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口吐芬芳
她是将死之人!她怎么没想到呢!得罪东风月都已经得罪了个彻底,还指望啥他网开一面,放过她。
那她低三下四个屁!死也要弄个东风月一身骚!
她当即就给东风月脸上来了一巴掌,怒道:“你个老毕灯!你把人家姑娘鼻子上他妈打十万个洞,你个老六!要挖人家鼻子就是挖,还他妈大十万个洞!叫人家咋嫁人。”
正当在东风月震惊之际,艾喜民用尽全身力气又一巴掌,又骂道:“你觉得你左右别人性命很帅是吗!是不是觉得自己屌爆了!任意宰割别人你很爽是吧?贱种!”
她咽了咽口水,缓过来气,继续道:“对呀,毕竟一个连自己亲人都不爱的人,一个手足相残的可怜虫,你觉得所有人都很尊敬你是吗?可怜虫!他们都是怕你!根本没有人爱你!根本没有喜欢你!就算心甘情愿来墨宫的这些侍女侍从。”她抬手指了指后面的姑娘们,吓得她们一哆嗦。
虽然听着很爽!你想死!不要带着她们一块说啊!
“也都是为了从你身上榨取利益!你只是一个没有人爱的可怜逼!可怜逼!可怜逼!说了这些你也不在乎吧?啊哈哈哈哈因为你的心就跟石头一样!啊哈哈!可怜逼”
艾喜民笑到几乎癫狂,她啼笑皆非,几乎是一种半疯魔的状态道出了这些话来。
“红药!把这个疯子给我押入大牢!”
红药早吓得背湿了,一听赶紧上前,伸长尾巴把她捆住了。听着她嘴里骂出更加不堪的词汇,红药捂上了她的嘴。
东风月额上青劲爆起,对一旁的黑衣人道:“洛罗,继续给我看紧她。”
“是,教主。”
洛罗自小便跟着东风月,可谓是忠心里耿耿。洛罗转身便欲走,却又被东风月叫住。
“教主还有事吩咐?”
“你怎么看那个疯女人的话?”
“一派胡言,堂堂魔教教主怎么可能会可恶爱那种东西?”
“所言极是,你退下吧。”
“是!”
洛罗转身便开始冒冷汗,吓死他了!那个女人怎么敢的说的!他实在是佩服!把他真心话给说出来了,真爽呐!幸好东风月没有迁怒于他,不然他老婆孩子怎么办!为了混口饭吃真他妈难!艹!
艾喜民身处于地牢之中,此内昏黄暗淡,只有一个小窗子能渗透出来点光来。
她一向是随遇而安,她席地而坐看见冒出来一直老鼠,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一脚便踩死了它。
她从乾坤袋中掏出几块大石头和一捆稻草,把那只老鼠皮扒开穿上烧烤架,用法术生了个小火。
把那老鼠往上面一架,洒上孜然粉,八角辣椒粉,隔壁狱友的馋哭了。
“给我吃一口吧!”
“不给,咳咳咳!”她被烟熏的嗓子疼,神情冷漠道。
“这的老鼠都吃过死人,你个小姑娘肯定不敢吃!”
“那你可太小瞧我了。”艾喜民翘起二郎腿,手里抓着烧烤好的老鼠道。
正当她想往上咬上那么一口,突然传来一阵仓促的脚步声,艾喜民定睛一看,狱卒在开她这个包间的门,他边开边骂:“妈的!谁他妈在这烧火了。”
说完,他把一个人推了进来。
艾喜民骂骂咧咧道:“退房!说好的单间呢?”
这是个男女混合的大牢,来的人都是十恶不赦的,万一进来的人是个彪形大汉,要对她这个弱女子图谋不轨怎么办?或者要抢她的肉?
“滚蛋!”那狱卒不耐烦地吐了口唾沫,“他妈蹲大牢你这么多要求!”
说罢,他锁上了牢门,嘴里骂天咒地的走了。
艾喜民赶紧退到墙角,那人隐藏在黑暗里,只能看出来穿的是一身白衣,其余一概不知。
他走到那小窗打进来那微弱的斜光下,艾喜民这才看清楚了他的脸。
艾喜民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那人生的一双丹凤眼,眼中似含三分情。山眉水眼,肤光如雪。不同于东风月的神秘,他给人一中平易近人的翩翩公子模样。
现在艾喜民觉得他比较危险,幸好她是一个正人君子,不然这人生的如此好看,肯定要叫他人欺负。
艾喜民想了半天,道了句:“你好。”
那人微微一笑,如沐春风。
他道:“你好,敢问姑娘芳名?”
这么有礼貌?她对这个狱友很满意啊,声音也当真是极好听,艾喜民还觉得有些耳熟,也没多想。
“艾喜民,你呢?”
“艾喜民。”他以及轻的声音念了一遍,微不可查,却还是被艾喜民听见了,“姑娘别介意在下不方便透露姓名,可唤我化名,白颜。”
这人也当真是奇怪,化名就化名呗,还说出来,这样搞得她跟个骗子似的。
“没事没事,我也是化名。”
“姑娘在吃什么?”
这倒是提醒了艾喜民,她还有刚出炉的老鼠肉没吃呢。
“老鼠肉。”说罢,她便往嘴边送。
“慢着!”白颜惊恐道。
艾喜民奇怪了,这么黑他怎么看的清她动作的?还有果然是要抢她的肉是吗?
“姑娘,可否给小生观摩观摩。”
“只允许吃一口。”艾喜民嘱咐到,人家这么有礼貌,她也不好拒绝。她伸手递给他。不小心摸到那人的手,他的手像是触碰到了什么极烫的东西,猛的抽回。
她的老鼠肉,倏地,一下就掉落在地。这大牢内的地这么脏,现在不知道上面裹了什么东西。
艾喜民心疼的叫了一声,她把老鼠肉捡起来,脏的没法吃了,手一甩丢给隔壁狱友。
她继续瘫坐在地上,也没有怪罪白颜的意思。
“艾姑娘,我这有些吃食。”
一听这话,艾喜民一个鲤鱼打挺起身,笑道:“给我吃一口。”
他将一个包裹递给了她,艾喜民小心翼翼的在那抹光下打开,一看发现是一堆精致的糕点,她不客气的拿起一个桂花糕往嘴里一送。
“在哪买的?这么好吃!”
“自己做的。”
“你一个男子竟有这般手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