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半路遇袭
小玉走进厨房,看到一个碗里面放着正是那又黑又丑的洗髓丹。
她加快了脚步,来到碗前,拿起丹药。
“这是什么?是巧克力吗?”
小玉将洗髓丹随手放进了口袋,随后走出了厨房。
第二天上午,吕信把旺财带到二狗子家,说明了自己的来由。
接着,他给了二狗子十万块,让他照顾旺财。
时间来到中午,吕信和家人吃过午饭,将家里该拿的东西都搬上车后,便开着小车,带着一家人开往去岭南市的路上。
车子开在路上,坐在后座的小玉问出一句:“舅舅,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呀。”
吕信答道:“去一个很好玩,很漂亮的城市。”
小玉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哦。”
就在车子即将驶离长安县时,突然后方有三辆面包车尾随而来。
两辆面包车加速,其中一辆与吕信他们的车子并行,另一辆则加速到他们车子的前方,后面那辆则是紧紧的跟在后面。
吕信皱起了眉头,感觉这是奔着自己而来的,他在不停的拧喇叭。
只是对方没有理会,前方的面包车在缓慢的减速。
不一会儿,便逼停了吕信他们的车子。
三辆面包车车门打开,顿时走下来十几个刻着纹身的黑衣大汉。
他们个个戴着口罩,手拿钢管或刀具。
他们的中间是两个手拿土枪的黑衣大汉,一个刀疤脸,一个瓜子头。
看这架势,这应该属于他们的头头。
“给我滚下来!”
其中一个黑衣大汉厉声喝道,在不停的扭动着手关节。
沈梅岚和吕春衫见状,顿时紧张起来。
“妈,姐,你们待在车上,我来解决。”
吕信嘱咐一语,便打开车门,走了下来。
两人点点头说道:“小心一点。”
“舅舅,我来帮你。”
小玉说着正想要打开车门,便被吕春衫拉了回来,说道:“别给你舅舅添乱。”
“你就是吕信?”
吕信走下来后,刀疤脸头目问道。
“没错,我就是。”
吕信也没有否认,说道:“你们是什么人?”
“这个你不需要管,只要知道,你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
刀疤脸头目指着吕信,喊出一声,“动手!”
话音落下,十几个黑衣男子挥舞着手中的家伙,气势汹汹的冲向吕信。
吕信眼睛一寒,朝着这些黑衣大汉反冲了过去。
“小心!”
吕春衫和沈梅岚紧张的喊出一句。
“舅舅加油!”
小玉则是挥舞着自己的小手,似是在练习拳术。
吕信这边,犹如虎入羊群,疯狂的挥舞自己的手脚。
两名冲在前面的黑衣男子不知道发生什么,便倒飞出五六米远,摔在地上,失去了战斗力。
“啊~啊~”
伴随着一声声惨叫的响起,围攻上来的三名黑衣男子,纷纷被吕信踹中腹部,跌飞出去,撞在车上,肋骨断裂数根。
接下来,他顺势夺下一名黑衣男子的钢管,尽情的打在后面上来的黑衣男子。
转瞬之间,十几个黑衣大汉全部跌倒在地,失去了战斗力。
此时场上站着的,只剩下刀疤脸和瓜子头两人。
“舅舅好厉害呀。”
小玉笑着,从口袋里拿出洗髓丹放进口里嚼了嚼,似是在喃喃自语:“嘿嘿,味道还不错。”
“小玉,你吃的是什么?”
吕春衫见状,连忙阻止,可惜小玉已经把洗髓丹吞进去了。
小玉嘻嘻一笑:“没什么。”
吕信收拾完十几个黑衣大汉后,两眼盯着瓜子头和刀疤脸。
“站在那里。”
这两个黑衣头目一脸的紧张,拿着土枪指向吕信。
刚刚发生的一切实在是太快了,惊得他们目瞪口呆,没想到这个世界上还有这么厉害的人存在。
吕信没有理会两人的话语,施展魅影神踪,远离身后的福特。
刀疤脸头目见状,连忙朝吕信开了一枪,一个钢珠朝着吕信飞来。
只是钢珠在距离吕信还有几寸的地方,他便已离开了原地。
刀疤脸和瓜子头纷纷吃了一惊,骂骂咧咧的连开数枪,但依旧没有打中吕信。
“小子,你再不站住,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刀疤脸将土枪指向车上的沈梅岚等人。
吕信眼皮一跳,直接冲了过去,一手将正要开枪的刀疤脸踹翻出去,刀疤脸跌倒在地,土枪离手。
“砰!”
瓜子头抓住这个机会,朝吕信的背部开了一枪。
吕信想要躲闪,但自己若躲开的话,车上的沈梅岚等人必然会受到波及。
所以,他只能承受住这一枪。
“儿子!”
“小信!”
“舅舅!”
看到吕信中枪,沈梅岚三人顿时心里一颤,忍不住伤心起来。
瓜子头嘴角微微上扬,倒地的刀疤脸也在厉声狂笑。
只是,吕信并没有因此而倒下。
他握紧拳头,钢珠立即从他身上弹出。
随后他身影一闪,来到瓜子头身前,一手夺下他的土枪,一脚将他踹飞出去。
瓜子头摔倒在地,痛苦不堪。
看到吕信没事,沈梅岚三人紧张的神情放松了下来。
“你!…”
“啊~”
摔倒在地的瓜子头,正想要开口骂人,便被吕信一脚狠狠的踹在腹部上。
剧烈的疼痛感,让他忍不住喊叫起来。
“住手!”
一旁的刀疤脸挣扎的站起身子,捡起了土枪,拉着枪栓,正要向吕信开枪。
吕信施展魅影身踪,快速的来到他的身边,将他的土枪踢坏,然后一脚揣在他的腹部上。
“啊!”
刀疤脸连忙捂住自己的肚子,不停的喊叫着。
吕信一脚将刀疤脸踹到瓜子头身边,说道:“你们是谁,谁派你们来的。”
瓜子头忍着疼痛,嘴里嘣出一句:“不知道!”
“啪啪!”
瓜子头和刀疤脸的脸颊上顿时多了五道鲜明的手指印,并且被打的地方隐隐约约有血迹渗透了出来。
显然这两巴掌,吕信打得很重。
刀疤脸捂着受伤的脸颊,既纳闷又怨恨。
自己啥都没有说,为什么要打我?
瓜子头神情也是一脸的难受,他只是想逞一下能,并非不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