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第七个世界
一、手指
“……”
“你是说我的左手五根手指正在成长为…xing器官？？？”
（冷静的安抚声音）
“十七个个女性里就有一个女性，手指会成长为□□官，你只是成长手指数量多了一点（一般是一根），成长强度也强了一点（一般不会痛），但现在有充足样式的隔离手套供你选择，而且你是左手。”
“……”
“通常我会建议不戴隔离手套，试试拳击绷带，因为这种□□官所带来的骚扰多于其它□□官，但你，还是戴上比较好。”
“……”
_
这是什么鬼啊
“我知道了，那我可以走了吗？”
“等等。”
医生递给女生一张纸条，上面是一串数字：
“这是我女儿的联系号，她跟你一样，手指也痛到影响生活了，最近天天骂来骂去的，你们可以做个伴。”
女生接过，低目，感觉十分有礼貌的道：
“谢谢。”
然后出去就扔垃圾桶了。
然后这个家伙也没买隔离手套。
因为没钱。
首先她就每个月要稳定输出五百（是养老保险，每次想到这个，女生都会觉得她父母是一对利益至上者，毕竟能同意这个彻底为自己的养老保险，而不是让她尽快还，然后给她妹，所谓的偏心就是因为她妹优秀，能带给ta们更多利益），再因为学校安排的实习，生活费再低也还要八百了，她现在就靠大四不用交很多学分费，助学贷款多出来的钱过活。
隔离手套是有便宜的，但很明显，女生知道自己的情况是大部分大部分，包括那些贵到几千的隔离手套买回来都是在浪费钱，而去定制一个，她觉得估摸得近万。
那还是算了。
毕竟也不是一直痛。
偶尔抽抽的痛。
拿拳击绷带包一下，平时放在卫衣前面袋子里，不碰东西，一天下来也没啥感觉。
而且它总不能成长完了还痛吧。
【就是这种思想。
人才需要医疗保险。
但老实说。
也没多少人又有钱又有时间到那么细心照顾自己。】
总之，女生就这样不理自己的手了。
……
……
……
二、妹妹
女生和妹妹在一所大学。
对此女生觉得幸运和不幸，幸运是因为这所大学是她按照“第一冲，第二稳，第三保底”原则选的“第一”，不幸是她被调剂到了性产品设计及制造专业。
都跟妹妹没关系，女生本也对她妹没有关注，不是因为什么不好的感觉，就只是觉得两个人不是一个世界的，各过各的最好。
所以偶尔看到妹妹的时候，女生会像没看到一样，就着自己原本的方向走开。
但现在的情况，女生没办法直接走开。
原地来回走了几步，看着前方更加喧闹，女生烦烦的叹了声，然后走了过去，穿过人群，双手扶住了将要后退的肩膀。
“别退，退了，这个场景会吞噬你。”
看着前面的妹妹点头，女生收回手，绕过她，站到她左前方，看着抱着一大捧玫瑰花的追求者，她问：
“停下听她的回答可以吗？不然你就像在利用舆论逼迫她了。”
她的声音出来，因她插入而变得细小的喧闹直接没了，围观的众人也后退了些，留出适当的空间。
女生对此毫无注意，说完就侧目，对妹妹道：
“有课，先走了，你加油。”
然后她就走了。
妹妹手指动了动，似要挽留，但她只是看向了追求者，礼貌、自然、温柔又毫无疑问的坚定，并不像一个会后退的人：
“抱歉，在大学毕业前，我不会有恋爱的打算。”
然后她绕路，在快递站后面的路上截住了女生。
女生走着，走着，偶然抬头看到了妹妹，瞬间想到了什么，当即就皱了眉，后退一步道：
“你该控制自己的行为了，像个变态一样。”
“我没有跟踪你，我是猜的，这里是你最有可能散步的地方。”
“哦，那你有什么事？”
“今年过年你回家吗？”
“不回。”
“那我也不回。”
“动点脑子，你不回，ta们就缺了个炫耀的工具。”
“一时的炫耀，长久的利益，ta们知道怎么选。”
“可怜的父母，自己的两个孩子都抓住了ta们利益至上的弱点。”
“嗯。你的左手怎么了？最近你都放在口袋里。”
“……”
如果不说，这人必定没完没了。
“没什么，就是在成长为□□官。”
“！”
只是一瞬的惊讶，妹妹恢复沉静，切实担忧的又问道：
“我知道这个，但我不知道会需要一直放在口袋里。”
“……”
啊-好烦。
“因为是五根手指都在，然后成长强度又强了一点。”
