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物价

    牛舌饼，是一种有名的北京传统小吃。黑龙江、台湾、山西等地也有该小吃。牛舌饼制作要用标准面粉和成面团，兑入发面团，比例大概在9： 15之间，就是说45公斤标准粉和面，加进075公斤的酵面，加适量的碱，和均匀揉成长条，揪成小剂，搓成条，擀薄甩成片，抹上麻酱卷成卷，两手将两头搓细，然后将两头叠压在一起，用擀面杖擀成长 圆形，用铛烙两面后，放在铛下的马道内烤熟。它的味道松软可口，一般用来夹油条、油饼或牛肉，还可夹葱爆肉吃。

    在后世，牛舌饼还分为台湾牛舌饼，宜兰牛舌饼，鹿港牛舌饼，黑龙江牛舌饼，山西牛舌饼，潍坊牛舌饼等等种类。

    台湾牛舌饼是台湾小吃的一种，因为在台湾的宜兰和鹿港各有一种差异甚大的饼类都被称做牛舌饼，因此严格来说算是两种不同的小吃。这两种饼类的形状同样是形似牛舌的长椭圆形，或许也是其名的由来。

    宜兰牛舌饼，宜兰的牛舌饼的特色是形状窄、长、薄，口感脆、硬，无内馅，可算是饼乾的一种，因此除了在常温下食用外，冷藏後另有一番风味，材料是面粉、砂糖、蜂蜜等，将材料混合且杆成长薄形状，并在表面中心纵划一道切痕後烤制而成。现在某些店家还会加入奶粉制成牛奶口味的牛舌饼。

    鹿港的牛舌饼形状宽、短、厚，口感酥、软，包有内馅，实际上可以算是面饼的一种，通常的内馅是麦芽糖，材料和宜兰牛舌饼类似。主要的作法是将面粉、糖粉、水等材料混合後，揉匀成面团，包上内馅後再杆成椭圆状，接著煎或烤而成。

    黑龙江牛舌饼其色类乳色，并非上面图片所显颜色，外有白砂糖包衣，其味美而柔软，香甜而不腻，形状似牛舌，口感颜色极佳，被评为“点心中的珍品”，近些年，其卖家逐渐减少，渐渐地远离了人们的视线！不过，那种美味将是所有走出的东北人的永远回味！

    山西牛舌饼，主要于吕梁兴县一带。山西牛舌饼形状长椭圆，类似牛舌而得名，区别于其他地方牛舌饼。山西牛舌饼，色金黄，选料上乘，现在依然采用手工制作，味道香、酥、柔，久放不绵。因兴县地处山区，山西牛舌饼，世人鲜知，后来才渐渐被人们所知！

    潍坊牛舌饼则是形状长椭圆，类似牛舌而得名，制作工艺复杂，用料相对讲究，以厚、短、窄、香、酥而闻名，具体兴起的年代已经无从考证。历史非常悠久，以潍坊临朐牛舌饼最为有名，是当地主人自制的最主要的待客点心，随着生活水平的不断发展，牛舌饼渐渐的淡出了人们的生活，但它的文化和美味会永远流传下来，历史沉淀出来的，才是最珍贵的。

    江暖自己的做饭手艺虽然不是很好，但是对于吃的她还是很有研究的，谁让她是个吃货呢！

    她以前吃过的牛舌饼中，江暖最喜欢的就是山西的牛舌饼了。焦香酥脆、久放不绵。关于有一种很好吃的牛舌饼糕点的记忆，叫做福同惠牛舌饼，那个时候江暖从山西出差回来总会给同事们带这家的糕点，他们都觉得味道很好，当然江暖本人也很喜欢的，每当酥软的牛舌饼咬在口内的时候，就是最幸福的时刻。

    这家店里面的牛舌饼都是甄选优质食材，小麦粉，白芸豆，食用猪油，植物油，桃仁，麻仁等。手工制作，匠心传承。饼皮酥软，馅料考究。是个百年的中华老字号，品质自然是信得过的。

    无论是早餐，饭后甜点，下午茶，都是非常好的选择，再配上一杯清茶，尽享美味就在这一刻。

    甜食店这个名称，在70，80年代的时候那都是不存在的，因为那个时候很多都是国有商店，到了八十年代中期才有个体商店，但都以商店命名，也没有专门的甜食店。那些甜食商品都在商店里面出售，价格非常的低，不过那时的工资也少的可怜!

