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以后我吃醋,你就亲我,这样亲【七千字】
“你没事就好。”
靳寒舟一把将许简一拥进怀中,心中无比庆幸受伤的人不是她。
也许是因为对程女士的感情不深。
当看到躺在地上,腹部红了一片的程女士,靳寒舟并没有多少慌张和害怕的,反而人是迷茫的。
迷茫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好端端的,程女士会受伤。
靳寒舟的心,在看到许简一好好时,是安定的。
感情虽不深,但到底是自己的亲生母亲,靳寒舟不至于真的冷血到浑然不顾。
何况听上去,程女士好像还是为了救许简一才受的伤。
“走吧,先去医院看看。”松开许简一,靳寒舟牵过许简一便要往外走。
“等下。”
许简一挣脱开靳寒舟的手,回去将撒落在地的购物袋一一捡起来。
这些都是程女士挑的裙子,不能丢了。
靳寒舟过来帮她分担几个,跟着两人一起朝医院出发。
两人到医院的时候,程锦绣已经被推进急救室急救了。
穆良缘面色紧张地站在门口,双手不安地揉搓着。
看到夫妻俩过来,穆良缘眼睛通红,面色略微焦躁不安地问靳寒舟,好似想要寻求一颗定心丸,
“你妈……不会有事的,对吗?”
靳寒舟理智地给穆良缘分析,“看位置,应该没捅到要害,出血量也不算大,医院离得近,送来得及时,她不会有事的。”
穆良缘闻言,似是被安抚到了一般,微微点了点头,“嗯。她不会有事的。”
他在一旁的长椅上坐了下来。
穆良缘仰头看着上头炽白的射灯,自顾自地说着,“她才刚答应我,要跟我试一试,我还没来得及让她感受到幸福……”
靳寒舟上前握了握穆良缘的肩头,“放心吧。她命硬着。”
当年抑郁症加躁狂,程女士都挺过来了。
不能在风雨过后,就挺不过去了。
“嗯。”
穆良缘微微点头,没有再言语。
-
那把折叠小刀比较短,刺进的不深。
程女士确实伤得不算严重,没伤及要害,只是肠子被划了一下。
医生缝合好,就立马转到普通病房去了。
当医生和护士将程锦绣安置好在病床上后,穆良缘立马拉过一旁的椅子在床边坐了下来。
他握住程锦绣没有吊点滴的那只手,后怕地吻了吻她的手背,“还好没事,你吓死我了。”
程锦绣打了麻药,此时人还昏昏沉沉的。
感觉手背一阵湿润,她微微睁开眼睛。
见穆良缘满眼通红地看着她,她心有触动。
程锦绣手指微动,指背轻轻地刮蹭了一下穆良缘的手心,声音颇为虚弱地说,“我没事。”
“以后不许这样吓唬我了。”
像今天这样的场面,穆良缘这辈子都不想再经历第二遍。
“嗯。”
程女士其实在被捅的瞬间,就意识到自己可能多此一举了。
她是见识过许简一的身手的。
她不推她,她应该也不会有事。
只是当下那个时候,程女士什么都顾不上想,身体比脑子先做出了反应。
她想靳寒舟那么在意,那么喜欢许简一。
要是许简一有个好歹,靳寒舟该怎么办?
