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王族美人鱼
算了!今天杀不了也没关系,反正她已经把仇人找到了,什么时候杀都是一样的。
正好沈静如今还有上辈子的记忆,那就先留着折磨她一段时间。
上一个仇人记忆不知道是怎么就没了,反正从剧情里是看不到全貌,所以时唯一并没有折磨姬子,而是直接给了姬子一个痛快。
还有一个问题就是,现在人多,而且还有一个觉得她该死看她的眼神不止不友善还狠毒的人在,时唯一想杀人报仇还要考虑一下藏在暗处的神秘人会不会趁机出来搞死她。
她好不容易出来,不想再回到那个地方。
不是谁都是五行纸人,她也没有了五行纸人。
不是她不可以再造,而是剪出来的五行纸人,已经不是当初挡在自己身前的那五个了。
时唯一在想清楚自己暂时先不杀沈静后,就直接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
然后坐在房间的椅子上,拿出酒葫芦慢悠悠的喝起了酒来。
有些时候,人就是这样,只有在醉的时候才是最清醒的,也只有在喝酒的时候,才能够短暂的忘却一切。
经过了时唯一的这个插剧,无论是沈静还是司彦,都不再想着美人鱼的事情,这反倒是方便了诛杀殿趁机将美人鱼带走。
诛杀殿对于那些美容养颜的人鱼汤不感兴趣,他们的目的只是为了海市蜃楼这些人的安全着想,所以在发现这是海族的美人鱼王族时,就起了必杀的心。
司彦在时唯一转身离开后,也拉着沈静朝着房间走去。
没有了司彦的保护,这海族美人鱼也暴露在杀手组织的视线下。
段渊直接上前将美人鱼身上的那枚金色鳞片硬生生拔了下来,然后捏在手里细细地瞧着,随后邪魅的眸子转而看向了海族的王族美人鱼。
“想不到你们王族美人鱼还真是够奸诈狡猾的!”
王族美人鱼见事情败露,身形颤了颤。
下一刻。
原本柔弱美丽的美人鱼,骤然露出了獠牙,朝着周围的诛杀殿弟子袭击而去。
刹那间!
诛杀殿的弟子都训练有素地祭出了自己的兵器,跟那个王族美人鱼打了起来。
段渊作为诛杀殿的少主,在有那么多属下杀手在的时候,当然不用他出手对付一条美人鱼,所以他只需要退到安全的地方看着就行。
前后不过三息,定局就已经出来了。
诛杀殿那么多的杀手围堵一个海族的王族美人鱼,很快便将她给拿下了。
美人鱼被诛杀殿的弟子们捆绑着压跪在地上,双手又被铐上了。
双眼满是愤怒的美人鱼看着一直在旁边观看的段渊:“你们人类真是卑鄙无耻!你们都给我等着,早晚有一天,我们海族美人鱼一族肯定会让你们这些人类都死绝!”
听到美人鱼这话,段渊收起了往日的漫不经心,双眼像是覆上了一层寒冰,在看着美人鱼的时候,宛若在看一件死物般。
“哦?你们美人鱼一族都这么狂的吗?现在你这个王族的美人鱼都是我们诛杀殿的阶下之囚了,想问一下,你是哪来的底气说这种话?”
想要人类死绝,呵!这个想法真是伟大得可笑。
“带走。”
段渊淡淡的下了一道命令,便离开了客栈,回到自己的住处。
清晨的时候,谢泠鸢早早就来找时唯一了。
只是时唯一还在睡觉中,就算听到了对方的声音,也根本没搭理门外叫喊的谢泠鸢。
本来昨晚因为很多事情搞得心情不好的司彦,今天开门就看到美女,瞬间就恢复了本性。
“看来今天司某的运气不错,居然能够看到小殿下,就是不知道小殿下为何会在这海市蜃楼城里?莫不是小殿下是为了追司某而来的!”
谢泠鸢听到有人叫自己小殿下,回头发现居然是司彦,脸色就变得冷淡了起来:“原来是伏虎山庄的司三公子,司彦。”
司彦看到谢泠鸢居然还认识自己,瞬间就变成笑眯眯的模样:“原来小殿下也还记得司某,真是幸会幸会!”
谢泠鸢忍不住冷笑:“呵!司彦,你不去玩你的女人,跑来这里干什么?”
面对美女,司彦依旧是好心情的笑眯眯模样:“司某自然是特意来这里跟小殿下偶遇的,小殿下,司某可是一直都在等你!”
“现在司某能够偶遇小殿下,只为了能够跟小殿下联络感情,日后在司某求娶小殿下的时候,小殿下也能对司某心生欢喜。”
对于这种花花公子,见面就调戏自己的人,谢泠鸢从来都不会给对方好脸色看,直接就拔剑相向。
她是缺根筋,但她不是真的傻,哪能听不出这人说出来的是什么话。
如今时唯一还没有起床,谢泠鸢也不再收敛自己的性子,能够打架,而且还是打自己不喜欢的人,谢泠鸢就跟打了鸡血一样,整个人都热血沸腾起来。
为了不破坏别人的客栈,谢泠鸢直接闪身到外面去了。
“司彦,滚出来受死!”
没一会就听到客栈外面风声渐起,飞剑凌空,兵器对碰,有不少的修士听到声音还特意伸出头去看过究竟。
一个是大宗门的真传弟子,一个是修真世家的子女,两个都是不缺资源的主,所以两人都是元婴期修士,实力也是旗鼓相当。
只听到外面砰砰的声音,响声很大,动静也闹得很大。
还想继续睡觉的时唯一,不得不起来,认真感受了一下,并没有看到谢泠鸢吃亏,然后又放心的继续睡了。
等谢泠鸢跟司彦打完架回来,时唯一已经起来,并且还在吃着东西。
“时唯一,你起了。”
时唯一点了点头,继续吃自己的东西。
沉静了良久。
“打赢了?明日我要离开这里,你们是继续留在这里,还是回宗门。”
谢泠鸢听到时唯一说要离开,连忙发言:“我想跟着你,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并不是很想要谢泠鸢继续跟着的时唯一,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淡淡说道。
“我们并不是一路人,我就是一介散修,你们出来了那么久,该是时候回宗门了。我要去的地方不确定,都是走到哪里算哪里,你继续跟着我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