    七八十年代，那时候的物资匮乏，商店也特别的少，在八几年的时候，我们所在的城市也就有不到十几家商店，而这些商店都是国有的，里面卖的食品种类不是很多，基本以罐头，饼干，糕点，糖果为主，其它的甜食很少见到。记得那时大白兔奶糖是一块五毛钱一斤，而且那时的大白兔奶糖可以论块卖，一块五分钱。

    在七八十年代想要买点甜食，那真的是有钱人才能做到的，如果只凭家里那点微薄的工资，也就勉强够买粮的，真就没有富裕钱去买零食吃，就算是买，也买一点点，解解馋就算了，想要吃个够是不可能的，虽然那个年代的物价很低，但是挣得钱也是很少的。

    江暖问了一下这些糕点的价格，售货员有些懒洋洋的过来给江暖和周溪雨她们解释说这些糕点大致有三个档次，每斤的价钱是六毛六、七毛二和七毛八，另外有个别的糕点超过了九毛，同时还要每斤收六两的粮票。

    售货员说这些糕点的包装都需要用纸给包装起来。

    巧手的售货员能包出漂亮的点心包。但是如果是要送礼的话，纸包就拿不出手了，于是就要买点心匣子。

    江暖就是京市人，知道京市人对“匣子”这个词的一般理解是薄木板做的小盒子（非木制的通常会在前面加上材料名称，如铁匣子、铜匣子、纸匣子之类），特殊理解则指盛殓买不起棺材的人的薄木容器。

    据说老京式饽饽铺还真用薄木板做饽饽匣子，后来才改为纸质。那年月包装天然而简约，买淡水鱼用马莲穿着，在交道口那边一副食店买牛肉还给过荷叶呐！

    如果是他们京市人串门买礼物，要想拿得出手去，一般都会选择点心匣子加上个水果蒲包或两瓶酒或一斤茶叶就可以了。

    当然送点心有个习惯：除了看病人，一般只送长辈（自家如是，但平时给老家儿买糕点不必装匣，过年过节还是需要的），这习惯好些人到现在都还保留着呢！

    七十年代初的时候，有条件的家庭纷纷将子女送进大学或部队，要不就直接搬回城里，带动得民间走后门成了风气，下层的百姓送礼常常是点心、酒和烟，名曰炸药包、手榴弹和二十响儿。

    糕点盒子是马粪纸做的，做工和印刷都很粗糙，上蒙的彩纸已不印铺子的广告而是简单生硬的图案和抓革命促生产、发展经济保障供给之类的语录。

    而且这些用过的糕点盒子只要不是油污的厉害，一般会留下来装些杂物，或归孩子玩，最好的用途是装小人书——象码书架那样立着放尺寸几乎可丁可卯。

    买成盒点心也叫装个盒儿或打个匣子，售货员会按顾客的选择（或由他代选）在盒子里装好若干种类，然后在盒盖上垫张红的或粉的装饰纸，再用纸绳（后来才有塑料绳）一横两竖的捆好，上面还会打出个提手。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绑得漂亮、实用而且结实，串门要是提溜这么个玩意，即使只有二斤点心，也比您提溜几大纸包成斤的点心有面子，而且看上去也是非常的体面的。

    在春节等较大的节日前商店也有事先装好的匣子，但是只有图省事的人才会去买，春节前面那几天，这个食品店糕点柜台前排队的人经常会排出到店门外好远的地方。

    这个送礼的点心匣子通常是在专门的食品店买，虽然一般的副食商店平时也预备几种糕点，甚至春节也会准备打好的匣子，但买的多是懒得排大队或应急的主儿。

    京市人好面子，那年月又不是很富裕，很多点心匣子是转着圈的送，不是有相声说过这最后又给自己个儿送回来了吗。

    其实果真如此京市人也不大会计较，反正大家要的就是这个面子儿，礼儿到了就成，谁还指着拿这个当饭吃——那年月大家是互相让着敬着抬举着过日子的，不会为那么点东西不要脸面，更不至于为那么点东西撕破了脸。

