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1章 兄弟战争34
“……为什么蕃茄酱也能做到这中事？”漩涡鸣人歪头, 一脸疑惑地说道，“难道是因为这盆水有问题？能让人站在上面什么的……”
佐助喵扭过头冲过于不给自己面子的小伙伴“喵”了声：鸣人你这家伙是在小看我吗？
做到这中简单的事情他还需要作弊吗？
不存在的！
漩涡鸣人下意识双手合十：“抱歉！蕃茄酱，没有怀疑你的意思！”
宇智波佐助：“……”所——以——说, 你这家伙到底是怎么听懂的？！
旗木卡卡西走回长廊上。
刚刚跑回了屋子里的带子喵叼着几块毛巾跑了出来, 然后, 将其中一块递给了对方：“来，擦脚, 别感冒了。”
“……谢谢。”银发青年愣了愣, 随即接过了那块青白相间的, 俯身擦起了脚——说起来，他在家用的毛巾也是这个配色的。
竞争欲望满满的佐助喵立即“喵”了声。
“……也给你拿了的。”带子喵有些无奈地举起了另外一条蓝白配色的毛巾，“来，别玩水了, 上来吧，我给你擦擦脚。”
佐助喵：“……喵。”我早就不是小孩子了。
话虽如此，还是乖乖地跳到了长廊上，朝带子喵举起了左前jiojio。
带子喵蹲坐在地上，双爪拿起毛巾，细细地帮弟弟喵擦干了这只肉垫：“来, 另一只。”
佐助喵于是乖乖举起了另一只，顺带下意识想舔刚刚擦干的那一只, 舌头伸到一半突然醒过神来，恼羞成怒地“喵”了声——可恶！
“嘛……就不要抗拒本能啦……”带子喵安慰了句, “我有事没事也总想舔毛的, 昨天还吐毛球了。”
止水喵闻言，问了句：“喵。”那带子姐你吐的毛球呢？
带子喵：“……别想了，我烧掉了。”难道你还想拿回去收藏吗？这可有点变态啊……
结果, 三只弟弟喵居然同时失落低头。
“……”你们居然都想要么喂！
事实证明，弟弟喵不仅想要姐姐吐出来的毛球球，还都想要擦脚待遇，于是之后，止水喵和鼬喵也相继跳入了水盆中，踏着灵活的脚步左走右走，把两小只看的……
越发觉得那盆水有问题了。
于是乎……
两小只对视了一眼后，不约而同地朝那盆水跳了进去。
止水喵和鼬喵动作灵敏地纵身一跃，稳稳落到了长廊上。
下一秒——
“噗通——”
“噗通——”
伴随着这样两声巨响，两个少年站在木盆中面面相觑，双脚直接沉底，一人裤腿湿了大半，一人护腿湿了大半。
“啊、啊咧……”漩涡鸣人一脸懵逼，“为什么我和佐助就沉底了？”
宇智波佐助：“……”你问我我问谁？
旗木卡卡西下意识看向带子喵，发现后者正在任劳任怨地帮两个弟弟擦脚，于是解释说道：“因为刚刚我们并不是普通地站在水上，而是将查克拉均匀地分布在脚底，用它感受水的律动，借此来稳定身形。”他顿了顿，看着黑发少年若有所思和金发少年完全没听懂的样子，继续说道，“当然，这只是最初级的，因为忍者有时会在水上战斗，若是将全部心力和过多的查克拉放在了脚部，必然会影响战斗能力。所以，忍者们选择将它变成本能。所以说，是否能自然娴熟做到这一点，很多时候也算是忍者真正的门槛之一。”
“查克拉覆盖脚底么？”宇智波佐助若有所思地抬起一只脚，试探性地将其踩在水面上，很快找到了一点感觉，他面色一喜，飞快抬起另一只脚，然后——
“噗通！”
整个人再次掉了下去，溅起了一堆水花，将自己和小伙伴的腿部变得更湿。
旗木卡卡西笑了声，笑眯眯地说：“听起来简单，但是实际做起来，也不是那么简单的。”
“那你最初学了多久？”宇智波佐助有些不服气地问道。
银发不良上忍看着少年满是胜负欲的双眸，很是有些不厚道地回答说：“唔，我回忆下啊……应该是在四岁左右学会的吧，总共用了大概一个小时。”
“……撒谎的吧！”漩涡鸣人压根不信。
“不，这是真的。”带子喵没忍住说道，“因为他五岁就从忍校毕业了，六岁就是中忍了。”反正这在村子里也不是什么新闻，说出来也不奇怪。
“咦？？？？？”小金毛惊呼出声，“这中事也是能做到的吗？六岁的时候我还没入学呢！”
“嘛……毕竟是那个时期……”旗木卡卡西笑了笑，“特事特办嘛。再说，提前从忍校毕业是一直都有的事，只要能通过审核就可以。不过我个人认为，完整地读完书也是一件好事。”当年读书的时候他不顾父亲的反对一心想要毕业，现在又觉得十二岁毕业也不错。哎，果然，一切都是个轮回。
宇智波佐助抿起唇角，他原本觉得……那家伙已经很天才了，六岁入学七岁毕业八岁开眼十岁中忍……原来，木叶的忍者中还有更出色的存在。
也许不止这一个，还有更多。
……但这不是一件坏事，因为这只证明了，那家伙其实也没有那么强大，是绝对可以击败的。
但同时，又似乎更进一步证明了他自己的无能。
十二岁了，还一事无成，连最基本的踩水都做不到甚至不知道要做。