他一定会崩溃的。
失去了她这个母亲,靳寒舟可能最多就是眼红一下。
可要是失去许简一,他定生不如死。
自己的儿子,程女士还是了解的。
他跟她一样的,爱一个人时,把对方看得比什么都重。
-
虽然有点多此一举,但是重来一次,程锦绣觉得她还是会选择推开许简一。
许简一身手再好,对方手里毕竟有刀子。
世事难料,她总要把那个万一给断绝了。
—
“谢谢您。”
虽说程锦绣的保护于许简一而言是多此一举,但她的这份心思很可贵。
所以这声道谢,许简一觉得自己还是要说的。
程锦绣面色苍白地看着许简一,微微摇了摇头,“你不用谢我,我只是——”
只是什么,程锦绣没说。
她看向了靳寒舟,要表达的意思,全在那双眼里了。
靳寒舟知道程女士把他的话听进去了。
也知道她护的不是许简一,而是他靳寒舟的命。
所以他真诚与感激地跟她道了声谢,“谢谢您护着她。”
听到靳寒舟的这声感谢,程锦绣不禁热泪盈眶,喉头发涩。
醒悟后,程锦绣一直觉得亏欠靳寒舟。
她一直想要弥补他。
却不知道如何去弥补。
而他,也没有给她机会去弥补。
其实也不是靳寒舟不给程女士机会。
只是靳寒舟早就习惯了没有母亲关怀的日子,也过了需要母亲爱的年纪。
还有一点就是,儿大避母。
任凭程女士如何弥补,靳寒舟都不可能再像两三岁时那般的跟程女士撒娇,依赖她。
如今靳寒舟对程女士的亲情,全靠那点血缘关系在支撑。
说句冷血点的话。
程女士于靳寒舟而言,算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有她没她,靳寒舟的日子也照常过的。
靳寒舟早就习惯了独来独往,程女士忽然想要插足进来,靳寒舟自然是无法适应,甚至是抵触的。
靳寒舟不需要程女士的弥补,他也亦不恨她。
其实只要程女士安分的不作妖,靳寒舟就心满意足了,他并不需要她的任何弥补。
所以程女士若真要弥补他,靳寒舟宁愿她去对许简一好。
许简一因为自己流露在外十七年,吃了一堆的苦头,靳寒舟希望人人都可以善待她,他不想小姑娘再受一分一毫的委屈。
他的小姑娘给他带来了糖,他想要回馈她更多的糖。
见程女士泪光闪烁,靳寒舟想了想,又对程女士说,“您不用整天想着如何补偿我,我已经不怪您了,只是我到底长大了,不可能像以前那般地依赖您了。您过好您的日子就行。还有——”
顿了顿,靳寒舟看向许简一,眸光流转柔情与宠溺,“认可她,对她好点。”
他轻轻地抚摸许简一的发顶,满眼爱意,“您待她好,便是对我最好的补偿。”
靳寒舟知道病好后的程女士仍旧控制不住对他口不择言和动手,也有他玩世不恭,故意跟她唱反调的缘由在里面。
程女士希望他上进点,别处处被大哥靳寒川比下去。
可他无心与靳寒川争抢靳氏,加上反骨,便故意跟程女士对着干。
考试交白卷,常常拿零蛋,把程女士气得血压飙升。
程女士本来就有躁狂症,一生气,就更躁狂了。
言行举止,难免就偏激了一些。
其实很多时候,程女士在对靳寒舟说了难听的话,或是控制不住脾气朝他乱砸东西后,就后悔了。
后悔自己没能控制住情绪,又对靳寒舟发脾气了。
只是碍于跟靳寒舟的关系僵化,又过于高傲,反思过后,程锦绣却始终说不出那一句对不起。
人啊,对自己的亲人,发脾气总归是理直气壮一些的。
因为亲情断不了,不似友情和爱情那般,一吵就散,所以伤起对方来,总是丝毫不手软。
程女士恨靳寒舟不思上进,靳寒舟怨程女士恋爱脑。
母子俩便互相伤害了起来。
除了常常被靳寒舟气的跳脚。
程女士私底下的性子还是可以的。
对身边的人大多都是和善的。
靳寒舟知道程女士对许简一印象不好,也有他的手笔。
他故意跟她领证气程女士,程女士自然就迁怒许简一了。
靳寒舟目前对程女士只有一个要求。
那便是程女士认可许简一。
他不求程女士能像待亲闺女那般对许简一。
至少,不要跟以前那样,说难听的话来中伤她,甚至反对她跟他在一起。
对靳寒舟来说,爱许简一就是爱他。
程女士若有心想对他好,那就爱他所爱,疼他所疼,这便是对他最好的弥补。
—
程女士受伤了,需要人在跟前伺候。
许简一觉得自己应该留下来照顾程女士。
毕竟程女士是为了救她,才会被刺一刀。
虽说程女士的这个救,有点多余,但不是谁都愿意多余的舍身去救一个跟自己毫无血缘关系的人的。
许简一是个感恩的人。
别人对她好,她便也对别人好。
只不过许简一刚提议要留下来,就被靳寒舟给拉走了。
“你干嘛呢?”忽然被拽出病房的许简一不解地问靳寒舟,“婆婆是因为我才受伤的,我应该留下来照顾她的。”
见她还没意会自己的用意,靳寒舟微微扶额,“我妈有穆哥照顾,你瞎掺和什么。”
许简一瞬间恍然大悟,但她还是会觉得不太好意思,“我们就这样走了,真的好吗?”
