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0章 扉间：当上二代的我和我可爱的小暗部322
宇智波斑当然知道眼前的丑东西不可能是人类生出来的, 也当然知道一个孩子该如何被正常地创造出来，毕竟，他是个五十左右的老男人了, 若是在这方面依旧懵懂无知，是不是太惨了一点？
而事实上, 忍者一般开窍都挺早的, 倒不一定是家庭教育, 也可能是做任务的时候撞到各种尴尬情况。
总之，大猫这样说，只是习惯性地在为难小猫, 就像是小猫习惯性地抬杠他。
与此同时——
他专注甚至于有些贪婪地注视着眼前奇异生物的眼睛，有些想知道，如若这只眼睛当真如她所说的那样是“宇智波一族的至高之眼”, 那么, 他是否能挖来一用。
虽然就体型而言……
这只眼睛他就算挖下来, 也不可能塞进自己的眼眶里，说不定要挂在胸前或者背上。
不过, 只要能用，些许细节, 不用在意。
就在此时——
那只奇异生物迈开脚步朝二人靠近。
宇智波斑下意识一手揽住身旁少女的腰肢, 欲要带着她再度瞬身后退, 却被后者阻拦了。
“等下。”宇智波带子微微用力挣脱了男人的手，上前了一步，两步，然后是数步，然后，试探性地朝眼前的淡棕色丑萌生物伸出了一只手, 她对它有着难言的亲切感，心中笃定它不会伤害自己。
果不其然……
眼前的“大竹笋”微微低下了头，任由她用手轻轻抚摸着它类似于脑袋的部位，并且在这一过程中，颇为开心地张开了自己的嘴，露出了满嘴的锯齿形坚齿利牙。
宇智波斑：“……”虽然眼前的场景似乎有点温馨，但要让他真的觉得这是“母子俩”，他还是觉得太滑稽了。或者说，这会让他有些怀疑，她这漂亮可爱的外皮下，到底藏着什么东西。当然，如若足够强大，那也有着一种“强度的美”，挺好。
就在此时……
“大竹笋”的目光再度落到了宇智波斑身上，带着点小委屈地问：“爸爸，好久不见了，你怎么不摸我？”然后顿了顿，又道，“爸爸，我饿。”
宇智波斑：“……”啧，谁是你欧多桑——某些人啊，真的如猫般善变，刚刚还不介意喜当爹，这会儿就又不肯承认了——还有，“好久不见”？从未见过吧。
下一秒。
“大竹笋”缩小了体型，将自己变得如之前尾兽们缩小时一般大小，简而言之——小竹笋！
紧接着，它动作很是轻柔地用十条触须缠绕上了宇智波带子的手臂，将自己整个地挂了上去，不住地用头蹭着她的掌心。孺慕亲近之情，几乎可以溢于言表。
宇智波斑：“……”他懂了，父亲不一定是亲父亲，母亲，却一定是亲的。若非如此，怎会亲近至此？
宇智波带子：“……”旁观者都能感觉到的，她这个当事人自然更能感觉到，于是她缓缓缩回手，将小竹笋抱在了怀中，后者甩了甩很像触须的十条尾巴，浑身上下几乎要冒出开心的小花。
这一刻，宇智波斑稍微明白了，什么叫做“丑萌”，大概与柱间赶过去不小心掉入泥坑的样子类似。丑是很丑，臭也是很臭，但是，黑泥中露出的那口大白牙，倒是……嗯，勉强有一丁点可爱，一点点，微不足道的一点。
“要摸摸看吗？”敏锐地察觉到了他心态变化的宇智波带子转过身，怀抱着小竹笋笑着问道。
宇智波斑沉默了下，然后与她方才一样试探性地伸出了手，在小竹笋完全没有反抗的情况下，落在了它的头顶并且顺手抓住了它的脑袋，而后就着这动作俯下身，认真观察着它的那只眼睛。嗯，它现在的体型，倒是挺适合挖眼的。
完全没意识到危险的小竹笋开开心心地分出了一半触须缠绕住了宇智波斑的手腕和手臂，喃喃喊道：“爸爸……饿饿……饭饭……”
宇智波斑再度沉默了下后，问道：“你想吃什么？”小鱼干吗？
“美味的……”小竹笋顶着丑萌的外表，说出了极为惊悚的话语，“灵魂。”
“……”
宇智波斑下意识看向宇智波带子，眼神就一个意思——
你生了个什么邪门孩子。
完全看懂了这眼神的宇智波带子：“？？？”关我啥事？？？
“这到底是什么？”宇智波斑问道。
宇智波带子喃喃说道：“好像是……十尾？”她脑中再度冒出了陌生的词汇。
“……十尾？”宇智波斑蹙眉说道，“但是，尾兽不是只有九只？再说，就算有第十只，又为什么在你这里？”他很确定，忍界一直以来就只有九只尾兽，若是真的有第十只，不可能没有半分传闻。尤其，这还是一只极为强大的生物，他能隐约看出，它似乎在某些方面被削弱了，但即便如此，依旧持续散发着非常可怕、甚至比九尾更甚的强大气息。
然后，他看着眼前少女空白的表情，知道自己是浪费口舌了。
她的记忆简直就是个坑。
