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直播做自我介绍
安斯艾尔也把自己的卡递给商珩,问:“嗯,现在钱够了吗?用再等一下陆子言那张卡吗?”
他们开场的时候被系统分到了不同区域,而陆子言和时渺所处的位置是距离最远的。
所以即使马不停蹄地往这边赶,陆子言也还是最后一个。
“已经够了,我们先走,不然这里消费太高了。”商珩说完不太放心地拉了拉时渺的手,“不舒服就和他们说啊。”
时渺轻微点了点头,毕竟她动作一旦大了就会疼,“知道了。”
商珩应了一声,转身去缴费。
正如护士所说,等待队友的时间又让时渺的治疗费增加了一些,她住院的这段时间,一共花费了10万零两千星币。
除却他和时渺的六万,商珩还需要从队友的卡中刷走四万二。
商珩快速去一层付清欠款,回到病房。
在周岁一管消除一切负面状态的药剂作用下,时渺的伤已经好了大半。
现在看着虽然还有些触目惊心,但正常行走生活已经不成问题了。
但他们总不能让时渺自己走出去,不然一个重伤的病人一下子就能康复也太不科学了。
正当他们思考要不要从医院买个轮椅的时候,陆子言推着一个崭新的轮椅窜了进来。
“耶嘿,你们的快递小哥已经到位喽。”
他在时渺病床前快速刹车,朝时渺笑了笑,“刚租的,外面物价低,这个轮椅半天起租,租半天才20,我很会持家吧?”
“超厉害。”时渺非常捧场。
“那你们扶着她坐上来吧,”陆子言现在已经敢借着时渺的风指使几个大佬了,“我们先离开这里。”
至此,饱经磨难的逆命小队终于在超s副本里顺利会师。
快速离开医院这个销金窟后,陆子言跑去还租借的轮椅,其他几人则来到医院旁边人烟稀少的巷子里。
时渺又喝了两瓶周岁递过来的天赋药剂和普通治疗药水。
在商珩和周岁治疗药水不要钱地灌下来的操作下,治疗效果简直立竿见影。
“现在感觉怎么样?还疼不疼?需不需要再来一瓶?”周岁紧盯着时渺问。
时渺活动了两下,又掏出扑克牌试了一会手感,终于给出了确切答案:“不用了,基本没什么问题,今天只要不用打架就没事。”
周岁终于舒了一口气,“那就好。我去给你买套干净衣服,你们先探讨一下副本这次的线索。”
虽然时渺的伤是好得差不多了,但治疗药水显然不可能修复她身上的衣服。
也就是说,时渺现在还穿着她那件破破烂烂的血衣,走到街上都容易被路人怀疑有精神问题的那种。
如果遇到过去或者未来的副本,系统会调整副本npc的认知,让他们认为玩家们的穿着无异。
但那也仅限于身上的衣服没问题的情况。
像时渺这样裙子破破烂烂的,系统是不会做调整的,只能他们自己购买当地的衣服。
时渺顺从地接受了周岁的安排,在她离开后想要直接席地而坐,整理思路。
她刚才看了,这里没有公共座椅,也没有公园,在外面只能席地而坐。
“等一下。”商珩拦住她,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地上凉,垫一层吧。”
时渺有些犹豫,“可你的衣服……”
“没关系,之后还可以再洗,身体最重要。”
于是,在商珩的坚持下,时渺坐在了他外套覆盖的地面上。
她习惯性地掏出一根笔,一边思索,一边下意识转了几下。
“系统播报前行线索的时候我听得不太清楚,和你们再确认一下,是系统这次没有设定通关时间吗?”
商珩颔首,“对,这次要求阻止祭典,发现世界真相,应该是个探索推理类副本,只有探索度够高才能通关。”
安斯艾尔跟着点头,“是的,而且系统所说的强制直播我们也没有找到摄像头,但终端上倒是显示了观看人数。”
这里的观看人数,指的是看他们个人视角的鬼怪观众。
时渺若有所思地抬起头。
看不到的摄像头吗……
时渺扬起笑脸,虽然视线空空茫茫地没有落点,但漂亮的脸蛋足够吸引每一个守在直播前的鬼怪。
“大家好,我是逆命小队队长时渺,以后还请多多指教。”
她从做鬼怪开始就知道,虽然立场不一样,做事风格也截然相反,但人类和鬼怪并不全是敌人。
鬼怪中不乏有为泄私欲肆意屠杀玩家的,但也有只是受制于幸存计划,被迫打工的。
而她要抢过来的收看者,就是这些鬼怪。
呆在黑桃庄园洗衣房里的塞拉捂住胸口,“她真是天使。”
布莱尔伯爵佯装无意地走过,“听说系统开启了打赏模式。”
作为奸商,幸存计划当然不会放过任何可能有油水的事。
即使游戏系统里各个副本所在的时间背景各不相同,金钱也并不统一,但系统还是想出了针对不同时期、不同地区的不同汇率。
当然了,虽然具体汇率不同,但基本都基于现代1000:1的汇率来算的。
也就是说,鬼怪们付出了价值现代一千块的金钱,但玩家们能收到的只有一块。
这个汇率简直坑到离谱。
不过黑桃庄园中的鬼怪们别的不能保证,钱他们还真有的是。
庄园里本就因为历代伯爵的代代相传,积蓄很多,加上这个副本还有作弊一样的七天一循环……
塞拉眼前一亮,站起身,期冀地看向布莱尔伯爵,“您能预支我这周的酬劳吗,我想……”
身材臃肿的女仆有些不好意思地攥紧了手里的洗衣棒,“我想帮帮时渺。”
布莱尔伯爵微微一笑,“当然可以,你想预支几周的都可以,不过……”
他眉宇间流露出一丝不快,“系统只让单个鬼怪打赏同一个玩家十万块。”
十万块兑换到时渺手里,才一百块。
塞拉也不爽系统的操作,但布莱尔伯爵都无法改变的事,她自然更没有办法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