妹妹更担忧了，眉头蹙起。
“你买隔离手套了吗？”
“…买了。”
“你没有。”
“……”
啊—好烦好烦。
“但隔离手套也不是很好用，还会引来骚扰……我知道一家按摩店，身边有一些手指也在成长的朋友去过，说里面的手指按摩服务很好。”
“……”
（后退后退）
“你跑不了的，现在就跟我去试一下。”
“……我等下有课。”
“事不过三，再来一次说谎，我就要强制你了。”
“……”
ta-ya-d-
……
“客人，请把需要按摩的手放在这里。”
（女生默默把左手从卫衣袋子里抽出来，只有手臂用力的把手放到了垫子上）
“……”
“怎么了？”
（对方的沉默让女生发问）
“抱歉，没想到客人的左手会这么漂亮，一时没反应过来。”
“哈哈，右手饱受摧残，左手娇生惯养，所以左手是会好看点，所以我们还是快点按摩吧。”
（点头，柔笑）
“好的，客人。”
（按摩中）
（很突然的）
“客人，我吸引到你了吗？”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客人你脸红了。”
“啊，这个是因为你在按摩我的手，而我的手现在不是一个单纯的手。”
“所以客人是有感觉了？”
“（摇头）并没有，单纯的按摩舒服，偶尔有点痛，因为它正在成长。”
“真可惜呢。”
“？可惜什么？”
“可惜客人没被我吸引。”
“……这不是色情按摩，对吧？”
“当然不是，是我被客人吸引后的寻欢，如果打扰到了你，我很抱歉，之后我不会再犯了。”
“（些许慌乱）没事，被吸引后寻欢很正常，我只是很少遇到。”
“怎么可能呢？即使不看客人你的左手，我也会想要向你寻欢的。”
“呃……这个怎么说呢？我进大学后第一个向我寻欢的人被我打进医务室了，然后我随身带刀，所以ta们传言只要有人敢向我寻欢，就会被我一刀捅进停尸间。”
“客人并不是那么暴力的性格，是那个寻欢的人没有遵守礼节吗？”
“（不耐烦）是的，因为他在我拒绝后不放弃，还敢拉住我的手想要按到他腹肌上。”
“强制的肢体接触，是挺不礼貌的，他可以撩起衣服，展现身材的。”
“嗯。”
“说起来，客人你有拒绝我的寻欢吗？”
“em？我没有吗？那我现在拒绝。”
“（呼气，直视，声音认真）对不起，我对这种事情还没有兴趣。”
“（笑意真实）谢谢客人你这么认真。”
“嗯，也谢谢你礼貌的向我寻欢，让我对此有了好的模板。”
（唇角弧度加深，按摩小姐姐心里却是可惜道：
真想拿走她的第一次。
但可惜我不是什么会负责的人呢。）
……
（女生出来后，看见妹妹在扔名片，她觉得疑惑，因为在她的印象里，妹妹还挺经常交朋友的）
“就扔了，不考虑一下？”
“不了，只能提供性价值的都没必要认识。”
“……”
她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在我面前毫不掩饰“人渣”本性啊。
“你怎么样？按摩完又感觉好一点吗？”
“……老实说，不太好，因为我的右手，好像也开始痛了。”
（妹妹皱眉）
“与其这样，还不如直接让你长出。”
“……哈哈。”
那还是长手指吧。
“如果明天手指还痛的话，就跟我去医院。”
“周日再说吧，多观察几天。”
“也行，那现在去买隔离手套。”
“不去，没钱。”
“我付钱，提前给你今年的生日礼物。”
“（下意识的皱眉）不要说是生日礼物，我讨厌生日。”
（女生和妹妹的出生日期很近，女生比妹妹早七天，然后她们父母过生日的时候会选在妹妹生日的那天，一起过两个人的，但ta们只买一个蛋糕。）
“（愧疚）对不起，新年礼物可以吗？”
“也不可以，周日再说这件事，要是真右手也长了，现在买的隔离手套就完全是浪费钱。”
“但……”
“好了，就这样，我要回学校，我已经花了我半个月的生活费了。”
“……”
（妹妹欲言又止，欲言又止，最后没劝，只道）
“我去买点饮料先，你要喝什么？”
“冰红茶。”
（时间流逝，到了周日，又是上面的那个医生，然后非常倒霉的，女生右手也在长，但）
“只是骨头在长，没有像左手那样在长神经。”
【这是个□□小说区域，所以这是可能的】
