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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9章 如果没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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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夜,人声寂寂。

    温玉礼泡在池子里沐浴,萧云昭正站在她身后解衣。

    他望着池子里,那肤白胜雪的娇人双肩如同玉石雕砌一般,浅白色的肚兜绳结绕过白皙修长的脖颈。

    萧云昭不免有些心潮起伏。

    而浴池内的温玉礼,正靠在浴池壁上,饶有兴致地望着萧云昭赤着的上身。

    她的视线游移过萧云昭平坦光滑的腹部,朝他说道:“阿昭,你可得答应我,这身材得一直保持下去。”

    “这事就不劳夫人提醒了,我自当谨记。”萧云昭在她的注视之下,跃下了浴池,朝着她缓缓靠近。

    温玉礼见他逐渐走近,他那双桃花美目中流淌着柔和的笑意,眼角微挑起的弧度无端有些惑人心神。

    即便天天都看着他这张脸,有时还是会失神。

    这大概便是男色惑人吧。

    “你这会儿的眼神,会让为夫误以为你想对我图谋不轨。”萧云昭说话间,已经游到了她的身侧。

    温玉礼回过神来,抽了抽唇角,“我才没有呢,看你这么清闲,帮我洗个头发。”

    萧云昭勾了勾唇角,将藏在水中的手臂抬起,修长的指尖抚上她的发丝,“转过身。”

    温玉礼背过了身去,萧云昭便用手掌舀起水,轻轻打湿她的头发,而后拿过浴池边上的梨花香膏抹在她的发丝上。

    将发尾的头发搓揉了一番之后,他将手探入她的发根处,为她轻柔缓慢地按压着头皮。

    温玉礼有些惬意地闭上了眼,只觉得整个头部舒畅得很。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过去,萧云昭在她耳畔道了一句:“为夫这洗头发的手艺还不错吧?”

    “唔,的确越来越好了。”

    她也算不清他帮他洗过多少回头发,最早帮她洗头发时,他还会不慎将香膏搓出的泡沫弄到她眼角,后来便再也不会了,如今这按揉头部的手法也是一次又一次在她身上练出来的。

    “既然洗得好,那玉礼你便给些奖励吧。”

    萧云昭话音落下的同时,温玉礼便感觉腰间倏然一紧,是他的手紧紧箍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往自己怀里捞。

    二人身上原本就只穿着贴身衣物,彼此的温度都能够透过身上的那层薄衫,传递到对方身上。

    他搂着她的腰肢,忽然一个倾身就将她抵在浴池壁边,让她无处可躲,仿佛禁锢在他的怀中。

    他喜欢这种与她肌肤相贴的感觉,能够真切地感受到她身上的温度。

    嗅着她身上传来的淡雅馨香,他的眸底翻涌着情愫,手指接触到她的发丝,便顺势勾起一缕,在指尖缠绕着把玩。

    而他搁在她腰间的那只手也不安分,缓缓摩痧着她腰部的肌肤。

    温玉礼在池子里穿得清凉,腰部没有任何布料,纤腰被萧云昭就那么直接握在手中,感受着寸寸肌肤的细腻柔滑。

    “阿昭,你明知道我怕痒,别挠我……”

    “好,不挠你。”萧云昭应了一句,随即一低头,封住她的唇。

    气氛都到这份上了,自然要与她厮磨一番。

    温玉礼察觉到他加快的呼吸频率,便闭上了眼迎合着他的吻,双手也自然而然地环住了他的脖颈。

    唇瓣厮磨,愈发地缠绵悱恻,难舍难分。

    温玉礼的主动迎合,在萧云昭的心湖中荡起更多波澜,他渐渐有些不满足于唇齿交缠,吻向她的脖颈。

    温玉礼感受到他在她的脖颈上细细地啃咬,只觉得四肢的力气仿佛被抽走了一般,整个人瘫软在他怀中,任凭他摆布。

    萧云昭的视线接触到她脖颈后那条洁白的肚兜绳结,凑了上前,咬住了那绳结的结头,轻而易举地解开。

    温玉礼蓦然觉得上身的贴身衣物脱离了,低头一看,便见她的亵衣浮在了水面上。

    “阿昭。”她轻唤了他一声,“就在这儿吗?不去榻上吗?”

