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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陪你看流星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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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个苇溪镇就如刚洗过一般,碧空下如丝绵般的块块白云,太阳刚从山头上出来,金光万丈。天幕下,远处群山连绵起伏,披满绿被。群山环绕中,一座座木柱木墙的房屋比邻而建,房檐下挂着褪色的红灯笼,间杂着红的悬挂招牌或蓝的酒旗。而他们所站的小街,铺满着被雨水浸湿的青石板,路两旁遍布着绿苔。小街并不宽,只可容两辆车并驾。

    这么美的小镇风光,可惜没有相机能够拍下来。

    她在前方走着,不时地转个身,脸上一直挂着浅浅的笑容。

    他在后面看着,似要把这美好的画面印入脑海。

    当她再一次转身时,她看到一名戴斗笠的男子从旁边的酒肆走出,跟孟景淳打了个照面后走了。

    她走向他:“刚才那个人你认识?”

    “嗯。”他没有瞒她,“曾经是家父的手下,那时被江锦川用了调虎离山之计支走了。”

    那人她一看就是会武功的样子。在朝为官,身边怎么都得有武功高强的保镖,主要起威慑作用。孟家被害后,他隐匿到了这个不起眼的小镇里来,等着孟景淳的指示,伺机而动。

    “等我们回程时,把他带上。”

    这时,酒肆里传来的阵阵酒香扑面而来,闻着都要醉了。

    “等着。”孟景淳说完便进了酒肆。

    等他再出来时,手上多了个酒葫芦。

    “这里边什么酒?”

    “知道你喜欢甜口的,梅子酒。”

    她微笑着,随口吟诵:“山远近,路横斜。青旗沽酒有人家。”

    就这两句,挺应景的。

    他拉着她的手:“咱家要出个大才女了。”

    她不过是拾人牙慧,心虚地开玩笑:“小女子才疏学浅,公子莫要取笑奴家。”

    他轻轻捏了捏她的脸:“你要是才疏学浅,那本公子一介武夫岂不是让人瞧不起了?”

    “哪有?公子言重了。”

    ……

    从苇溪镇到下一个城镇有些远,他们得在野外过一夜了。

    申时出发,在外歇息一夜,第二日酉时才能到达玉滩镇。

    备好路上的吃食,他们就继续踏上了旅途。

    车厢里挂了许多艾草,蚊虫便无一靠近。四边还拴了雄黄块,也不怕蛇了。

    天色渐暗,安春禾把夜光珠挂在车头,能勉强看清前路。

    戌时,天已经黑透了。

    这时他们进了一处山谷,四周没有一丝光亮,除了虫叫蛙鸣及潺潺流水声,没有其他一丝声响。

    本能的恐惧使安春禾不敢下车,孟景淳见状,把剑拔出鞘,让她拿着剑把,并说:“我去打探,你就呆在这里,小心别伤了自己。”

    他不知从哪找出个火把,又用火折子点燃,去探查周围情况了。

    她只听得他衣物的破空声,那是他以轻功驰骋在山林间。

    等了有一会儿,他回来了。

    “景淳君,怎么样?”

    “周围有野兽,但只要我们不去招惹它们,它们也不会主动出击。”

    她由他带领着下了马车,借着火把的亮光看到路边有一片河滩,脚下是有些软的泥土地和零散的鹅卵石。他们在河滩上生起一堆火,又把帐篷给搭好。

    做完这一切,安春禾热得汗涔涔的,对孟景淳说:“我去沐浴了,你可不许偷看。”

    “行。”孟景淳还真就背对着她了。

    她几下子就赤身步入河中。

    河水好清凉,一天的炎热一扫而空,她忍不住游起泳来。她不敢离岸边太远,毕竟是陌生的河流,不知道水况,而且晚上还看不见。

    忽然,她感觉自己被拉入一个结实的胸膛。她感受着他的体温和心脏的跳动。一个吻猝不及防地落下。

    她轻锤他的胸口道:“不是说不偷看吗?”

    他说得理所当然:“我看你还需要偷看吗?”

    她又狡黠一笑:“既然来了,那就帮我搓背吧。”

    得,他这是上赶子找事做。

    他的大掌触碰着她如丝缎般光滑的背,手感真是好。

    只是搓着搓着,就变味儿了。

    “孟景淳……”她笑得止不住,“别碰我痒痒肉,我受不了……”

    他好不容易看到她笑得像个孩子,想继续使坏。

    安春禾转身,手也伸向他的腰间挠着:“叫你逗我,叫你逗我。哈哈哈哈……”

    嬉戏中,水花四溅,欢笑声充斥在山谷中。

    她洗好了,对他说:“我先上去啦。”

    “嗯。”

    她慢慢走上了岸边,正要拿放在大石头上的衣服穿,忽然,感觉到背后的温暖,他抱住了她。

    她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可是,地上脏。”

    “没事,有我呢。”

    正疑惑着,孟景淳把她转过来,举高了她。安春禾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抱吓着了,双臂紧紧抱住他的脖子……

    她的声音断续不成句:“不是,你……”

    “放心,抱紧我。”

    四下无人,响彻山谷……

    末了,换了身衣物,以防着凉。

    孟景淳把穿过的衣物在河边洗好了,架在火堆旁烤。安春禾坐在大石头上看着他,忍不住夸赞一句:“真是居家好男人。”

    他坐到她旁边,揽着她的肩,说:“为娘子服务是在下的荣幸。”

    抬头望天,星光耀辉,一条银河横亘在群山上方,汇聚了最璀璨的光芒,美得那么摄人心魄。没有月亮的夜空比她才出逃的那天晚上更深沉,也更绚烂。

    “你知道吗?那些星星离我们很远很远,它们有的比太阳还大,就是因为太远了才看起来那么小。”她娓娓讲述着,他静静地听。

    “它们的寿命很久很久,可是有的星星当我们看到它时,也许它就已经不存在了。”

    “星星也有消亡的一天吗?”

    “对,所以并没有什么是永恒的。”

    “有。是爱。”

    永恒的爱,弥足珍贵。

    “埙呢?”

    他立即从怀中掏出来:“给你带着的。”

    “我给你吹一首新的曲子。”

    她便以更缓慢的节奏吹那首《光年之外》。

    埙声中,万物沉睡。

    突然,一道光线划过夜空。

    她激动地喊:“景淳!快看,是流星!”

    她赶紧闭上眼睛许愿。

    他不解:“为何要闭眼?”

    “见到流星要许愿,这样愿望就会实现。”

    他也闭上眼睛许愿。

    再次睁开时,她又见到一颗:“快看,那里!”

    不多会儿,又出现了一颗。

    这是流星雨啊!她抱着他激动地雀跃,她生平第一次亲眼见到流星雨。

    银河已经让她够震撼的了,没想到还有王炸。

    最令她惊喜的是,竟然出现了火流星,硕大的光点耀眼夺目。

    按照公历六月来算,应该是天琴座流星雨。

    渐渐的,她困意来袭,靠在他肩头睡着了。

    孟景淳把她抱进帐篷里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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