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承天之楼
“师傅!”温冷还没进门就开始嗷嗷的喊着,众人有些不屑的看着他装样子,就连风不语都有些看不下去。
“温兄,稍微收敛一点,只是跟你师傅说一声,不是给刀仙前辈哭丧啊。”风不语扇了扇手。
“很夸张吗?”温冷扭头说道。
“何止是夸张,简直有些离谱了!”李晓烟忍了一路终于也是受不了了。
突然有一人影从楼上跃下,众人定睛一看还是酒仙。
“你几个小声点,吵到那两位城主了,这不让我来提醒你几个。对了你几个不用上去打招呼,他二人再商讨事情。”酒仙自己十分落寞,似乎是被那二位城主说了一顿。
“知道了,对了,叶枫那家伙呢?许多师兄弟都出来了,怎么不见他,这家伙不是最喜欢凑热闹吗?”赵焱和温冷绕着周边看了好几圈了也没看到那家伙的身影。
“不会又去悟他的什么大道了吧?”李晓烟皱了皱眉头她依旧觉得这不太现实。
“华韵长老说他前去后山闭关了,也有一个月了吧,不知道还要多久。怕是人家一出来就远远把你几人甩在身后。”酒仙向几人说道,他依旧很相信那小子的本领。
“你们先忙自己的事吧,日落自己去承天楼便好。”酒仙说完又不知去了哪。
“走走走,我记得赵焱的床大得很快让我躺一下。”风不语倒是反客为主,轻车熟路的向前面跑去。
“你这家伙,越来越不要脸了。”赵焱一托剑匣向前追去。几人各自忙着自己的事情,只等日落时分去承天楼四楼看看这江湖中最引人的酒楼到底是怎样的。
“赵焱,你也没去过承天楼四楼?”风不语躺在床上翻了个身问道。
“没有,我连三楼都没去过。”赵焱将剑匣打开细细的擦拭着每一把名剑。
“那我可更加向往了,连你这御天城的天才都没进去过,想必都是些大人物在那酒楼中吧。”风不语带着一丝向往开始傻笑。
“这个江湖真是奇怪,你的三位师父可是在江湖上有着鼎鼎大名的人物,其他人想见都见不到,也没见你如此兴奋。”赵焱摇摇头,又换了柄剑擦拭着。“我似乎也是这般。”赵焱又补充了一下。
“总之就是贱呗。”风不语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翻起来,来到赵焱跟前转了转。
“你要干什么?搁着瞎转。”赵焱撇了风不语一眼。
“麻烦你个事,给我的神风剑也擦擦呗。”风不语从背后猛然拔出神风,剑锋依旧那般寒气逼人。
“我就说你越来越不要脸了,你这的神风可是名剑啊,也不怕我给你弄坏了,自己擦。”赵焱拿起一块布扔了过去。风不语老实的接住,仔细的擦拭着剑锋,同时也将那纹理细细的揩拭着。
众人忙着忙着太阳也逐渐落山了。也不等人喊几位少年都齐齐的向那承天楼走去。
“封老板,白天我们在四楼订了一张桌子,我们现在可能上去?”赵焱问道。许多客人一听都纷纷转头看看是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结果看到赵焱等人也觉着去四楼正常不过,天底下最有天赋的一群少年去四楼吃饭是给承天楼留一段佳话。
“可以可以,梁伙计快领这几位少侠上去。”那老板急忙招呼。
几人一介一介的向上走着,只见二楼少了许多市民,多了一些侠客和有钱的商贩,那前面说书的先生也变成了演奏乐器的艺人。
几人带着些许好奇的眼神继续向上走着,只觉得楼上的光太亮了些。
“我去?!这是什么人才来的起的地方?”风不语和温冷一同惊呼,只见三楼富丽堂皇,照明的烛火底盘都是金子做成的,那餐具都是些银子。当然照明的不只是烛火还有许多夜明珠,不只是其太亮还是这些金银反射的太厉害,使得这里明亮了许多。
“这些女人蛮好看的嘛。”司徒墨瞥见了那舞台中央是许多歌女舞女,一袭大红丝裙领口开的很低,露出丰满的胸部,面似芙蓉,眉如柳,比桃花还要媚的眼睛十分勾人心弦,肌肤如雪,一头黑发挽成高高的美人髻,满头的珠在阳光下耀出刺眼的光芒,鲜红的嘴唇微微上扬,实在是妩媚至极。
“司徒兄喜欢这般?”温冷挑了挑眉。
“这般女子有什么人不喜欢呢?”司徒墨反问,众人被这眼前的景象吸引了许久。“诸位,还请继续走两步。”那伙计终究是打断了几人的幻想。
“三楼便是这般景象,四楼得夸张成什么样子?”风不语有些迫不及待想要看到了,于是众人加快了脚步。
“啊?就这样?”风不语第一个冲上前去,却发现布置的与一楼并无差异只是多了几分古朴,前面并没有漂亮的舞女有的也不过是一位说书先生。
“这位是?蒋先生?”就在温冷和风不语有些失落的时候,赵焱看到了远处的蒋金山。
“嗯?被世人称呼为天下第十六的蒋先生?”司徒墨听到后也望了过去,如今江湖每次武榜只有十五人,近二十年一共发了四次榜,每次这蒋先生都差一点,于是江湖诸位便称他为天下十六。
“啊?蒋前辈?”风不语此时才发现了前面那位有些像教书先生的中年男子便是天下第十六蒋金山。
“果然个个不凡,不必多礼。众多大侠在此还在这我算不得什么。”那先生向周边看了看,众人也向周边瞄了几眼没想到竟全是名震一方的大侠。
河东狮黄天霸,八臂阎罗付琰,霸王刀李雄等等都在这一层楼上喝着酒,谈笑风生。原来这四楼只是客人就足以比三楼更加高贵了,这就是四楼不再需要其他名贵物品来装饰的原因了吗。
“你几个,再不过来菜就凉了。”酒仙喊了几人一声,这时候几人才发现酒仙早已在此等候。
“前辈久等!前辈久等!”几人急忙落座,准备开始那期盼了许久的宴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