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卫生巾好用吗?
第五十六章
怎么换?
江楚楚清醒过来,第一个反应就是挣扎地远离江蕴。
“我自己来……”
在看到那一筐安睡裤的时候,她愣了几秒钟,不过随即安慰自己效果都一样。
反正这身民族风的衣裳十分肥大,应当从外面看不出什么。
江楚楚拿过一包,就见身边的男人偏开头,英俊的面容渡上一层淡粉。
这颜色甚至冲淡了清正骨相带来的冷感,让他变得柔和许多。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为什么还不滚出去。
江楚楚冷声开口:“你确定要看着?”
男人转过头来,反问道:“你确定不会再晕过去?”
“那也……跟你无关!”
江楚楚撕开包装,拿出里面的东西,试图起身去卫生间。
下一秒,男人有力的臂膀环住了她的细月要,然后轻松地带动她跟自己一起站起来。
“这东西跟婴儿纸尿裤一个原理对吧?你换吧。”
江楚楚惊得,手里的安睡裤掉落在地。
让她在这儿换?
结果那东西没有碰到地面,反而像纸飞机一样轻飘飘地飞了起来,重新回到她眼前。
然后,仿佛空气中有一只手,凌空帮她拆开,然后将这件东西,摊开展现在两个人面前。
就跟正方体拆开后,哪边对哪边看得清清楚楚一样,安睡裤也是如此。
正常人一打眼就知道怎么穿戴的。
“你……”江楚楚向上侧头看向这个男人,咬牙道,“在折辱……我吗?”
“又或者你要自己倒在全是尘土的卫生间?”江蕴抛出致命一击。
江楚楚不说话了,她这人爱干净。
这处居民楼已经积攒了一定的灰尘,她连坐在沙发上穿都不愿意,更不可能接受光着的自己摔在地上。
而现在凭借她虚弱的腿,好像真的有可能摔倒。
她任命地开始解开纽扣,褪下肥大的阔腿裤,橹出两条笔直氵闰白的褪。
堆堆叠叠的棉线袜停在脚踝上,江楚楚抬起腿,方便拖下可爱的白兔内库。
江蕴的预测很对,一做这个动作,她就失去重心,不由自主地倾倒。
如果不是月要间的手,她一准栽倒在地上。
江楚楚来不及多想,扯过空中飘的安睡裤开始往身上扣。
等可撕拉的边缘贴紧,褪下的裤腿又自动套上,像是无形的手帮她拉起,这个男人果然一直在看着。
江楚楚只希望从上往下的视角,看也看不到多少。
安睡裤换完,一番动作差点要了江楚楚半条命。
她无力地靠在江蕴匈膛上,感觉自己已经像一滩软泥。
一双手帮她把月要间纽扣扣在一个不松不紧的位置。
江楚楚泄气般垂下头来。
结果视野中出现一条手帕。
正漂浮在她脚边。
啊!!!什么时候掉下来的???
她集中注意力换安睡裤,压根没察觉这东西的存在!
江楚楚慌忙伸手去捞,但她腰间有双铁臂,怎么可能弯腰够到。
江蕴重新将她按回沙发上,半跪着与她平视。
“江博士还觉得我是在折辱你。”
男人用的陈述句的语气,仿佛十分笃定。
江楚楚当然也是这么想的。
他平日折辱她还少吗?!
不仅一见面就强口勿她,还将手伸进去涅弄,随意拿她当苦力,现在又要抓她回t城,还不知道会被怎样对待。
今天换这个东西,当她感受不到他的视线吗?
她是个有骨气的人!就算受了一点小恩惠,换这个东西被搭把手帮了一把,那也不会就觉得他是好人了!
哼!男主就是她反派女配的宿敌!
“那好,我不能辜负你的认知。”
江蕴一眨不眨地跟她对视,话音落下,抬起手捏住手帕的一角。
飘在空中的染血手帕,忽然有了地心引力,就这么被他拎在手中。
江楚楚不由自主睁大眼睛,看向那块手帕,又望向江蕴那双平淡的眼眸,感觉气血上涌。
就好比古代女人的肚兜,一旦被男人捏在手中,似乎冥冥中就算起了间接接触,同理,江楚楚现在也是这个感觉。
结果江蕴仿佛不罢休,又补充了一句。
“江博士不好意思?你第一次的血我都碰过,这又算得了什么。”
这下江楚楚气到要升天,对着身前半跪人,抬手就要扇。
但这次,因为无力变慢的手被握住了。
又是那个熟悉的动作,男人用指腹摩挲着她腕内肌肤。
“博士,你情绪好像丰富很多,别让敌人发现弱点啊。”
江蕴平静讲完,将手帕一团捏在掌中,离开了房间。
剩江楚楚脱力地侧倒在沙发上。
从一开始,这个男人在街道上看到她时,他就抱着报复的心而来。
这两日他们相安无事,只是因为环境突变江蕴没空想这些。
而一旦又回到车队这个集体,一切又走上正规,男人就又开始折腾她。
江楚楚一边从空间中寻找药,一边病恹恹的自顾自怜。
倒计时走得快一些,再快一些吧,她已经迫不及待想跑路了。
夜晚,江楚楚就着车队统一熬的热粥将药吃下,窝在沙发上沉沉睡去。
她不知道,被江蕴抽走的那条手帕,已经洗得干干净净,晾在了阳台上。
第二日,感觉身体好转的江楚楚,到楼底车辆里坐着,开着窗户听周围人讲现状。
“探路的队员已经跟前面车队接上头了。只是他们也不好过,阴雨天抵达,进厂时遇到了一些丧尸蝙蝠,虽然不是变异的,但架不住数量多,所以慌乱中有些人开车逃走,等战斗完才发现,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原著里也是这样写的。
江蕴后来把他们一一寻回来了。
那个男人,明明身上肩负着重任,却还有闲心去找她的麻烦,看她的笑话。
想江蕴江蕴就到。
男人来到车窗胖,伸出手,食指与中指之间夹着叠得方方正正的手帕。
它看起来已经被洗过了。
“你的东西,不要丢了。”
大庭广众之下,江楚楚看着被她夹在指间的手帕,一张白皙的小脸,清晰可见地红起来。
旁人看不懂,她却能从这个细节,再次回想起昨日不堪的经历。
但她又不能有任何表现。
江楚楚低头一把夺回手帕,牙根咬得发痒。
男人低声问,瞄向她的表情:“卫生巾好用吗?”
他甚至都没分清,那东西压根不叫卫生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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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楚楚:什么卫生巾?
江蕴:你来月经用的卫生巾啊。
江楚楚:什么月经?
江蕴:你用卫生巾吸的月经啊。
江楚楚:刚堕胎,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江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