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又又又捡一个孩子?
“好了,别吓到她了 公主丢的簪子是什么样的?我看看能不能给公主做个暂时代替的?”她把在地上的张娄桥扶起来道。
像小猫一样惹人怜的张娄桥,蜷缩在艾喜民的身后,她感觉像是溺在海里抓紧了漂浮海面的木筏。
“公主那簪子可是镶金边的,上面还有一颗价值连城的绿松石,款式也是新的很,你这穷乡僻壤的地方来的村姑见过吗?”章莹刻薄地道。
“那我多做几根?公主看着挑?”
“哼!谁要你的破东西!”紫苏步态匆匆的出了屋门,其余的人也随她走了,现在屋里只身下张娄桥和艾喜民了。
“呜呜呜呜我我真的没有藏喜我真的没有偷公主的簪子。”她突然一下全部爆发,趴在艾喜民肩头哭了起来。
其实她和藏喜真的不是很熟,只是昨天打了个照面的室友关系而已,她家世不好。
“好了好了,没事了。”
谁知她一哄,嗬!哭的更厉害了。
怎么一哭还没完没了了?!怎么和她家阿白一个德行?她心道。
她从袖子里掏出一块方糖,递给张娄桥,并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好了,吃颗糖别哭了。”
她这才缓了缓气息,哭得才叫小声了些,她揩去脸上的泪花,弱弱的道路句:“藏喜谢谢你”
“不用谢。”
说完,她手插着腰,大步流星的往屋外走,张娄桥突然叫住她。
“藏喜,我们可以做朋友吗?”
她定住身子,一回头就对上了张娄桥那双期待中带着哀求的眼神,她抿了抿嘴婉拒道:“不了我喜欢一个人独来独往,不是你的问题,我觉得你是个很好的小姑娘,只是我这人天生喜静,你明白了吗?”
“嗯我明白了”张娄桥失落的垂下了眸子,像一只受了挫折的小羊羔。
她赶紧撇过头,不敢再看那失望的眼睛,她怕自己会改口,赶紧加快了脚步。
即使是背对着她,艾喜民依然能感觉到她失落的眼光,盯得她负罪感爆棚,盯得她惴惴不安。
不是她不愿意和张娄桥交朋友,是和她做朋友是非常危险的,在《蛊惑她心》原书里,张娄桥是藏喜唯一的好朋友,在全是皇亲国戚的东门山弟子中,她俩的存在非常突出。
张娄桥呢,只是一个渔夫家的女儿,因为灾年发大水,父母都淹死在那场浩劫,被太虚长老捡了回来,这才能在东门山修炼。
藏喜呢,则只是个木匠的女儿,还被给卖到窑子里,从压娼女的笼子被太虚长老给救出来。
二人关系情同手足,相依为命。
当然在《蛊惑她心》这二百五剧情里,跟女主沾边的人,不管是对她好的还是虐她的,男主都杀的杀虐的虐了。
张娄桥当然没有幸免,因为不小心撞破男主的真实身份,就被他一剑封喉,这死的算是比较轻松的。
所以为了确保她能好好活着,干脆一开始就不要接触太多了,跟她玩,相当于玩命。
现在,她已经是东门山的一名女弟子了,换上白衣道袍,配上剑。一大早就要到校场集合。
只看那校场东侧,有一高高的擂台,一个身材笔直修长的中年男子,身穿道袍,样貌丰神俊朗。他就是东门山的掌门人——————严之行
他就像是雄伟的山峦,威严的俯视着校场上的一众弟子们,一眼望去整齐划一的排列,清一色的白衣飘飘然。他们浑身都散发着傲人的神情,一种坚韧不拔的精神气。
只有一个人与他们截然不同,艾喜民站在校场的边边上,迷茫的踌躇着脚下的步子。
上一刻还在台上的严之行,一转眼,就双脚落在艾喜民跟前,他皱起眉头道:“你是谁的弟子?这么不懂规矩?”
她尴尬的挠了挠头,有些委屈道:“啊额帅哥,那个我是太虚长老的弟子,昨天刚来的不懂规矩。”
“你叫我什么?!”
严之行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
“帅哥啊”
一旁的弟子没憋住,发出嗤笑来,引起一片骚动,这骚动如同海水的波浪 ,一层接着一层,从校场的边缘扩散到整片校场。
“那个女弟子叫掌门帅哥!她真行!真不怕死的!”
“我去!果然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以后她不得被凌云掌门折磨死啊!”
听到这些骚动的声音,艾喜民心觉不妙,她赶紧在意识空间中问道:【他是谁啊?他不是领操员吗?】
【他就是凌云掌门—————严之行。蠢女人,你以为做早操么?】
【日了个仙人!】
满脸愠怒的严之行道:“抄门规一千遍,三日之内。”
说罢,他就一挥衣袖,腾空而起,飞回擂台。
“啊”
她能认得出来那些繁体字就很不错了,让她写?她能写出来的肯定像是虾爬出来的。
她终于熬到解散,一刻也不敢逗留,匆匆回了屋。
摊开纸笔研上墨,待到一切准备就绪,笔尖悬在宣纸上,她却迟迟下不去笔。
饱满的吸满了墨的笔尖,再也管不住这墨水,一滴黑墨落下来侵蚀了宣纸的白洁。
她眉头一皱,这下完了,一遍都写不出来,还一千遍!杀了她!她都写不出来。
她急的满屋子打转,直到张娄桥推开屋门,正好与她撞了个满怀,二人皆往后一仰,屁股落地上。
“不好意思,你没事吧。”艾喜民赶紧爬起来扶她。
“谢谢”张娄桥玉软花柔地道,她手捂着手心口,微皱眉头。手提起袖子掩住口开始咳嗽。
坏了!她不会给人撞出毛病来吧?她想道。
张娄桥抬眼望见她那副忧心的样子,看出来她的疑虑,宽慰道:“我自小体弱多病,天一凉就容易伤寒。”
艾喜民正搀扶着她的胳膊,顺着她胳膊一摸下去,搭上了她的脉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