出来,就只能不停的摇头。”
“把谷道划开以后,我就把长棍尖一点的那面对准谷道,死劲的怼了进去。”
“张斯易疼得失禁了,不停的呜呜哀求我。我问他,当初柳如烟哀求他们的时候,为何不放过她。”
“听见柳如烟的名字,张斯易的眼睛猛的睁大,随即低下头眼里求生的欲望也消失了,想必他知道自己必死无疑了。”
“我一下,又一下的把木棍钉进张斯易的身体,直到木棍从嘴里串出。”
“当然,在此时张斯易就已经咽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