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9章 江湖儿女情
陈北冥离开李家别院,返回东厂。
推门刚进入房间,一个柔软的身子便冲进怀里。
“冥哥,人家想您!”
凌月儿搂住陈北冥脖颈,主动献上樱唇。
陈北冥顺势抱起她,进了里间,轻轻放在床榻上。
“伤养好了?来来来,爷帮月儿检查检查。”
爪子探进她的衣领。
“您到西秦救妾身,妾身好欢喜!”
凌月儿记起当时的惊险,芳心仍然后怕不已。
“世上谁也不能伤害我的女人!”
陈北冥霸道地啃上凌月儿的香唇。
干柴烈火,自然是一点就着。
……
……
……
两人的动静自然瞒不住月璃和文姬。
两女隐忍一会儿之后,最终还是加入战团。
直到天亮前,四人才沉沉睡去。
但没睡多久,便被敲门声吵醒。
陈北冥只能从三女的玉臂美腿间爬起,穿衣开门。
“公爷,门口来了个姓东方的姑娘。”
番子递上一支珠花。
陈北冥认出是送给东方倩的,还没去找她,她自己找过来?
兴冲冲地走到门口,果然看到那个让他牵挂的娇俏身影。
“你个臭婆娘,还知道来寻我,以后不许再从我身边离开!”
陈北冥紧紧拥住东方倩。
“哥哥走了,黑木崖死好多人,我……我好怕。”
东方倩没说几句便晕过去。
陈北冥吓一跳,一番检查,才知道她没受伤,只是心神耗费过巨所致。
但是,心中还是有所忧虑。
任教主这个人野心极大,现在又没有人钳制。
就怕这老家伙动什么一统江湖的心思。
陈北冥将东方倩抱进官廨,放在角落的小床上。
上下打量一下,发现她瘦削很多。
以往有些婴儿肥的脸颊,如今成为标准的瓜子脸。
“嗯……相公!”
东方倩缓缓醒来,一头扎进情郎的怀中。
陈北冥将她抱起,放在膝上,轻轻在她豚上揍一巴掌。
“哼!知道错没?不告而别,让我担惊受怕。”
“妾身知道了嘛,这不是来寻您。”
东方倩乖乖将头倚在陈北冥的胸膛,撒娇道。
陈北冥叹息一声,不舍得再责怪她,便问起黑木崖上的事。
东方倩脸色变得惊恐。
“死了好多人,任伯伯又做回教主,将凡是跟过哥哥的人都杀了!”
陈北冥听得很是认真,
当听说黑木崖上死了有近千人时,还是有些惊讶。
“任大小姐呢,她没有阻拦?”
“任姐姐劝过,但任伯伯根本不听,哥哥走了,我再也没家。”
东方倩情绪很低落。
陈北冥挑起她的下巴,在她樱唇啄一口。
“胡说,随园便是你的家,再敢乱跑,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相公,我不想去随园,您帮妾身找个僻静的小院子好不好?”
东方倩抱住陈北冥胳膊央求起来。
陈北冥拿她没法子,思索片刻,便决定在随园附近买个小院子。
“你先在东厂待着,我这就让人去办。”
遂叫来一个番子,让其去随园找管家郑乾。
做完之后,便处理起东厂公事。
小舅子纪清岳不在,陈北冥才意识到如今东厂的工作之繁重。
东方倩乖巧地在一旁伺候,很是安静。
不时,有番子进来请示。
作为江湖人,东方倩对身穿东厂袍服的番子有些好奇。
以前走江湖时,看到这身衣服就躲得远远的,此刻瞧来却又觉得他们没那么可怕。
反倒是江湖上令人闻之色变的人,到陈北冥面前,乖得如同兔子。
陈北冥处理完手头的事,已经是中午,便带着东方倩出东厂。
穿街过巷,到随园附近的一处宅院前停下。
“老爷,院子您可还满意,老奴还准备三套。”
管家郑乾虽然没见过东方倩,但对自家老爷收集美人的水准极是佩服。
以眼前小娘子的美貌,放在随园只比元娘子和苏娘子差些。
东方倩左右看得很是仔细,院子并不大,只有两间屋子和一个小院子,可收拾得很干净。
陈北冥看她的模样就知道很喜欢,便让郑乾去办手续。
接下来便是采买家具、被褥、火炉、锅碗瓢盆等东西。
一切收拾完,已经是傍晚。
东方倩扫视一眼装扮的温馨小家,极是满意。
帘子掀开,陈北冥端着饭菜进来。
两人相对而坐,吃得颇为郎情妾意。
到最后,陈北冥抱着东方倩,想要重温旧梦时,被纤手抵住。
“妾身身子不便,来癸水呢。”
东方倩一脸歉意。
陈北冥大失所望,但作为对她不告而别的惩罚,邪笑着接续解着她的衣裙。
“不妨不妨,此路不通,我们走别的地方。”
“啊,您这是……不要……唔……”
……
……
……
一切结束,东方倩粉拳捶打着陈北冥的胸膛。
“您坏透了,妾身口中还有味道呢,豚那里也好痛。”
“嘿嘿,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跑。”
陈北冥翻身将她压下。
“妾身这辈子都不走了,您就是赶也不走。”
东方倩嫣然笑道。
两人说些甜言蜜语,便相拥着睡去。
次日,东方倩醒来,身边却已经空了,枕边放着一沓银票和一张纸条。
看完纸条,便穿衣起来,将银票贴身放好,走到院子里。
抬头瞧着湛蓝的天空,心中无比踏实。
从黑木崖到小院子,两世为人的感觉,让人觉得如在梦中。
“只是不知道,相公你会如何对待黑木崖呢……”
东方倩又有些胡思乱想起来……
……
……
大乾和西秦的冲突,远比陈北冥想象得要快。
没出正月十五,西秦再度叫停双方的贸易。
以前只是卫生纸,现在连肥皂、白糖等货物都不准进入西秦。
损失最大的勋贵找到陈北冥,他们在西秦的货物被西秦朝廷没收,十几家共计损失二十多万两。
齐国公府。
“公爷啊,您得说句话,狗日的刘元昭也太狠,说扣就扣,我们在西秦的铺子全被封掉,损失惨重!”
“是啊,西秦人卑鄙无耻,自己做不出来,就玩阴的,这个亏我们绝不认!”
“大不了打一仗,凭咱大乾如今的军力,它西秦算个什么东西!”
勋贵们七嘴八舌的,差些将客厅的屋顶掀翻。
陈北冥等他们安静下来,才开口。
“打仗?怎么打?打到哪里合适?西秦人为何要挑起此次冲突,谁能告诉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