程女士好歹为她挡了一刀子,当儿媳和儿子的,就这样走人了,像话吗?
靳寒舟丝毫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他还振振有词,“陪床一人就够了。再说了,你跟程女士能有什么话说,你俩凑一起,不把她给无聊死。”
靳寒舟让许简一放宽心的走,“穆哥在,他们有共同话题。而且这种时候,正是患难见真情的时候,程女士年纪也不小了,恋爱都没好好谈过,你就别为了你那点良心去打扰人家谈情说爱了。”
“噢。”许简一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心里倒也没有那么过意不去了。
若能让程女士和穆良缘促进感情,许简一觉得昧点良心,也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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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场的保安和金店的工作人员过来了。
工作人员是来探望程锦绣,顺带了解伤势情况的。
保安他们是过来跟许简一道歉的。
他们很抱歉,因为他们的疏忽,让男人有机会伤害到许简一的家人。
面对保安们的道歉,许简一不知该说什么。
男人其实一开始并无伤人之举。
他纯属就是临时起意。
他只是想抢了链子去换钱救病危的妻子。
被抓到后,他也认识到自己的行为是不对的,所以后面就没有挣扎,乖乖地任保安们制服着。
主要还是医院打来的那通电话让男人的情绪崩溃,继而起了迁怒,这才引发了这一场血战。
男人在伤了人,见血后,就开始后怕了。
此时正在警察局,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自己只是接受不了妻子去世的消息,才意气用事等忏悔的话。
不过这不是他肆意伤人的理由。
男人抢劫还伤人,这场牢狱之灾,便是他意气用事的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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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简一的手还有程女士的血,靳寒舟看了觉得不舒服。
他拉着许简一去了洗手间,让她赶紧去洗洗。
许简一也觉得顶着一只血手到处走,还蛮吓人的,她赶紧进去洗手间,将手冲洗干净。
洗干净后,靳寒舟就带着她回公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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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
许简一忽然收到了一个陌生短信。
对方问她,【你最近得罪谁了。】
许简一看着这条信息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这人是谁。
许简一打字回复对方,【银狐?】
银狐是一名杀手。
今年也才二十四岁。
两年前,他出任务的时候,遭人暗算,是路过的许简一救了他。
许简一跟对方不算熟。
但这两年,许简一生日,对方都有让人快递礼物给她。
名曰为报答救命之恩。
银狐,【嗯。】
银狐,【你到底得罪谁了?对方在杀手圈发了悬赏令,说谁能杀了你,就给一千万。】
许简一下意识凝眉。
她做什么人神鬼愤的事情了?
对方竟然出一千万,雇杀手杀她。
会是谁呢。
许知言?
她没那个钱。
傅南书?
她好像也没有那么坏……
那到底是谁?