让人心痒痒，又毫无办法；如若一定要钻进去探究，那只能掉进一个什么也没有的坑。
与此同时。
净土下。
“十尾……”
“……十尾？”
千手柱间与宇智波泉奈，同时露出了无比震惊的表情。
他们身处净土，通过观察人世间的情况，从那位独处时有点喜欢碎碎念并且时不时会准备各种计划的“黑绝先森”口中，得知了忍界的大致过往以及背后笼罩的阴谋。
在那之后，他们也作为后代分别拜访了因陀罗和阿修罗，虽然前者很冷淡，但后者还是比较热情地说出了自己所知的内容。
但是——
当年的那场战斗。
大筒木羽村、大筒木羽衣这两兄弟与大筒木辉夜的战斗，这两兄弟并未参与，只是从父亲和叔叔的口中听说过一部分内容。但是他们说的，未必就是完整内情。
所以，现如今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泉奈所知的，是从因陀罗、阿修罗以及黑绝口中的信息所拼凑出的真相，这也就导致，他们也并没有实质性地见过十尾。
但即便如此……
他们也清楚地知道几件事——
其一，十尾本质上就是神树的树苗；
其二，十尾兼具所有尾兽的查克拉；
其三，十尾有着传说中的“至高之眼”，即轮回眼。
……
也正因此，在他们看来，那个奇形怪状的丑丑生物，大约……确实是十尾没错。
那么问题来了——
“为什么她的空间里会有十尾？为什么十尾会喊她和哥哥为父母？”
“这会不会……是萤酱失忆前和斑的‘实验产物’？”千手柱间提出了一个猜测。
宇智波泉奈必须承认，这个猜测确实可以解释一切，他也相信哥哥做得到，但这里有一个最重要的问题——
“那就出现悖论了。目前还在追寻这种力量的哥哥，又怎么可能造得出这种东西来呢？”
“……确实是。”千手柱间蹙眉说道，“而且，月亮上的封印还没有解除，失去了查克拉的十尾躯体——外道魔像，确实还没封印在那里，也就是说……”
“这是另外多出来的一只十尾。”宇智波泉奈喃喃说道，“虽然从体型来来看，似乎比月亮上的小了不少，但是……它的眼睛……”
“……一切谜题，都在萤酱一个人身上呢。”
“是啊。”宇智波泉奈面有不甘地说道，“偏偏，她却失去了一切记忆。”他现在的心情就很复杂，既希望她能想起来，又担心她想起来后会变成什么“危险人物”，反而给哥哥带来威胁。
毕竟……
从现有情况来看，她已经足够危险了。
“嘛……”千手柱间看出了身旁人所想，安慰说道，“无论如何，一个人的本质是不会变的，失去了记忆的萤酱，就更加没有任何伪装了。”
“但是恢复了记忆，有时候也就意味着恢复了责任。只要她还是忍者，就永远会遵从自己的职责。”宇智波泉奈冷笑着说道，“四十多岁的你在终结谷杀了哥哥，如果那一刻你突然忘记了过往的三十来年记忆，重新变回曾经的十来岁少年，你还做得到吗？”
“……”千手柱间无言以对。
但是，他们在这里担心似乎也没什么用，因为……
就算再如何心急如焚，也压根回不去啊！
与此同时……
完全不知道有人为自己操碎了心的宇智波斑依旧在好奇地抓着小十尾的脑袋，低头认真地查看着它的那只眼睛，心情用一个词完全可以概括——
蠢蠢欲动。
“……你差不多一点。”完全看出了这一点的宇智波带子很是无语地抬起手将某人的头推开，“再怎么说，它也喊你一声‘爸爸’，那就算是你孩子了。”哪有当爹的对孩子下手的呢，太没有亲情了！
“呵……”宇智波斑哼笑了声，反问，“按你这意思，它还喊你一声‘妈’，所以你也算是我妻子了？”
“……走开。”宇智波带子瞪了他一眼，劝说道，“无论什么，都比不上自己的。”所以，别总想着挖别人的啊！她真的怀疑这家伙是不是对“挖”这件事有点上瘾，又挖山洞又挖地洞还爱挖眼睛什么的……挖、挖仙人？算了，她放弃吐槽，继续说道，“而且……你的眼睛，也未必没有治愈的机会。”
“哦？”宇智波斑挑眉，“你之前可没有这样说过。”这种时候突然这样说，怎么听都是谎言。
“我没撒谎。”宇智波带子解释说道，“每次帮你治疗的时候，都能够稍微感觉到，你失去了光明的哪只眼睛会对我的查克拉起反应。但是，你不可能让我检查你的眼睛和头部，我也无法确定这件事，所以，我就没有多说了。”免得某只小气猫觉得她有什么歹心，好心当做驴肝肺，哼！
“……当真？”
“我不能确定。”宇智波带子诚实回答说道，“但是，它应该确实没有完全坏死。”
“……”宇智波斑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