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普通而又平凡的故事·天鹅挽歌(上)
2054年5月12日
这本应是一个快乐的日子——我女儿的生日
然而,一切都变了……
你可能会想我是谁?好吧,一个本不应被记住的名字:维利弗兹·科罗弋·培亚
我是一名在利昂科技的白领,妻子在我们结婚六年后离了婚,现在只有女儿陪着我。
今天依旧照常下班,我决定去蛋糕店为女儿买一个她心爱的巧克力奶油蛋糕。但是在去往蛋糕店的途中我偶然会看到几队警车与救护车什么的正有序的向城外撤离,应该是有什么大案件发生了吧。
不过当时我并没有很在意。谁知,这才是噩梦的开始。
提着新买的蛋糕我缓步向着家的方向走去。
突然‘砰’的一声我身后的建筑开始迅速倒塌,人们大叫了起来。
所幸我并没有被砸伤。回头一看,一栋五十层的大楼已经变成了废墟,人们被砸的血肉模糊,一根根断肢就在废墟上静静的躺着。
太惊险了,我隐约嗅到了危险的气息,因为担心女儿会有危险,便疾速奔跑穿过一片片围观的人群。
可是人群中又传出一阵阵激烈的惨叫声,我扭头再看,几个眼睛发蓝的人疯狂的朝人撕咬,被咬中的人刚倒下便又机械的站了起来再次扑向他人。
这到底是什么啊!!!来不及思考,我再次向家的方向狂奔。
我清楚,规避不认识的危险的最好方法是逃跑。
我狂奔着,我剧烈的喘吸着,我干咳着。但是我不能停下来,因为我的女儿正处于不可测的危险之中。
在交叉路口上的一具具尸体从地上立了起来在路口徘徊而我的身后又有几个蓝眼睛的人向我冲来。
危急之际,我发现了一个开着门的仓库就在离我不远的地方。但是那里站着一个身上浑身是蓝色血液的人,他的手上还拿着仓库的验证卡。
来不及考虑了我冲过去一把将那个已经浑身泛蓝的家伙踹在地上抽走了他的门禁卡。
就这样,我成功的躲进了这间仓库之中。钢制软帘门外响着‘通通通’的敲打声,越来越多越来越响并且伴随着人们的惨叫。
……
很快就到了黄昏时刻,外面已经是停止敲打十分钟。
我小心的将仓库内的梯子搭在透风窗前,爬上去向下一看,那些蓝眼睛的人似乎安静了不少。
我开始观察那些人的身体特征,不一会儿就得出了一个结果——这些家伙已经不是人了而且它们一到晚上或接近晚上的时候便会停止狂暴。
而且它们长的极像几十年前大火的丧尸。
在仓库的那些时间我也没闲着,我从里面翻出了一把钢刀和一些自卫套索。好像是女性用来防狼的套索,自动索敌的那种。
我一把将套索丢了下去,它们自动悬浮在半空中开始寻找长的丑的,面容扭曲的人形物体。
‘啪啪啪’的几声,几只丧尸便直接被五花大绑。
我也是从钢制软帘门打开的一道小缝中钻了出来。
掏出钢刀迅速结果了几只丧尸。
整个街道密布着蓝色的血液,但是却没有一丝血腥味。
观察了片刻,已经没有一个活人了。
我收起套索便又小心翼翼的向家的方向走去。街道的丧尸让我不敢发出太大的响声。
很快,我便来到了家门前。家门口并没有什么血迹也没有什么抓痕,心中有了一丝慰籍。
我小心的将门打开了,但是房子内部却一片狼藉。没有女儿的身影,盘子照片什么的碎了一地。至少现在我可以确定……她并不在这里。
我从冰箱中拿出了一袋袋速食食品,这时我才发现原来冰箱中全部是它们,只有最上一层有着一盒牛奶以及女儿最喜欢吃的水果,果冻虽然已经冻的硬梆梆的。
这时我才明白自己这个父亲做的有多么失职,每次当她想把果冻放到冷冻层的时候我总是漫不经心的口头说一说却没有任何行动上的教育。
现在想来,我终于明白妻子为什么要离开我了……现在我只有女儿了,就算是付出任何代价我也要让她健康的活下去。
我从视域网络端口中发现了女儿留下来的信息。
‘爸爸,我要去找小华玩去了。’
‘2054年5月12日上午九点’
小华吗?好像是三一七号街的小朋友,是我同事的女儿,正好今天同事休假。我心中不断的祈祷着希望他们没事。
事不宜迟,我将公司为每个员工分发的空间收纳公文包塞满食物和瓶装水以及女儿喜欢吃的果冻和一盒牛奶后便匆匆离去。
当我来到小华家门口时一股不安的情绪涌上心头,小华的妈妈已经尸变了,就趴在窗户上。
用套索解决掉小华妈妈后我走进屋内,同样一片狼藉,同事和小华以及女儿不知去了哪里。
我从桌子上找到一封简短的信。
大概意思是他们暂时没有事,同事拉着女儿和小华去往公司避难去了。
心中的焦虑顿时消减过半,因为公司作为科技公司有一套专属的防盗系统。除员工及其亲属其他人未经管理同意是会被其空间力场隔离的。
不过能量有限,力场最多可持续打开一天。我必须快点动身了。
外面的丧尸听到我在屋子中的响动开始聚集了,得先回仓库了。似乎到了晚上这些家伙的听力就提升了。
回到仓库,我取出一袋速食食品以及一瓶水快速的吃完。
我又在仓库中翻出了一个笔记本和一支笔,写下了你看到的这些话。
没有其他的作用,只是因为我有一个写日记的习惯。
总之晚安,坚持奋斗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