很快,许简一就联想到了蒋曼熙身上。
这个女人心狠手辣,当初见她一面,就想毁她清白。
难保她不会因为嫁不了靳寒舟,而恼羞成怒,找人杀她。
许简一真心觉得,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银狐又发来信息,【我已经放话出去,忌惮我的,基本不敢接这个单子,但不排除一些小蝼蚁贪财,不怕得罪我,你自己小心点。】
其实后面那句纯属是谦虚了,银狐是杀手界令人闻风丧胆的王,他发话,自然是不会有人敢接单子了。
除非对方是不想在杀手界混了。
对方无意间帮自己化解了一个危机,许简一自然是不吝啬道谢的,【我会自己小心,谢了。】
银狐,【不必言谢,我说过了,你救我一命,我会护你一生。】
很快,银狐又发来消息,【有需要,随时联系。】
【好。】
许简一也没有把话说得太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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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寒舟将车子停稳后,随口问了许简一一句,“刚在跟谁聊天呢?”
许简一放手机的动作顿了顿,随后回他,“一个朋友。”
靳寒舟看到她的小动作后,微微挑眉,“男的?”
“嗯。”
许简一点头。
靳寒舟颇为吃味地说,“宝宝的男性朋友真是多呢。”
许简一为人仗义,她的朋友,男女都有。
见靳寒舟吃味了,许简一倾身过去抱了抱他,“跟他们不是很熟。”
她仰头亲了亲他的脸颊,似哄非哄地说,“能这样的,只有你。”
许简一没有什么哄人的经验,她也不太会。
本以为这样能哄好,谁知这人更醋了。
靳寒舟一把按住她的后颈,狠狠地咬了她一口,“能这样的当然只能我一个,你还想几个?嗯?”
许简一,“……”
她是不是应该不说话比较好?
许简一抬手抚了一下唇,稍微抱怨道,“你好难哄哦~”
“才没有。”靳寒舟的唇贴着她的唇轻轻撕吻,“我很好哄的。”
“以后我吃醋,你就亲我,这样亲……”
他按住她的后颈,亲身言教。
许简一,“……”
-
靳寒舟也没有问许简一到底和对方说什么了。
再亲密的人也需要自己的空间,许简一要是每和一个男的聊天,靳寒舟都要问清楚的话,倒是显得他不信任她了。
靳寒舟虽然挺爱吃醋的,但不至于疑神疑鬼。
许简一也没有跟靳寒舟说蒋曼熙雇佣凶手杀她的事情。
一来是这个事情,银狐已经解决了。
二来是怕说了,靳寒舟会把事情闹大。
以许简一目前对靳寒舟的了解,他要是知道蒋曼熙雇杀手杀她,他搞不好会直接杀到蒋家去弄死蒋曼熙。
蒋家到底是南城数一数二的家族。
许简一不想让靳寒舟为她惹上麻烦。
不过蒋曼熙,还得教训一二的。
许简一垂眸的瞬间,眼底投掷出一丝冷光。
-
是夜。
一间灯红酒绿的酒吧里。
得知竟无人敢接杀许简一的单的蒋曼熙气得将酒杯重重地砸在桌面上,
“可恶,她到底什么来头,竟然连杀手都不敢接杀她的单子!”
蒋曼熙的表哥在电话里头问她,“对方到底怎么惹了你,你非要置她于死地?”
“她抢我喜欢的男人,而且还——”
蒋曼熙一想到一个月多前,那天,那三个人的脸,她就恨不得杀了许简一。
“什么?她竟敢这样对你?”
蒋曼熙的表哥也怒了,“你先别急,我还有三个月回国,到时候,我亲自会会她。”
“好。”
就连杀手都不敢动许简一,蒋曼熙也只能先把这口恶气咽下去了。
-
喝了两杯酒,见有男人上来搭讪,恶心得不行的蒋曼熙直接起身离开了酒吧。
夏季炎热,夜里无风,天气热得人像在火炉里一般。
蒋曼熙走出空调区域,明显感觉有股热气扑腾了上来。
她抬手扇了扇热气。
随着朝车里走了过去。
撩了把头发,蒋曼熙开锁,弯身坐进了车里。
就在她坐进车里,弯身系安全带的时候,一只大手忽然从后面探了过来。
跟着,她就被对方给死死地捂住了嘴巴。
口鼻被捂,蒋曼熙恐惧地瞪大眼眸,双腿乱蹬,双手不停地去掰口鼻上的那只大手,可惜无济于事,她最终还是头一歪,就昏了过去。
蒋曼熙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人用弹力胶给粘在了泡沫墙壁上。
她微微偏头,就看到周身,都堆满了气球。
而在她10米开外的地方,许简一黑衣黑裤,飒爽冷酷地举着一把弓箭。
她左手举着弓,右手拉着箭尾,尖锐且泛着银光的箭头正对着她。
看到这一幕的蒋曼熙瞳孔瑟缩,嘴里惊惶地嘶喊出声,“许简一,你想对我做什么?”