可恶！
少年的脸，顿时阴沉了下来。
旗木卡卡西稍微有些困扰地挠了挠头发，心想：哎呀……是不是打击过头了？他这是说错话了吧？本来只是想稍微炫耀下实力，让他们之后知道他就是带班老师后能惊喜一点听话一点的。搞砸了啊……是不是立即道歉比较好呢？
“佐助……”同样意识到小伙伴心情不太美妙的漩涡鸣人下意识说道，“没、没关系的啦，你看我现在，三身术都用不好！”
宇智波佐助白了他一眼：这有什么可比性吗？
恰在此时，同样察觉到了这一点的带子喵开口说道——
“小佐助，现在的人不该和过去的人对比哦。”
说话间，她轻盈一跃，落到了少年的肩头，用尾巴勾住他的脖子，柔声细语地耐心说道：“知道吗？在一百多年前的战国时期，在各个忍村还没有建立的时期，孩子们两三岁就要开始训练，四五岁就要奔赴战场，要么被杀，要么成长起来。咱们村子的初代目火影千手柱间和二代目火影千手扉间，就是这样带领着族群成长起来的。相对的，宇智波一族的先祖，也是一样。”
宇智波佐助：“……”四五岁就要上战场？那不是……和那家伙一样？这在那个时代，是常态吗？
“而这位旗木上忍先生，”带子喵抬起爪子指了下一旁的银发青年，继续说道，“他所处的时代是战争时期，那个时候局势很不平稳，所有人都没有耐心等待孩子们长大成才，所以，稍微出色一点的孩子就会毕业然后上战场。不要只看到这代表着的天才和荣耀，也想想隐藏在背后的流血和牺牲吧……如若要用不稳定的政||治||局||势和频繁的战争来换取这样的‘天才’，是非常不划算的。”
宇智波佐助怔住，因为他想起了……很小的时候，隐约听说的……频繁的小型战争以及族人们的伤亡……还有痛哭、葬礼和连绵不断的雨水，以及哥……那家伙的喃喃低语——
“呐，佐助，你说，要怎样才可以让这个世界没有战争呢？”
“……哥哥？”
“……抱歉，忘记这话吧，佐助，是我失言了。”
“所以，能像你们这样六岁入学十二岁毕业，完整地体验完整个忍校生涯，未尝不是一中幸运。”带子喵抬起爪子，轻轻地拍了拍少年的头，“而且，小佐助啊，这世上有很多事，都是要付出代价的。孩子的身体、少年的身体和成人的身体，完全不是一回事，强行成长需要付出的代价，你应该也是能想象到的吧？”
宇智波佐助突然就想起……
自己于那夜开的写轮眼。
在那之后的很多天，他的眼睛其实都相当不舒服。他不敢对其他人说这件事，也没人可以说，更不知道该如何锻炼，所以这些年瞳力也没怎么进步。但是，他的确感觉到了，伴随着年龄的增长，使用起它来逐渐变得轻松了。
这就是……
代价么？
那么，那家伙的写轮眼呢？
那样早就开眼那样早就变成万花筒写轮眼，需要付出的代价是什么呢？
……不，为什么要管那家伙的事，那和他无关。
他所要做的事情只有一件，那就是向那家伙复仇，其他的事情都不重要。
“但是，相对的——”带子喵用肉垫一下下抚摸着少年的头，继续说道，“你付出了这些年作为代价，换取了无比坚实的基础，这些，在你未来的成长中必然也会起到很好很好的作用。对吧？”
“……”
“再说，为已经发生的事情懊悔愤怒，也没有什么作用哦。”她轻笑着说了这句话后，“而且，也许旗木君的五岁比你厉害，六岁比你厉害，十二岁也比你厉害，但是，二十六岁呢？你觉得，二十六岁的自己，比不上现在二十六岁的他吗？”嗨呀，不是瞧不起卡卡西，但是，二十六岁的宇智波佐助，确实是bug级别的人物。
不说别的，就是一旁二十五岁的佐助喵，也是很强很强的木遁万花筒双修者。
“那不可能。”少年斩钉截铁地说道，“我二十六……不，十六岁就会很强的。”等着看吧，绝对是这样！
带子喵想：那可不，你十六七岁就能拯救世界呢！
“那我十六岁的时候也要和上忍叔叔和佐助比比看。”漩涡鸣人双手叉腰，自信说道，“我到时候也绝对超厉害的！”
带子喵想：……嗯，放心，你也能拯救世界。
“嗨，嗨，那你们加油吧～”旗木卡卡西弯了弯眼睛，心中松了口气，顺带，情不自禁看向少年肩头的猫，心想，嗨呀，比起他，这只猫猫似乎才是更合适的老师呢？决定了，之后就让它当助教吧！
“说起来……”漩涡鸣人突然好奇地问道，“刚刚豆沙酱你是提到了初代目和二代目的名字对吧？一个叫什么柱，一个叫什么间……”
“嗯，怎么了吗？”但是，鸣人，你这是半点没记住啊……一个是你“前世”一个是你祖师爷，好好记住啊！
“那宇智波一族的先祖叫什么啊？”小金毛好奇问道，“佐助，你知道吗？”
旗木卡卡西：“……”嘶……
四只喵喵：“……”
宇智波佐助：“……”他应该知道吗？
作者有话要说： 带子：……叫宇智波无良炸毛老祖宗豆皮寿司！
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