“这种情况很少见，一般来说，只会长神经，骨头也一起长的我还是第二次见到。”
“哦，那我还需要隔离手套吗？”
“不用，没有隔离手套适合你，而且你快长完了，到时候用拳击绷带就行了。”
（女生看妹妹，一股子“你看，我就知道”的意味。
妹妹无奈，然后看向医生，问道）
“我们需要注意什么吗？”
“补钙，最好一周去做一次手指按摩，暂时不要提重物，和有问题及时来医院。”
_
完了。
这家伙之后会更烦了。
“对了，你有联系我女儿吗？”
“……”
“（不在意）还是联系吧，这不是一时半会的事。”
“…呃…好……”
“那我把你的联系方式给我女儿了。”
“嗯嗯，谢谢。”
“不用，我是为了少听一些她的抱怨。”
（出了医院，妹妹开始安排女生的生活，女生都不咋的喜欢，但都答应了）
“我办了会员卡……”
“哦。”
“我知道一个不错的补钙产品……”
“哦。”
“哦。”
“哦。”
哦哦哦哦，只会哦的我，但也没办法，像这种情况，她完全不给拒绝。
但手长完了，就可以拒绝了，还是肆意的拒绝。
……
妹妹很可怕。
女生一直知道这一点。
但可怕到要她们爸爸送进精神病院，把她们妈妈送进豪门里，这倒是让女生惊讶了。
“呃……让我确认一下啊。”
“嗯。”
“你和妈联手要把爸送进精神医院。”
“嗯，你上大学后我和她就开始逼疯他了。”
“……”
“然后你把妈送进豪门，这算什么？报酬？”
“算是，不然她不可能同意，但主要原因是不用豪门把她锁起来，她之后一定很多事。”
“……”
“能问个原因不？”
“还记得我初中的时候每次回来都跟你睡吗？”
“记得，怎么了？”
“因为他想侵犯我，和她知道后选择了不理会。”
“！！！”
“所以我跟你睡，因为ta们害怕你，尤其是他。”
“？！害怕我？？？”
“你小学六年级捅烂了两个人的，又往自己身上捅了一刀，让那两个人被判二十年，ta们两个也是垃圾，当然会害怕你。”
“……”
“哈哈，从我的成长经历来看，我还真是感觉不到。”
“因为ta们虽然懦弱，但还算有脑子，可惜不多，能被利益轻易的蒙蔽。”
“我觉得……主要还是因为你非常聪明吧。”
“不，主要是因为我有很多朋友，比如她能进豪门，是因为我的一个朋友需要一个绝对不想他爸死，会好好照顾的人。”
“……”
“那妈她还挺合适的。”
“嗯。”
（尴尬）
（尴尬）
（尴尬）
“你害怕我吗？”
“那倒没有……”
“那为什么不敢看我？”
“……只是觉得…有些抱歉。”
“毕竟我知道ta们烂，对你也是各种优秀要求，但我一直都觉得你活得不错，然后现在知道这些，感觉我对你太不关注了。”
“你的确对我太不关注了。”
“……”
（小狗被打后的颓丧脸）
“所以帮我保管一百万。”
“嗯？！”
“你看着用，这是我为事业失败后投靠你提前付的费用。”
“……”
呵呵。
你明明是只可能事业成功了才有可能停下来。
“你确定吗？这要会存钱，能有不少利息呢，或者拿去投资羊啊牛啊，也能赚不少呢，都可以不用去工作了。”
“那你记得选一个自己喜欢的工作。”
“……”
“为什么不接受我给你钱？”
“因为我想独立，你给得太多，我会颓废的。”
“而且我不适合当你的保险，”
毕竟我就是个再控制再控制都还是多管闲事的性子，要是我不幸早死了，你放在我这里的感情都得扎回你自己。
“所以我们还是保持各自生活的状态比较好，当然，有事你还是能找我的，你也不用担心我不会答应，你是家人，即使一年到头不见面不聊天，我会答应的。”
“毕竟我们一起生活了十七年了，无需通过很多东西来维持彼此的信任和关心，已经是那种一句“她是我妹。”就能完美解释行为的家人关系……”
“那你就应该收下这一百万，因为你是我姐。”
“……”
“太小心说话就是会这样，你要学会开口就是拒绝，可以说明自己拒绝的理由，但不能试图让对方理解你的理由，这会透露出软弱可欺的感觉给对方。”
“那……”
（瞪过去）
“这是对外人，你敢对我这样，我就强制你。”
“……”
（女生默默低了回去）
【所以最后还是收了。
大事妹妹是绝对的。
小事看妹妹是否觉得是小事。】
……
