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你的模样
“事情问完了没有？”凡歌问道。
“没了，不过癫火你还是早点想办法离开吧，癫火的“神”在三年后就会苏醒了，你们这些并不忠诚的祭司都不会好过的。”蒸汽的人偶在沙发上消失了。
凡歌知道蒸汽他现在应该还没离开，凡歌虽然也想和癫火的这些人神圣切割，但凡歌也没有什么办法，他现在还不明白他到底是不是癫火的人。
“癫火啊。”凡歌仰躺在沙发上，他都不知道他是不是。
这个时候凡歌想起了他刚来伦蒂尼恩时拿的皮箱，于是他……
“蒸汽你还在吧，帮我个小忙。”然后凡歌不管有没有人回应，凡歌走上了三楼的卧室。
“你果然没走。”凡歌拿出了一个皮箱看到蒸汽的人偶站在楼梯上，凡歌把皮箱在蒸汽的人偶面前晃晃。
“这是癫火的标志？”蒸汽的人偶看到皮箱上时隐时现的标志说道。
“把我打开一下。”凡歌把皮箱放到蒸汽的人偶手上，“好好加油。”凡歌说完就去厨房做午饭了。
“要我帮你做一份吗？我的厨艺还可以。”凡歌的头从二楼的楼梯的旁边伸出头来说。
“不需要。”蒸汽的人偶用灵性感知那皮箱上的封印。
…………
“好了。”蒸汽的人偶把封印解开的皮箱放在正在吃着午饭的凡歌面前。
凡歌一边吃着米饭（庆幸这里有类似水稻的作物，凡歌在底特律后期几乎没吃到多少米饭，因为后期亨利带着他在各大知名餐厅吃饭）一边看向没有被打开的皮箱。
“你不打开来看一下吗？”凡歌放下碗筷说，其实就算蒸汽直接拿走他也不介意，因为皮箱里的玩意儿一看就和癫火有关。
“不了，我这躯体只有序列五而已，要是那里面确实是癫火祭司所执掌的圣物的话，我也只能请先生神降了。”蒸汽似乎很忌惮那个圣物。
“那我怎么办？如果我不是癫火的三祭司怎么办？”凡歌指了指自己说。
“我会保护你，然后就由你请先生神降了。”蒸汽的人偶平静的说。
“不过，最好的结果是那里面根本不是癫火祭司所执掌的圣物，当然这可能性很小，因为那封印有序列四的程度……”蒸汽和凡歌说。
“还有……上面的灵性是你之前的灵性。”蒸汽犹豫了一会还是说出来了，然后蒸汽的灵性开始启动，这个人偶也很快的调整到最佳状态。
灵性被改变有很多种，但最多的是成为癫火的狂信徒，向癫火献上自己的全部，而癫火也会回应他们。
“你好像很紧张？”凡歌看向冒着蒸汽的人偶说，他觉得自己好像可能已经暴露了。
“你真的向癫火献上信仰了吗？埃勒里？”蒸汽的语气也变得危险起来，他居然也是在接触了埃勒里之前的灵性才反应过来，埃勒里的灵性发生了改变。
这可不是件小事，蒸汽的本体可是一个快序列三的序列四，连他都忘记了埃勒里原本的灵性并不是这样的，能做到这一步的只有神……和“神”！
而神已经不能再进行神降了，只有癫火和“神”才能进行神降。
先生之所以能进行神降，一是因为对应先生的“神”已经死了，二是因为先生的神降只是降下序列二的能力而已，并不是传统的需要神降容器的神降。
看向蒸汽不留情面的话语和已经聚集起来的灵性，凡歌知道这一次麻烦了。
‘我被发现了吗？是因为灵性不同的原因吗？这下子遭了，我只能持续十几秒的变成序列四啊！’凡歌虽然在脑内疯狂的呐喊但脸上的表情还是平静的。
蒸汽把聚集起来的灵性都散去了，他叹了一口气，他这一次选择相信凡歌，毕竟灵性改变不一定是癫火做的，还有其他的能改变灵性的做法。
“你选择相信我了，蒸汽？”凡歌看向散去灵性的蒸汽，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没错，就像你之前相信我那样，埃勒里。”蒸汽叹了一口气，他也选择和之前的埃勒里一样相信他人，毕竟死而复生比改变灵性更少见。
当时的埃勒里选择相信他，并帮助他躲过了教会的追查，那自己也不好这么忘恩负义，蒸汽这样想着。
‘原来是埃勒里啊，难怪。’凡歌这样想着。
“你还要不要打开那皮箱，如果不需要的话，我就先离开了。”蒸汽说道。
“当然要看看，那东西我可是好奇了很久。”凡歌把皮箱转到自己这边，他确实很好奇这东西。
“好奇了很久？那玩意儿的封印不是你自己上的吗？不过那封印也有一年多没有补充灵性了，你真的不知道你一年前放了什么进去？”蒸汽意外的说了很多话。
“我确实不知道，我对一年前的事没什么印象。”凡歌再次抛出了设定。
“你失忆了？”蒸汽的语气很疑惑。
凡歌发现蒸汽的人偶说的话似乎越来越有感情了，完全没有之前的那种机械感，而且人偶似乎也变成了更像真人的感觉。
“你真的失忆了？”蒸汽又重复了一遍，人偶也变得更像真人了，而且还是像女性了。
“蒸汽你的人偶发生什么事了？”凡歌看向蒸汽的人偶，人偶之前的模样他还挺喜欢的，有一种朋克感，而且……
“蒸汽…你的人偶没有衣服的吗？”凡歌的视线都不知道看哪里了，毕竟蒸汽的人偶给人一种容易河蟹的感觉。
“人偶为什么要穿衣服？而且有衣服啊。”蒸汽有些不解，而且她穿了啊？她身上那件带有兜帽的风衣不是衣服吗？
“……我觉得还是穿一点衣服吧，至少内衣也应该穿上吧。”凡歌指向蒸汽现在的人偶，只有一件风衣的话……
“哦，我之前的都是用人偶的，这次用这种方法还是第二次，第一次我记得应该是变成男性的身躯啊？这次怎么变成女性了？”蒸汽不解的说。
“哦，第一次也是在你面前变的吧？那一次你好像就让我往人偶上套衣服了，说是辣眼睛？有吗？那具人偶的模样应该是照你捏的，有98的相似度呢。”蒸汽似乎被这具人偶影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