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喜当8个儿子的爹
这时车厢外亮起两束灯光,一辆黑色汽车开到了铁轨附近。
赵喜顺从外面走进车厢,凑过来说道:“雨帅这里已经不安全了,俺们先乘车离开吧。”
孙谦点点头起身刚想离开,却发现马岳卿拉着自己,她哭花了脸,身上旗袍的扣子不知什么时候掉了一颗。
原本洁白的旗袍此时已经沾满了血污和灰尘,头上绑着的发鬓也被烧掉了一块,样子好不狼狈。
她怯生生的说道:“雨帅,我可不可以换身衣服再走?”
换衣服?
孙谦的目光看向了她胸前的大片雪白,忽然想到了什么,他嘴角一翘。
“可以,必须换!”
几分钟后,几名士兵护送着一个盖着白布的担架从车厢中跑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一个穿着破烂旗袍,满身血污的女人。
担架上露出一只手随着担架晃动摇摆起来,那正是北洋督军雨帅服的袖口。
拿着望远镜在远处查看的黑衣男子激动的浑身颤抖,张雨亭真的死了!
“我的任务完成了!”
他揣起望远镜从树上滑下去,撒丫子开始逃跑。
警卫连的士兵忽然发现一棵树不正常的摇晃起来,赶紧上前查看,一道黑影在树林间穿梭,眼看就要没影了。
“他在这!抓刺客啊!”
几十名人高马大的士兵冲进林子里,朝着黑衣男人追去。
另一边的孙谦搭乘着另一辆不显眼的卡车,朝着沈阳开去。
这时天边亮起一条银白色的飘带,金色的光芒缓缓升腾。
孙谦穿着士兵的衣服和他们挤在一起,透过车尾的间隙,他看到习惯早起的农民们扛着锄头走在田间,好奇的看着自己这一队军车。
农民们穿着破破烂烂的单衣,清晨的凉风吹在他们身上,使他们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寒颤,皮肤皲裂的脸颊上挂着两朵潮红,笑容始终停在嘴角不曾消退。
即使他们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但他们依旧满怀期待的迎着太阳升起的方向走去。
他们不知道自己将会在小日子的铁蹄下渡过怎样血腥的十七年,他们在遭受迫害时,也曾希望自己的子弟兵——曾经的东北军能够回来拯救他们。
但希望越大,等来的终究是失望!
“我要做点什么!”
“我一定要做点什么!”
孙谦痛苦的闭上了眼睛,随着汽车摇摇晃晃的回到了雨帅府。
刚一下车他就被眼前的建筑群给吓到,连绵不断的中西建筑群,穷尽目力也不能望到尽头。
走进大门即是一座数百平米的巨型喷泉,外围七十二个喷头与中间九个喷头不断朝外喷射水流。
池子底部安装有霓虹灯,红光与黄光用音乐给水流打拍子,巨型喷泉优雅的展示着自己的舞姿。
孙谦已经麻木了,他觉得自己对有钱人的认知忽然变成了零。
虚假的有钱人,开着踢死他电动小汽车,工作在abc大楼里,家中几百个平方的二层小别墅,大不了再来一个屋顶游泳池吧。
而真正的有钱人,手掌三千万国民,数十万军队对自己唯命是从,坐拥36万平方米的巨型豪宅,光是仆人就有数百,多到自己都认不过来。
又复行数十步,洁白厚重的木门大开,里面传来了两位女人说话的声音。
“按我说啊,只要雨帅没事就好,以后不要跟小日子作对。”
“姐姐的话我不敢苟同,小日子的恶行有一就有二,圣经里曾经说过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五夫人说的对,小日子狼子野心,这次他们没有成功,下次必然还会再来!”
孙谦决定先声夺人,跨进大门朝里面沙发上的两位女人走去。
“六夫人呢?”孙谦疲惫的坐到主位上,丝毫不顾身上落满的许多灰尘。
“人家衣服脏了还不能换吗?”五夫人张寿懿起身走到他身后,帮他按摩着肩膀,“你呀,非得让人家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满身血污的回家,也不嫌害臊。”
孙谦无奈的苦笑一声,“妈了个巴子,今日之仇,我张某人必报。”
顿了顿他想起了自己还有一个不类自己的仔,“给小六子发电报,让他交接一下,赶紧回来。”
“另外对外传消息,说我只是受了轻伤,并无大碍。”
四夫人许澎阳怯生生的坐到他旁边,帮他按摩着手臂。
“可是大帅你明明没有受伤啊。”
“死脑筋。”孙谦眉头一皱,把她推开,“寿懿你平时多教教她们俩个,赵喜顺你跟我到书房来。”
最后一句话是对刚走进门的赵喜顺说的,看他一副焦急的模样,就知道有话想对自己说。
孙谦缓步走上铺着红色地毯的楼梯,上到二楼走近右手边的书房中。
赵喜顺关上房门后,挺直身子对自己行了一个礼。
“妈了个巴子,你跟我这么多年还搞这些虚头巴脑的做什么?”
“雨帅……这是规矩。”
“屁的规矩,我说的话才是规矩,赶紧说,到底刺客和奸细抓到了吗!”
“刺客抓到了,不过已经死了……奸细还没查出来是谁。”
赵喜顺面色有点难看,这帮杂碎是在挑衅自己这个侍卫长,他恨不得立即将主持谋划的幕后黑手逮出来枪毙。
“滴,发布任务张雨亭的遗愿:1、击杀幕后黑手村冈长太郎与河本大作;2、守土安民!”
孙谦不由沉思起来,手指在桌上不停的敲打。
第一个任务说难不难,村冈长太郎虽然是关东军司令,但由于他在东北激进的做法,导致他第二年就被转入预备役,随后死的莫名其妙。
而河本大作是巴登巴登集团的成员,受到了另外两位好友东条英鸡与土肥圆闲二的庇护,最终从预备役中再次复起,抗战开始后一度被称为山西帝王。
第二个任务守土安民可就不好完成了,可以说张雨亭在小事上假装糊涂,但在有关国家与民族的大事上绝不含糊。
无论小日子怎样威逼利诱,他都不肯让小日子的手伸进东北半分。
他将东北视为了自己的家,所以任何敢在东北搞事的人都会受到他的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