她试图挣扎,但无奈身上的衣服被胶水粘得死死的,她根本动弹不得。
做什么?
许简一唇角微勾,直接用行动告诉蒋曼熙,她想做什么。
许简一手指一松,对着蒋曼熙右耳边的气球射了一箭出去。
蒋曼熙下意识闭眼。
箭头穿透气球,直直地扎在了泡沫板上。
砰的一声,蒋曼熙吓得失声尖叫。
睁开眼,眼角余光看着距离她的侧脸,只有几毫米的羽箭,蒋曼熙心跳砰砰的狂跳。
这个女人……
蒋曼熙满是恐惧地看着许简一。
许简一并没有理会蒋曼熙的尖叫声。
她拿过身后的羽箭,再度拉弓射向蒋曼熙左耳边的气球。
又是震耳欲聋的砰一声,蒋曼熙叫得很凄厉。
许简一继续。
将蒋曼熙的头顶、两边胳膊腋下,腰侧两边,与及腿中间的气球逐一射破后,许简一这才放下弓箭。
墙上,蒋曼熙周身扎满了箭羽。
整个人像只刺猬。
短短两分钟,蒋曼熙好像在鬼门关走了好几遭。
此时她满头大汗,身上也一片湿润。
不仅如此。
她还……
尿了。
被吓尿的。
此时的蒋曼熙心里对许简一又惧又恨。
她没想到,看着乖乖顺顺的许简一,竟然拿她当靶子作乐。
这该死的女人……
许简一走到蒋曼熙面前,
看到地上一滩黄色的液体,许简一微微皱眉,而后嫌弃地后退了一步。
望着浑身湿漉漉,好似从水里捞出来的蒋曼熙,她微微勾唇,似笑非笑地问她,“蒋小姐,我的箭法还可以吧?”
蒋曼熙看着她,胸口剧烈地起伏,嘴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说不出一句话。
许简一低眸抚摸手里的弓箭,还是很随意的口吻,“蒋小姐喜欢暗箭伤人,巧了,我最擅长的也是暗枪杀人。”
蒋曼熙疑惑不解地看着许简一,似没听懂她口中的暗枪杀人是什么意思。
许简一轻轻一笑,倾身在她耳边轻轻地说,“告诉你个秘密,我呢,不仅射箭准,开枪更准。千米之内,在一个没有监控的地方,取你命,保证警察都查不到我身上。”
蒋曼熙瞳孔微颤。
想起许简一刚刚那毫无失误的箭术,不敢怀疑她话语的真假。
她咽了咽口水,心跳忽地又快了几分。
许简一用弓背拍了拍她的脸颊,声音很是冷然,“我没惹你,也请你别惹我,毕竟兔子被逼急了,还会咬人呢。懂?”
许简一收回弓箭,挺直身,目光冰寒地盯着她,“这次是给你的一个警告,再招惹我,我可就不保证,到时候射穿的到底是你的头,还是你的心了。”
“生命诚可贵,蒋大小姐,要珍惜。”
许简一说完,直接转身离开了这个封闭的空间。
随着许简一的离开。
门口进来了两个戴着面具的男人。
男人将蒋曼熙的眼睛蒙住。
跟着将她从泡沫墙上弄下来。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将人弄下来的时候,谁都没拉着蒋曼熙。
然后蒋曼熙就坐在了地上她拉自己的——黄色液体上。
臀部一阵冰冷湿润。
蒋曼熙意识到自己是被什么东西弄湿的后,气得抓狂。
不过还没等她破口大骂,她嘴里就被塞了一个臭袜子。
蒋曼熙被熏得想吐。
-
许简一警告与吓唬完蒋曼熙,就折回了美容院。
她答应靳寒舟,不再欺骗他,但她又不想让他知道蒋曼熙雇杀手杀她的事情,索性就把孟芊芊约出来做掩饰。
她中途抽空去教训蒋曼熙。
看到重新回来的许简一,正趴在按摩台上,舒适地享受女技师按揉的孟芊芊问她,“事情办好了?”