（妹妹结束了一个项目，和合作者喝了杯庆功酒）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妹妹并没喝，合作者翘唇，调侃道）
“怎么？怕我下药？”
（妹妹摇摇头，声音清和）
“不，等下要和我姐过年，所以要保持清醒。”
“哦-”
（意味不明的声音，合作者摇了摇酒杯，声音里多了些慵妩）
“其实你醉一点会更好……”
“我对我姐没有□□。”
“真的吗？这个世界里，亲密关系怎么会不伴随性？”
“无法反驳你这句话，但我和她的亲密关系不可能会有性。”
“再想想吧，你真的不想要和她做吗？彼此之间都给予对方……”
“我姐说，对孩子起□□的父母，都很可能是变态，因为父母起□□的时候，孩子大部分都还是性无知的时候，这样子去教导孩子性知识时，根本不是性教育，应该叫□□。”
“……”
“她还说怎么会对家人起□□，因为从小就看着，什么不修边幅的丑样都看过，就这样还觉得对方对自己有吸引力也太奇怪了。”
“尤其是父母，从屎尿管不住的婴儿看大，这都能有感觉的，要么脑子里只有性，要么多少有点病。”
“……”
“她对性的看法是这样，我对性的看法则是另一种满足掌控欲的乐子。”
“所以，我和她之间不可能有性。”
（妹妹放下酒杯，转身，低头，歉意浅浅却切实）
“抱歉戳你伤疤，但我不喜欢我和我姐的关系扯上性，我会感觉被冒犯到了。”
“祝你新年快乐，我先走了。”
（妹妹走了）
“……”
（合作者轻摇头，并没放在心上，眉眼间还有点轻悦）
“要叫她们妈妈叫她们过来过年吗？感觉一定会很有趣。”
（一下思索后，合作者微斜低目，声音里可惜满满）
“算了，合作关系还不够稳定，开不了这样的玩笑。”
……
……
……
三、初次
听说用胸按摩效果更好，你要跟我一起试试吗？
谢谢，但免了。
……
试过了，效果并没有更好，但也挺快乐的。
听起来是色情按摩，还好没去。
……
话说我们的手指算不算违规了，公共裸露□□官。
法律可没规定这种罪，它只规定了扰乱公共秩序罪。
……
我爸说你是左手五根手指都是，真惨。
五十步笑百步，你四根手指，不是的还是小指。
……
这是我手指的照片，漂亮吗？
漂亮，我就不发我的了。
……
你知道吗？戴隔离手套后你基本就不会被男的寻欢了，一种奇怪的偏见。
是刻板印象。偏见是具有伤害力的，刻板印象是经历不够。
……
别戴隔离手套，你戴了，一堆人想要看你摘下，还会问一大堆东西，在ta们那里，我们的手指是可以肆意谈论性话题的。
感觉冒犯的话，请反谈论回去。
……
听她们说，手指成长完后会觉醒xp，你长完了吗？要不要一起去找找自己的xp，我知道一个地方，能帮助人们找到自己的性。
不用了，我已经找到性伴了。
？！
能说说不？
不能，太不尊重了。
（女生编辑完，还没发出去，头顶传来一声轻笑）
“不问问我吗？”
（女生未抬头，点击发送）
“问问也很不尊重。”
（像抱枕一样抱过女生，又不轻不重的压到女生头上，看着女生无措的眼睫，不由调笑道）
“这就是你的xp，被人像娃娃一样抱着？”
（女生抿了抿唇，她并不习惯应对性，但她很诚实）
“我不知道，但柔软又温暖的重量，温柔的声音，让我感觉很安心。”
“这倒是让我知道我们得从什么开始了，从软绵绵又慢悠悠的那些开始。”
“……抱歉……”
“别道歉，我比你更想慢慢来。”
“……这话听起来有点怪。”
（翘唇，把头埋在了女生脖肩处，基调是懒懒的慵魅的声音轻轻和和的，像只漂亮得不行的大型猫）
“你大四快毕业了吧，要不要来我这里当手替？我保证你能三年内赚够一辈子不工作的钱。”
“不要。”
（女生果断拒绝了）
“手替在我这里不是一份工作，我也讨厌钱跟性在一起。”
“但我可以帮你应急，因为你说手替不好找，但只能应急，因为我会有一份稳定的社畜工作。”
“（故作的可惜）好吧，那我们就这样说好了。”
“嗯。”
（安静）
（安静）
（安静）
（突然的）
“emm，我们就这样抱着吗？”
“（懒懒困困）对啊，先熟悉一下彼此的气息。”
“……”
还真是比我还想慢慢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