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盒饭小说 > 其他小说 > 穿成锦鲤后我每天都在抱大腿 > 第8章 你是哪个贱

第8章 你是哪个贱

<< 上一章 返回目录 下一章 >>
    容琅不想去。

    但是他哪里能强硬过容疏?

    “什么时候家里没钱了,你什么时候就不用读书了。”

    后来容琅才知道,这是姐姐让他活到老,学到老。

    说起来都是泪了。

    不过事情和容疏想的不太一样,人家书院,是要考试的!

    容琅字都不认识几个,考个鸭蛋啊!

    容琅道:“那正好不用去了,把钱留给姐姐当嫁妆。”

    “容琅,”容疏阴恻恻地道,“我最后警告你一次,嫁妆这件事,以后你提起一次,我揍你一次!”

    容琅试探着道:“姐姐,你不想嫁人了?”

    “不想。男人只能影响我赚钱的速度!”容疏傲然道。

    说这话的时候,她正在院子里练拳。

    没办法,有个帝国上将的亲爹和指挥使的亲哥,从小各种担心她被欺负,小小年纪就开始教她“以武服人”。

    虽然这身子底子弱,但是她还是不能放弃治疗。

    容琅:“姐姐,是爹之前教给你的吗?”

    “嗯。”

    反正死无对证。

    “过来,我也教教你。”

    “不了,改天在学。”容琅放下碗筷,“走了,我们该上山采药了!”

    现在三个人一起进山,采药、屯粮、囤柴火,效率嗖嗖的。

    容疏和容琅商量好了,等冬天冷了的时候,容疏在家里教容琅认字;明年开春之后,找人指点一下,再去报考白山书院。

    这个秋天,对于容家姐弟来说,是一个丰收的秋天。

    卫宴在母亲家里养伤,总是能听到隔壁热热闹闹。

    母亲对自己视而不见,对隔壁却非常关心,平时做了什么好吃的都送去一份。

    好在隔壁那女人,除了嘴损,其他倒还好。

    她做的饭菜,也挺合胃口。

    这日容疏走了狗屎运,在山上捉到了一只兔子,回来做了红烧兔肉,端着给隔壁李婶子送来。

    门是虚掩着的,她直接推门进来,就看见一个男人坐在树下躺椅上,怀里抱着一只猫。

    男人披着一身白色狐裘,眉眼如画,目若点漆,只目光深邃幽冷。

    他姿态慵懒,然而却莫名让人紧张。

    容疏觉得,这是一头蓄势待发的豹子。

    隔壁怎么能有这么牛逼的存在?

    那个小云哥呢?

    “有事?”卫宴也在打量着容疏。

    平时咋咋呼呼的女人,模样竟然意外的清秀,只一双贼眼骨碌骨碌,让人觉得不爽。

    容疏听着他低沉而有磁性的声音,表示耳朵要怀孕了。

    这极品啊!

    就是不知道腰咋样,坐在那里看不出来。

    男人最重要的是腰。

    不过可能不太好,因为这还没很冷,他已经穿上狐裘了。

    “没事,我来给李婶子送一碗红烧兔肉。”容疏道。

    “放那里吧。”卫宴指着院子里的石桌道,“我娘去买菜了,马上回来。”

    “哦,碗记得还我。”容疏不放心地道。

    卫宴:“……”

    或许因为他脸上的无语太过明显,容疏也觉得尴尬,主动道:“请问公子名讳?”

    这句话纯属没话找话。

    她是担心这男人不记得还碗,然后有意拖延一会儿,等李婶子回来。

    李婶子的亲儿子吗?

    眉眼之间,好像有点像呢!

    卫宴已经有些不耐烦,看在母亲面子上,冷冷地道:“渐离。”

    人怪,名字也怪。

    容疏好像听到李婶子和王嬷嬷说话的声音了,便想着再来两句差不多了。

    “这姓,有点特别。请问你是哪个jian?”

    卫宴黑了脸不理她:你哪个贱!

    真的,但凡不在母亲的住处,这个女人早就被他剁成十八段了。

    容疏:你贱你牛啊,这还不理人呢!

    卫宴怀里的猫都感觉到了不安,从他怀中跳了出去。

    “小十二,回来。”卫宴开口。

    “小十二?”容疏社牛又来劲了,“难不成,贱公子你养了十二只猫?”

    卫宴:“我字渐离!我姓卫!”

    “哦,卫公子啊。渐离好,渐离好……贱名好养活。”

    小十二躲得远远的。

    它是猫,只想吃鱼,不想做被殃及的池鱼。

    没错,容疏就是故意的。

    她就看不惯眼前男人拽上天的模样。

    她好歹也是来送吃食的,又不是来讨饭的,懂不懂礼貌啊!

    李婶回来,见了自己不成器的儿子,目光很快从他身上挪开。

    然而见到容疏,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脸,笑容满面:“婶子什么都不缺,以后不用惦记我。”

    容疏表示,今日见了你的狗子,哦不,犬子,我也知道了您老不缺钱。

    毕竟那狐裘就挺贵的。

    但是大家睦邻友好,有来有往,不是钱的事。

    您家的狗子,得好好教育教育啊!

    长歪了!

    卫狗子不理她,起身要接王嬷嬷手里的篮子。

    王嬷嬷忙道:“公子不用,老奴来就行,您好好养伤,千万别牵动了伤口。”

    受伤了?

    容疏没有多留,等李婶子把空碗还给她就走了。

    奇奇怪怪。

    现在好像就理解,为什么隔壁总是那么香了。

    一定是卫狗喷香水了!

    哦不,是用香料了。

    一看就是个讲究的人。

    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蜗居在这里。

    容疏问容琅和月儿,两人都不是很清楚,但是都知道,李婶子确实有个儿子,不过好像基本上都不来,肯定不孝顺。

    容疏啐了一口,果然是卫狗!

    容疏把药材整理了一下,晚上打算洗个澡。

    她头发都油乎乎的了。

    “月儿,让你买澡豆,你买了吗?”

    这里洗头洗澡都用澡豆。

    容疏不用,总觉得洗不干净。

    “买了买了。”月儿进来,不知道从哪里取出来一块帕子,珍重地打开,露出里面五颗豆子大小的澡豆。

    容疏:???

    “有点贵,”月儿讪讪地道,“这些花了二十五文,所以奴婢没舍得多买。”

    “啥?”容疏瞪大眼睛。

    二十五文,就这?

    他们怎么不去抢啊!

    “为什么这么贵,你肯定被人骗了。”

    “姑娘,澡豆本来就很贵,奴婢跑了好几家,这是买的最便宜的了。”月儿急忙解释道。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容疏忽然捶着炕,放声大笑起来。

    月儿一脸懵逼。

    而隔壁刚刚躺下的卫宴想骂娘。

    隔壁神经病,三更半夜又发作了!

    不是哭就是笑,不是抠墙就是捶炕,这日子没法过了。
<< 上一章 返回目录 下一章 >>
添加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