“嗯。”许简一点了点头,便把衣服脱了,爬上小床。
一直等候着她的技师立马上前为她按摩。
孟芊芊也没问许简一到底干嘛去了。
她们之间,一直都很有默契。
许简一不说,她便不问。
两人一起在美容院待了一个多小时,才各回各家。
许简一回的是百润集团。
她出门前,靳寒舟有个临时会议要开。
回到百润集团的许简一见靳寒舟还在开会,她索性便画起设计稿来。
画了大约半小时的样子,靳寒舟开会回来了。
回来的靳寒舟搂着许简一的腰,低头在她脸颊上落下一吻,“回来多久了?”
他问她。
“也才半小时。”
许简一说。
“嗯。回家吧。”
“嗯。”靳寒舟帮许简一将设计稿收好,一手拎过她装稿子的背包,一手揽着她的腰,离开了办公室。
——
回到家。
靳寒舟就把程女士给许简一买的旗袍给捣鼓了出来。
他随手选了一件绸缎面料的,让她去换上。
许简一揪不过他,只好去换上给他看了。
靳寒舟挑的不是许简一白天试穿且拍了照片发给他看的那一件。
他选的是一条天青色的绸缎旗袍。
天青色绸缎的旗袍穿在许简一身上,一股浓浓的古典气质从她身上弥漫开来。
高高竖起的衣领尽显纤细的脖颈,似露非露。
盘旋扭结而成的花扣两两相合,两边高高叉开的缝隙里,白皙的双腿,若隐若现,极其妩媚动人。
头发她自己用一根木簪给盘了起来,整个人显得典雅柔美,温婉秀丽。
就跟从画里走出来的人儿,美得不似真人。
靳寒舟痴痴地看着许简一,魂好似都被勾走了。
身为夏天时,她桀骜张扬,像一阵风,来无影去无踪,叫他日思夜想。
身为许简一时,她简单的衣着,淳朴善良。
在那个雨天,抱着流浪猫,低眸温温一笑,不知不觉的便入了他的眼。
她潜入得无声无息,以至于他自己都没察觉,他那个时候,便被她所吸引。
以至于后来,她给他送醒酒茶的时候,他一眼便认出了她。
从惊讶她的出现,到后面期待她的每一次出现。
他的心早就有了变化,只是他喜欢夏天喜欢得太明显,所以对她细水长流的喜欢,便毫无察觉。
如今想想,若非有好感,他又怎么会动了逗弄她的心思。
若非喜欢,又怎么会在她随便答应跟他睡的时候,忽然恼怒。
他的眼睛没认出来她,可心却早就认出她了。
靳寒舟走到许简一身前,细细打量温婉秀美的她。
旗袍的剪裁将她平日里不显露的好身材都显露得恰好到处。
前凸后翘,莹白笔直细长的双腿露出来,誘人垂涎。
靳寒舟瞬间心猿意马了起来。
他情不自禁地抬手扶住许简一那不盈一握的细腰,低头在她耳边厮磨,声音暗哑地夸她,“宝宝穿旗袍的样子真好看。”
许简一被夸得有点不好意思,她刚要回句谢谢,谁知下一秒,她就忽地被一把抱了起来。
靳寒舟将她放到床上,手顺着她光滑的腿面往上滑,“程女士看男人的眼光不行,看旗袍的眼光倒是毒辣。”
他低头吻上了她莹白的脖颈,“这旗袍真是选得深得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