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晚间工作1
第二天下班后，王小小就打导航去一个宠物店，这座城市的宠物店非常大。里面甚至有老虎与狮子，它们经过拔牙，剪爪，现在看起来很乖顺。
“老板，你这有大铁笼子卖吗？”王小小问老板，老板见他不是来买宠物的，就觉得奇怪。
老板问王小小：“你买笼子干什么，我这倒是有一些备用的。”
“那就卖我一个吧。我也是卖动物的。”王小小回答。
老板仔细地看了看王小小后问：“买什么动物”
“宠物也行，老虎和狮子也行。”
“怎么卖的”
王小小可不会真的卖。只是嘴巴上说说。自己现在没有到那一步。
“卖吃的动物。”王小小这样说显然是不想与他所卖的沾边，一来避免像竞争对手来他这里买笼子，二来不想再让他问下去，纠缠下去。
“哦。原来是些牛羊猪之类。还想跟你买点呢。”那老板有些失望。
王小小赶紧又问：“笼子越大越好，能装一头牛。”
“有。只是有点小贵，我们弄来也不容易。差价肯定是要赚点。”老板说。
王小小赶紧说道：“没事。就是买了后麻烦您帮我说一下在哪能买铁笼。”
老板哈哈一笑回答：“告诉你，你也不一定买得到。远着呢？在外省。”
王小小一听外省，那就算了。
王小小说：“那好吧。以后只能在你这里买了，我可能常来，还请你给我便宜点。”
他想了想回答“那就五千块钱一个吧。”
“五千块”王小小一听觉得自己有点异想天开了。
“这么贵？”
“不贵，我只多少你五百块钱。刚好我两天的工资。”
王小小摇了摇头说：“还是算了吧。”但又想自己问了这么多总得买点什么。于是他就在这里买了一些拴狗的皮带。
回到了公寓时，看见了伍美珍停在门口停车位的车。以为她早就来了，已经等急了，毕竟现在已经七点四十了。她说她七点钟上班。
王小小正要上楼时车里面的伍美珍叫住了他。
“王小小。你怎么现在才来”
果然，她等了好一会。王小小说：“你什么时候来的”
“才刚来呢。但是已经去敲过门了。”她边说边下车走来。
“哦。不好意思，今天出去有点事，下次我一定给你开门，绝对不迟到。”
“走吧。”她提着一个黑包，不是皮的，也没有一点点美饰，因为是一个公文包。
他们进屋后，伍美珍闻了闻后说：“你可真怪，明明看起来轻佻浮躁，房间却这么干净。闻不到一点臭味。”
王小小边走边说：“你也不看看我的职业。”
她也走过来，说道：“金少说你在一家超市当经理。”
“经理”王小小笑了笑，被逗笑的。没想到忧伤草什么人都骗。
王小小又说：“其实不是什么高大上的活。但跟房间整洁有很大的关系。”
“怪不得。看来人真的不能看外表，得看专业。”她冲王小小笑了笑。王小小心里又一缕阳光滤过。
“比起金少来说，只是雕虫小技。”王小小吹捧起忧伤草来。
她听见王小小在吹捧自己的意中人，激动了起来。
她说：“金少真的很优秀的。他一个人凭自己的本事就挣了那么多钱，还经营起了好几家店。对我们又好。”
好几家店王小小真是有点讨厌忧伤草了，他到底有多少表面是真的
王小小没有说话，只听她夸赞她家金少的事情。
“她可没有拿过自己家里的一分钱。他还那么帅…”
王小小摸了摸头，有点想捂住自己的耳朵，越说越让自己嫉妒。
不得不开口制止这一位花痴了。
“但还是没有娶你。别夸他了。”王小小给她泼了一盆冷水。把她气得用手锤着王小小的背，王小小现在已经坐在了椅子上，正拿出载波片来清洗。
“呀。这就开始了？”她一看王小小开始动手了，就停止捶背了，其实王小小很享受她给自己捶背。
“对。时间紧迫。一天只能有三四个小时来做研究。”
她着急忙慌地去搜罗黑包，边弄边说：“我都还没准备好呢！”
“我也在准备阶段，你慢慢来。”王小小开始去弄水了。
她也弄好了，跟着王小小走前走后的，手里不停地写着。就连王小小擦一下鼻子她也在写着。于是王小小就去看看她到底写写什么。
她的字写得很漂亮，而且无论哪一个字都能一眼看出来，也很工整。她写的
王小小说：“我擦鼻子也写那不如按一个监控算了。”