    当然因为点心含有较多的油和糖，在以吃饱为目标的当年自然和营养、进补联系起来。

    老人、病人和产妇吃是为正理，孩子常吃的则不多，至于能以点心当零食的就更少。

    而且点心的价格，又使它被不少人看做是奢侈品。

    不信可以算笔账：早点吃一个现炸的油饼喝一碗热乎乎的白浆是八分钱一两粮票，有稀有干，分量也大；买一两粮票的最便宜点心是一毛一（四毛八一斤的动物饼干不算），几口就没了，一天省三分，一个月就是九毛，那可是好几天的菜钱！两者相较自然知道该选哪个。

    江暖这副身体好歹在京市生活了十几年，自然是对京市的物价了如指掌的。比如说京市里面的豆汁卖3分、米粥卖3分、卤火烧卖1毛2一碗，肉包子卖1毛一个、啤酒是1毛一杯。

    如果是在合成纤维厂食堂，炒素菜卖5分一个、炒肉菜卖1毛一个，茶蛋卖1毛一个，粉肠卖1毛一段，特别好吃的烧茄子卖2毛一盘、汆丸子卖2毛5 一碗，小香槟卖3毛3（退瓶1毛5）一瓶。冰棍卖3分一根，冰糕卖5分一根，雪糕卖1毛一根。

    所以这么一比较，买糕点吃还不如多吃点肉。

    江暖也不缺钱，让售货员给称了一些江米条和牛舌饼，还有一些鸡蛋糕。

    最后江暖给售货员递过去了一些粮票和一张大团结。

    售货员本来对江暖她们两个有些不屑的，觉得这个穷乡僻壤的地方能出来什么大人物，但是当她看到江暖掏钱的时候这么大方，而且一出手就是一张大团结。

    穿着很好看，气质看起来也是非常的不错，想来应该不是什么简简单单的人物，说不定还是哪个大领导的孩子来视察工作呢！

    供销社的售货员一想到这里瞬间就变得恭恭敬敬起来了。

    最后这些糕点一共花了一块五，售货员还补还给了江暖八块五。

    江暖接过钱看了一眼就放进了口袋里面。

    周溪雨买了一些生活用品。

    牙刷牙膏，毛巾，洗脸盆这些小东西，还给自己买了一瓶蛤蜊油。

    好多年以前，正值七八十年代的时期，那时候的护肤品不像后世那么的内卷，没有那些价格昂贵、花里胡哨的大品牌，都是实打实好用的老国货。

    而且老国货护肤品成分比较单纯，那个年代没有复杂的添加剂，相对来说天然一些，价格也很实惠，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包装丑了点而已。

    在七八十年代的时候，这个最流行的女人护肤品就是雪花膏了，其中当属友谊牌的雪花膏最有名。

    分铁盒和罐装两种，包装上整体看起来中规中矩，很有年代感。打开瓶盖有一股淡淡的香气，闻起来就仿佛回到了小时候；乳液质地偏厚重，但延展性好、吸收快，一点也不油腻。

    友谊雪花膏最大的特点就是保湿，尤其适合秋冬季节，能够解决皮肤干燥、脱皮等问题，建议干皮厚涂，油皮薄涂，坚持使用你会发现皮肤会变得又嫩又滑，保湿效果杠杠的！

    其次排行第二的就是蛤蜊油了，别看蛤蜊油名字和包装有些奇怪，不过它可是护肤品中的“保湿大王”。

    采用真贝壳作为包装，打开就能看到里面的白色膏体，略微有些厚重，但是保湿润肤效果真的无可挑剔。

    把它当做护手霜使用最合适不过了，冬天还能防止手指皲裂、起皮。

    不过对这个年代的女性来说蛤蜊油也是很珍贵的东西的，当然舍不得用它来擦手的，觉得太浪费了，大多数时候都是用它来擦脸的，偶尔手开裂的严重了才会擦一点点。

    还有一种叫雅霜的护肤品，在那个年代，雅霜可是有着“万能霜”的美誉之称，除了瓷瓶包装有些许丑陋、土气，效果可是杠杠的！

    顾名思义，雅霜呈乳白色膏体状，虽然质地比较厚重，但是涂抹在脸上不会觉得油腻，并且吸收起来快，保湿效果也比较持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