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步兵的调整

    莫里斯一世对罗马步兵有相应的调整。

    首先，应将那些知道如何使用弓箭或能够学会这门技术的人，以及那些年轻力壮之人挑选出来，将他们编组成轻步兵。

    若全军人数超过两万四千人，轻步兵人数应为全军一半，若少于两万四千人，则从各部队中选出三分之一即可。轻步兵们应被编成“什”，由能干的什长来率领，另外各什还应设置一名被称为首席射手的军官。剩下半个营则分为十八人一列的行，其中既要有老兵也要有新兵。

    最贫穷的两位士兵负责保护车仗或担负其余勤务，剩下十六人则在聪明且受人尊敬的行长的率领下编入战线。这十六人中，最优秀的八人应被安排在前排和后排，即第一、第二、第三、第四排以及第十六、第十五、第十四和第十三排。这样一来，即使每行的纵深被缩减到仅剩四排，其前后两端也仍然能保持强大的战斗力”。其余那些稍弱的士兵，则应被部署在各行的中央。

    这十六名士兵应被交替划分为“单数兵”和“双数兵”。最前排两人也因此会有两种称呼，第一位为行长兼单数兵长，第二位为什长兼双数兵长。

    在他们背后的士兵则依次编为单数兵和双数兵。有时为了更容易指挥作战，让士兵在行动时能够更加协调，有必要将各行拆分为两行来行动。单数兵跟随行长，双数兵跟随什长。依照这种办法，即使被分为两行，这十六名士兵也能统一行动，执行行长的命令。这样一来，秩序和纪律也更容易维持了。

    所有轻重步兵都应被均分为四个部分。只要有可能，在安排各行十六名士兵的前后顺序时，不仅应参考士兵们的资历，还应参考其体型情况。将高大的士兵布置在前排，整条战线看起来会更加严整可怕。

    但如果无法依照体型和气概来进行安排，便应如上文所述的那样，将各行中最优秀的士兵配置在前后两端，素质较差者位于中央。

    出于某些充足合理的原因，前人们将一列士兵的人数定在了十六这个数量上，这一纵深能为各列提供充足的士兵。而我们在排列战线时，纵深也不能再超过这个数字了。

    在必要情况下，各行要能够快速、整齐地拆分为两组，甚至还能够将纵深缩减到仅剩一人。

    按照上述办法将军队编组完毕之后，应择日将全军集合在一起。若官兵们早已知晓法律所规定的各项军规，则只需再重新提醒他们一遍即可。

    如若不然，就应由各营的营长分别为手下部队宣读军规，其情形与我们在有关骑兵的章节中所述者相同。

    宣读军规之后，各营军官们便应着手将手下部队组织妥当。首先应安排好营中各行的位置，将它们分别安排在营旗的左侧或者右侧。接下来，营长应带着旗手、传令官、教官以及号手一起前进，行长们则以左翼先行、右翼随后的顺序跟在营长后方。

    到达本营在战线中所在的位置后，营长和他背后的旗手，以及旗手背后的教官、号手应停下脚步。之后各行应以较大间隔在预定位置展开，以免互相干扰、冲撞。各行应保持十六排纵深，轻步兵位于队列后方。重步兵们应将长矛竖直举起，以免妨碍他人行动。教官和传令官位于战线前方，一位负责观察敌军、引导部队，另一位负责将营长命令下达给士兵。

    若仅有一个营单独行动，营长应带着传令官和教官位于全营前方。若整个步兵师一同行动，则仅有骑马的师长、两位传令官、两位教官、一位马夫、一位佩剑侍从以及两位鹰旗手可以位于战线前方，而且在战线即将与敌军接战之时，上述人员便应退回到战线中师旗所在位置。

    指挥官本人和无武装的鹰旗手不应亲自参与战斗。

    一个步兵师中无论有多少号手，战斗时也仅能由伴随师长的那一位吹号传令，否则便会出现混乱，士兵们也无法听清命令。

    轻步兵有好几种不同的布置方式。有时弓箭手会被按照一定比例排列在重步兵行列后方，即十六名重步兵配四名弓箭手，在重步兵将各行拆成四小行、纵深缩减到四排时，弓箭手也跟着减少至一排。有时他们也会被直接安排在各行内部，由弓箭手一对一替换掉重步兵。

    有时轻步兵还会部署在各行之间以及战线两侧的骑兵中间。当轻步兵数量较多时，他们经常会与少量重步兵一同被部署在骑兵外侧一小段距离上，担任这些骑兵的侧卫。

    那些装备短标枪或飞镖的轻步兵应被部署在重步兵后方或两侧，而不能被布置在重步兵之间。如今，我们在训练时，都会将弓箭手和其他投射部队排列在重步兵后方。

    骑兵应部署在步兵战线的两侧，素质最好的骑兵营应在各自营长率领下部署于最外侧的位置。

    若骑兵数量较多，超过了一万两千人，则应将其排列为十排纵深，若数量少于一万两千人，则应排成五排左右。另外还应单独安排一个支队位于战线后方的车仗外侧，作为支援兵力使用。若敌军从后方来袭，这支部队便可以用来抵挡敌军。若没有这种必要，他们也可以用来支援前方战线的两翼。这个支队应采用疏开队形，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在调转方向时不会互相冲撞。

    应专门对骑兵下令，让他们不要对敌人穷追不舍，也不要离步兵战线过远，哪怕敌军掉头逃跑也还是如此，否则他们便可能会掉进敌军的伏击陷阱。到了那时，这些数量不多、远离支援的骑兵，很可能会遭到惨败。若骑兵被敌军逐退，他们应退至战线后方寻求掩护，但绝不能退到比车仗更靠后的位置。如果他们仍然无法抵挡住敌军，骑兵们便应下马步战来进行防御。

    若希望列开阵势进行会战，但又不希望在排布好战线的当天就与敌军交战，而且在敌军向我方骑兵发动冲锋而骑兵们又可能抵挡不住之时，骑兵便不应在两翼等待敌军冲锋，而应主动退到步兵背后，也就是战线和车仗之间的位置。为便于这样的运动，战线和车仗之间的距离应比平时更大，以便骑兵不至于因任何机动而互相碰撞。将骑兵移动到这里也可以保护骑兵不受敌方弓箭伤害。

    （水一章。希望读者姥爷们能入群，群号在书介绍里有，章节里也有。关于本书的未来的剧情走向需要姥爷们共同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