“我又不是写你擦鼻子。太恶心了你。”她边说边写。
她经常问这问那，但只是问仪器上的小零件。
“问完了吗？”王小小很无奈地问。
她认真地想了想回答：“现在可以开始了。”
虽然现在可以开始了，王小小却陷入了沉思。伍美珍却很有耐心的等待着。
“好后悔。”王小小叹息起来。
“后悔什么？”伍美珍问。
“昨天把样本弄掉了，才发现今天还是要用它。”
“什么样本”说着她又写了起来。
“血液样本。”
“斯～血。谁的血”
“当然是我的。”
“哦。”然后她又去写。王小小继续沉思。
“我想到了。不如今天用你的血。”王小小有点开玩笑的说。伍美珍拍了一下他说：“不要乱开玩笑。”伍美珍本来就害怕血，一提到用自己的血，心里就恐惧紧张。
王小小伸出自己的左手，说：“可我昨天的伤还没有痊愈，今天到底从哪个方向开始呢？”
“不如你试着做思想实验”伍美珍提议到，她真的害怕王小小会用她的血来研究，如果真的有必要的话，估计金少也会同意的，那样就算自己可以用法律保卫自己，但绝拒金少她可不想。她真的对金少入迷了，虽然自己只是她的一个工人。
“思想实验”王小小努力地去想。
“你说你昨天发现了一个会发光的粒子，不如我们来讨论它吧，讨论那个会发光的粒子。”
王小小直勾勾的看着她，因为觉得她好像不是自己心里所想的那样柔软的女生。
“干嘛？”伍美珍有点被看得不好意思。
“你的提议很好。”王小小转而称赞她。
“那…我们快开始吧。”
“它几秒钟后就没有发光了。也就是说它与我的精神断开连接后很快就死了。”
“哦…为什么呢？”她一脸茫然，显然不会是不懂装懂。
于是王小小打算掩饰一些自己知道的东西。
“或许是断了能量供给吧。”
“哦。”她一脸若有所思。
王小小又说：“其实并不是一点要用血来就行研究，我刚刚想了一个方法。”
“什么方法”
“取dna样本就行了，比如头发，或者皮。”
“这样很好啊。你昨天怎么去用血呢？”
“昨天没想到。”虽然是没想到，但是血液的研究也是必须的，王小小根本不想说真话。她目前没有感觉到。
“嗯好。”她继续写下那些。
然后王小小就用针尖稍微弄点食指上的皮下来，他还故意让伍美珍也弄点，但她怕疼，所以就说要用自己的头发。
“头发，很难弄的。很难切小切薄。”王小小却说。
她一脸为难。昔日的阳光笑容都不见了，王小小看她这样，就让步道：“给我看看你的指甲。”
然后伍美珍给他看，王小小看了后说：“看来你保养得很好，蓝色指甲油，没有一点烂皮。没有两组样本作对照，实验很难进行。”
“那好吧。小心点啊，我只是一个打工人，可不是卖命的。”她的脸色还是很难看。
王小小接过她的手，很滑，很香，但王小小忍住了欲望，工作要紧。一天能在这里研究的时间可不多，如果浪费在美女身上就真的太浪费了。王小小的动作很轻，轻轻地在她的食指刮一点点老皮，但她还是轻叫了两声。
“我已经很轻了，疼吗？”王小小关心的说。
“嗯。”她轻轻回答。
王小小弄好就没去管她，而是开始观察。每观察一组他都叫伍美珍记下自己看到的图像。一对比，果然有所不同。
“还有吗？”伍美珍停笔问。
“等我思考一下。”王小小回答。
“嗯。”然后伍美珍站在一旁耐心地等着。
这一次，王小小发现自己的手指表皮上的细胞，有一种黑黑的粒子，但没有任何活性。这个粒子是伍美珍上上的表皮细胞没有的。
王小小突然起身去翻书查看，伍美珍紧跟其后。王小小找到了细胞结构那一本书。翻看了好久，依然没有想到什么。拿着书回到椅子上靠着，闭着眼睛，像睡着一样，其实王小小还在思考着。
“没事，慢慢来，我们也不是专业的科学家。”伍美珍在旁边安慰他，并且还用拿笔的那一只手帮他按摩太阳穴。
“你不用这样。大家都是打工人。”王小小则真诚的说。
伍美珍心里虽然有一点感动，但不可能会因为这点感动而去喜欢王小小。王小小与忧伤草的差距很大的。
“你觉得那种黑的粒子是什么？”王小小问伍美珍。
“我…我不知道。”她已经停止了按摩，她觉得王小小说的对。
“会是死了的那种发光的粒子吗”这个问大多数是在问自己。
