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渣男小侯爷9
领头的大太监,带着人将忠勇侯府翻了个底朝天,但却连龙袍的影子都没看到。
贺津看着那个大太监一脸疑惑的离开,这才连忙跑去后院。
“公主!”贺津飞快的来到公主院门口,“公主可是受了惊吓,现在怎么样了?”
嬷嬷小声的说道,“公主刚刚歇下,刚才确实受了惊吓。”
贺津低着头小声的说道,“去请太医!快去!就说今天公主受了惊吓!”
“唉,老奴这就去!”
贺津目送嬷嬷离开,自己则是快步进了淑徽公主房间。
淑徽公主确实受了惊吓,哪怕是睡着了依旧不安的在挣扎着,嘴里偶尔还会呓语。
贺津握住她的手,轻轻的拍打着她的肩膀,过了一会儿淑徽公主突然惊醒。
“啊!”
“怎么了?淑徽,没事了没事了。”
“刚刚是发生了什么?”淑徽脸上带着一丝痛苦的表情。
“是有奸人诬陷,说父亲私藏龙袍,刚刚已经搜查过了,并没有搜出龙袍来。”贺津安抚了她一会儿。
淑徽听说没有搜出来龙袍才松了口气。
“嘶!相公,我……我肚子痛!”
“没事,不用担心,嬷嬷已经去请太医了,太医很快就到!”
果然,贺津话音刚落,太医就被嬷嬷直接领了进来。
贺津连忙让开地方,“太医快来看看公主,公主刚才说肚子痛。”
太医缓了一口气才坐下来,搭上脉慢慢的诊断起来。
“公主这是受了惊吓,胎中不安。”太医沉吟了一会儿说道,“幸亏公主这一胎已经足月了,快快去叫产婆进来,给公主准备一些吃食,恐怕是要生了!”
贺津连忙安排人去叫稳婆,多亏了淑徽进入孕晚期之后,府上一直留着一个稳婆,这会儿很快人就过来了。
但这个稳婆也因为刚才的搜查,心中有些胆颤心惊。
“放轻松!公主马上就要生了,你要是太紧张了怕是会出岔子!”一个嬷嬷嘱咐了她几句,又给她喝了一碗安神汤。
安神汤并不是安眠药,可以使人快速的镇定下来,并不一定会让人睡觉。
好在稳婆也是个熟手,很快就进入了状态,安排着众人开始干活。
贺津站在门口,有些手足无措。
之前虽然也有过孩子,但那时候多数都是在医院里,有什么问题也有医生快速应对,现在这种古代社会,医疗资源金贵的时候,真要是出了问题,贺津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好在淑徽公主生产还算顺利。
虽然痛苦了三天两夜,但并没有出现难产大出血等问题,孩子顺利的生了下来。
贺津只看了一眼孩子,就直接往屋里走,走到一半就被嬷嬷给拦了下来。
贺津只好大声问道,“淑徽,你怎么样了?”
“公主没事,只是有些累了,驸马先去外头吧,男子不宜进产房的。”嬷嬷连忙拦着他说道。
听见嬷嬷这样说,贺津顿时怒了,“什么不宜进,我就要进去!我妻子刚给我生了孩子,我不进去看看她怎么成!”
两个嬷嬷拦不住他,贺津很快突破了她们的阻拦。
淑徽公主正在床上一脸疲惫的躺着,见到贺津进来,她嘴角轻轻抿了抿,声音虚弱的说道,“驸马不该进来的,嬷嬷说的有道理。”
贺津三两步来到淑徽身边,握住她的手在她耳边低声说道,“淑徽是为我生的孩子,公主千金之躯,又如何能是糟污,津心中感念公主。”
淑徽这才轻轻的笑了笑,“好了,看也看了,快出去吧,屋里的气味不好。”
贺津没有离开,反而是要了一碗小米粥,开始慢慢的喂给淑徽公主。
“对了,父亲可是回来了?”淑徽喝了一口粥,轻声问了一句。
“回来了,当天父亲就回来了,那是构陷,父皇自然会明察秋毫的。”
贺忠强并没有受什么罪,当时一切发生的都太快了,贺忠强只被羁押在宫里。
后来太监过来搜查,并没有搜出东西来,皇帝就把人给放了。
只是贺津心里一直在思考,那个太监到底是受谁之托,要知道当时他的态度,就像是知道贺家绝对会搜出东西来似的。
这绝不是单纯的想为陛下分忧的表现,绝对是受人之托。
贺津在心底想了一圈,之前他将所有拉拢自己的皇子都拒绝了,很有可能是会得罪其中之一。
但又正是因为他全都拒绝了,这几个皇子应该不会这么轻浮的就对他出手才对。
他又不是投入了谁家阵营中去,谁会闲的没事,动用手里的势力,来对付他一个无关紧要之人呢?
想到最后,贺津心里觉得,最有可能的大概就是太子了。
毕竟太子府上的白晓雯总是一个让人放心不下的点。
想到白晓雯,贺津的脸色有一瞬间的冷肃,说实话,他原本只是想把人放走,毕竟一个没有任何根基的女人,在京城翻不起什么浪来。
谁知她居然傍上了太子!
太子!
看来得想办法,把太子拉下马了,不然太子若是一直对贺家虎视眈眈,谁知道以后会不会出事。
贺津低着头思索起来,要想使人灭亡,必先使其疯狂。
作为太子,能让他疯狂的,只有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了。
贺津叹了口气,原本只想好好做个任务,只对淑徽一个人好,做一个宠爱妻子的纨绔子弟而已,谁知道居然还要掺和进这些事情里。
可是不掺和又不行,有一个白晓雯扎在那里呢,太子早晚会看自己不顺眼继续动手的。
至于当时为何不直接解决了白晓雯……
贺津又不是杀人魔,白晓雯只是一个想要傍大腿的女人而已,贺津怎么也不会想到,她居然会进了太子后院。
“相公?阿津?”淑徽公主推了推他。
贺津猛的惊醒,“啊,怎么了?”
“该是我问你怎么了才对,你怎么了?怎么突然就愣住了?”淑徽公主问了一句。
贺津恍然,“哦,没事,只是想起这次发生的事情,心里有些疑惑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