    “就在这儿,试试如何?”他停下了动作,在她耳畔征求道。

    以往都是在床榻上,还真就没试过其他地方。

    温玉礼略一思索,答应了下来,“行吧,试试……”

    征求到了她的同意,萧云昭便也不再客气,一低头又狠狠地吻住她。

    温玉礼闭上了眼,感受着他的呼吸与体温,任凭他他在她身上留下一道道湿润的痕迹。

    后半夜,温玉礼醒来时,身处雪白的狐裘软榻上,身上盖了一条薄被。

    前方的桌子上,明黄色的烛火未熄,身后是一具温热的身躯。

    他的手还搁在她的腰上。

    她翻了个身,与他面对面,见他闭着眼,她将手从被子下伸出,指尖抚上他的脸庞,游移过他俊美标致的五官。

    萧云昭的眼睫轻轻颤动,似乎是因为她的动作要醒过来。

    果不其然,下一刻,萧云昭紧闭着的双眸便缓缓地睁了开,初醒的他,眸底还带着些许懒倦,一抬眼,与她四目相对时,他的目光中顿时泛起柔意。

    “这么早就醒了,天都还未亮呢。”

    萧云昭一边说着,一边抬起手,替温玉礼整理着脸颊旁有些凌乱的发丝。

    温玉礼道:“忽然就醒过来了,这会儿不觉得困了。”

    萧云昭搂过她的腰身,将她往自己怀里揽了揽,“有件事,我要和你知会一声。”

    “何事?”

    “我得出门一趟,也许七八日,又或者十几日才能回来。”萧云昭顿了顿,道,“楚荷县海寇猖獗,三天的时间就闹了两起劫船的案子,他们劫走了许多绸缎和珠宝,死伤了不少人,楚荷县的边缘是天运河,这条河是许多货船的必经之路,若是不除了这帮海寇,是怕商人们要不得安生。”

    温玉礼怔了怔,“所以你今日上午进宫,是因为皇帝把这事交给你处理了吗?”

    “不错,此事朝廷较为重视,有好几个人向皇帝推荐让我去,朝廷的武将们各司其职,最近似乎都抽不开身去,有些人或许是真的忙碌,而有些人或许是不想接这个烫手山芋,毕竟水上的强盗没有陆地上的好打。皇帝的意思是不能派旱鸭子去,他知道我手下的人都会水性,且他另外派了一支精英小队给我,让我准备准备,尽快出发。”

    温玉礼问道:“那些海寇大概有多少人?”

    “百八十个总有的。”萧云昭说话间,轻抚着温玉礼的头顶,“你不必担心我,打强盗这样的事,为夫以前也干过不少,此行必能顺利,只是未来的这几天没法陪着你了。”

    “我也要去。”温玉礼不假思索地道了一句,“你应该也不舍得与我分离十来天吧?万一十天打不下来,咱们分离的日子就得更久了,所以,你还是把我带上吧。”

    “别闹。”萧云昭并未答应下来,“杀强盗可不好玩,等打起来的时候,必然要血流成河,那场面可不好看,更何况刀剑无眼……”

    “我要是只会绣花,你这理由拿来说服我自然不成问题,可你莫不是忘了,你夫人我也是舞刀弄枪的人?打强盗那样的场面怎么可能把我给吓着?你未免有些看轻我的胆量了。”

    “我可不是这个意思。”萧云昭有些无奈地笑了笑,“我自然很清楚你的胆识,当初不也是因为你狡猾大胆,我才注意到你的吗?你在我心中,向来是个有勇有谋的女子,可即便如此,我也不能带你去涉险。”

    “我的看法与你不同,夫妻本就该同享福共患难,你有好事的时候想着我,那么同理,你去赴险的时候也应该带上我,否则你让旁人怎么看待我?他们或许会认为我只是个花瓶,除了享福,什么都不能帮你,这并不是我要的。”

    温玉礼略一停顿,又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想把我放在足够安稳的环境里,不让我沾半点儿危险,可你考虑这些的时候,是否也该站在我的立场想一想?我也想要历练,想要与你并肩作战,而不是被你护在羽翼之下,将来的日子还这么长呢,你不让我出去历练,我可会不高兴的。”