但伍美珍还是回答：“不知道。”
“到底是什么呢？”王小小自己揉起了太阳穴。
伍美珍被这一问，突然想到了什么。她说：“你…的手指表皮细胞为什么会与我的不一样呢？我们到底要研究什么啊？金少给我说的是研究衣服的染料问题。”
王小小被她的话转移了注意力。但心里也觉得奇怪。
“那说血的时候你怎么不讨论这事”
“我当时没反应过来嘛。”她的样子是认真的。
王小小不得不解释道：“衣服上的颜料当然是要接触皮肤的，血的研究也是因为这样，因为…颜料有可能会渗透皮肤。”王小小这一解释，才发现原来自己这么博学，这么多书果然没有白看。
她一听恍然大悟，“哦…原来是这样。”
王小小被这一打岔，又想到了忧伤草。但很快又调整心态，开始思考。
王小小左思右想，都没有再想出什么，看来这一次打岔真的很影响他。而伍美珍开始环顾四周，看到了那些水果后又过去拿些，给王小小拨了一个香蕉，问王小小：“吃根香蕉缓缓吧。”香蕉已经触到了王小小的嘴唇。
感受到香蕉的香甜，王小小就停止了思考，睁开眼睛拿着吃了起来。边吃边道谢。
伍美珍也放下了笔与记录本，也吃了起来。吃着吃着，王小小却有些尴尬，不禁挠了挠头。因为这可是董莹给自己买的水果，虽然是以邻居互相帮助的理由送的，但因为董莹是单身的原因，让王小小自己觉得尴尬。但伍美珍可不知道，也看不出来。还称赞那香蕉很好吃。
不过很快王小小又想到：大家都没有什么亲近关系，有什么好尴尬的。一个邻居，一个…同事而已。
“我再看看吧。”于是王小小又去观察一番，伍美珍放下没吃完的香蕉就开始行动起来。
“到底是个什么呢？”王小小边看边自言自语。
看完了后又对伍美珍说：“你要来看看吗？正好可以交流一下。”
“好。”于是伍美珍也去观察。
“依我看，就是那个会发光的粒子死去后的样子。”她看了后自信满满的说着。
王小小却不以为然，这根本不可能，因为血液中的那种粒子的形状与这个不一样。
“这只是猜测。先记着吧。”王小小准备收拾收拾，休息了。
“你干嘛？”伍美珍却不解。她以为这应该才刚刚开始。
王小小回答：“不如今天就这样吧。你拿回去给他看看。也许他能想到些什么。”
伍美珍看了看时间说：“现在连九点钟都不到。你就想提前下班了？”
王小小一听，虽然自己不是在上班。但也觉得这样的确不好。
“那也只能休息一会再说。暂时没有什么思绪。”
“还以为你要做的事有很多。”
王小小无奈的回答：“办法总会有，你不是说慢慢来吗？”
“无所谓，我的话等到十点钟就下班了。你的话…我搞错了，你不是在上班。”
王小小却回答：“怎么不是与忧伤草合作的…项目。也是在帮自己打工，给自己上班。”
她扑哧一笑，欲言又止。过了一会才调皮的说：“我们是同事，请以后多关照一下我。”
“那必须的。互相关照。今天还要去楼下吃夜宵吗？”其实王小小只是随口问一问。
“可以啊。”她也是随口回答。
王小小停顿了一下后笑着说：“当真”
“今天不去了。”她却神秘地拒绝了。
“为什么？今天吃过了？”
“呸呸，什么吃过了。反正今天不去了。谢谢。”她的举动的确很神秘。
王小小感到非常无解，刚刚的研究就已经很烧脑了，王小小感觉她现在的神秘更烧脑。
“你今天很奇怪。”
伍美珍的脸却红了起来。王小小盯着看，想要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我脸上有痘”伍美珍故作镇定。
“没有。”
“你要去就自己赶快去吃呀。待会还要忙呢。”伍美珍见王小小那种很想搞清楚的决心，就催促着他。
王小小今天晚上的确没有吃，肚子很饿。但临走前又问伍美珍：“你真的不去吗？我可以再请你一天。”
“你快去吧。不用管我。”伍美珍还是催促。
然后王小小就不管她了，下楼去吃夜宵了。
其实，伍美珍今天来那啥了。不能吃辣，她每次来都很疼的。她现在也去翻着自己的包，像是在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