    萧云昭闻言,一时静默。

    是了,她说的不错,他只想着把她放在绝对安稳的环境里,却没有设身处地地想一想,她是否愿意接受他这样的安排。

    “想好了吗阿昭,想好了就带我一起去。”温玉礼的声线再度传入耳中,“你要是真把我留在王府里自己跑了,你就别指望你回来的时候我能理你。”

    “原本还想着,把你留下,你自己会找乐子的,如今看来,这主意是泡汤了。”

    萧云昭说着,伸手掐了掐她的脸颊,“和你讲道理,我似乎就没赢过你。”

    或者应该说,只要她的话有道理,他从不会想着如何跟她抬杠。

    “听你这话的意思,就是同意带我一起去了?”温玉礼冲他轻挑了一下眉头。

    “你刚才不是都威胁我了吗?若是不带你同行,等我回来你便不搭理我了。”

    “不错,所以此行你是摆脱不了我的了。”温玉礼笑着抓住了他的手腕,“那就这么说定了,何时出发?”

    “上午收拾一下要带的东西,午饭过后便出发,大约在傍晚的时候便能抵达楚荷县。”

    “那好,眼下天还未亮,咱们再睡会儿,补足了精神好开路。”

    温玉礼说完,便一头扎进了他的怀里。

    萧云昭拥住了她,将下巴枕在她的头顶上,也缓缓闭上了眼。

    温玉礼再次醒来时,天已经大亮,萧云昭已经不在身旁,想必是吩咐手底下的人收拾行囊去了。

    温玉礼便也吩咐白桃给自己收拾行李。

    “白桃,带些样式简单利落的衣服就行,那些繁琐的裙子通通都不要带,金银首饰什么的也别带,揣几张银票在身上就好,这一趟出门你跟着我就行,茯苓就不必跟着了。”

    白桃毕竟和墨竹学了些功夫,茯苓手无缚鸡之力,适合留在家里看院子。

    “王妃,这路程远不远?咱们要不要备一些零嘴点心放在马车上吃?省得一路上无聊。”

    “说远也不远,但说近也不近,几个时辰的路程,这样吧,咱们出门一趟去平日里常常光顾的那几家点心铺子,买一些能够存放时间较长的点心带去。”

    “好嘞。”

    主仆二人出了门,买了需要的点心之后正要回府,却没料到,在回去的路上碰见了萧元祁。

    萧元祁见到温玉礼的身影,便立即叫住了她:“玉礼,本王正想去找你。”

    温玉礼转头看他,只客套地打了一声招呼,“这么巧,在这里能遇上王爷,王爷要是没什么旁的事情,我要回府去了。”

    午饭后便要出发,她这会儿可没有闲心情和萧元祁闲聊。

    而她没料到的是,萧元祁朝她道:“本王有事与你说。”

    温玉礼朝他投去疑惑的视线。

    “我真有事。”萧元祁道,“不是闲聊,正经事,借一步说话。”

    见他一本正经的模样,温玉礼应了声:“好。”

    两人就近找了个茶楼雅间坐下。

    温玉礼随意点了一壶碧螺春,而后望着坐在对面的人,“王爷有什么正经事要与我说?”

    “本王想问你一个问题。”

    萧元祁沉吟片刻,道:“如果你没有遇上宁王,你与本王还会不会分开?”

    此话一出,温玉礼蹙眉。

    还以为萧元祁有什么正经事要和她说,没想到一开口又是如此无聊的话题。

    温玉礼面无表情道:“王爷,如果你只是为了和我聊情感问题,那咱们真没有继续聊下去的必要,我今日真的不得闲。”

    “反正已经坐下来了,几句话的时间总是有的。”萧元祁定定地望着她,“你回答本王,若是你与我之间没有他……”

    “你我之间还是不可能。”温玉礼斩钉截铁道,“不管有没有他的存在,你我之间都不可能,你我的分开与他没有关系,不必怨在他头上,哪怕将来我与他过不下去了,也绝不可能再回到你身边,我这么说,够清楚了吗?”

    萧元祁垂下眼。

    如今听这些话,竟不觉得愤怒,甚至不觉得意外,只是心里依旧难受得慌。

    他从衣袖里掏出了一只药瓶放在了桌上。

    温玉礼见此,询问道:“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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