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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能解蛇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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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活得好累,现在,终于可以去和爹娘重逢了。

    “休想!你休想!”

    容疏泪如雨下,月儿更是哭着要往前冲,被容疏拉住。

    最后,几个少年过去帮忙,好容易把容琅按住,把蛇头挑到了一边。

    容疏要了水把镰刀清洗,熟练地化开容琅的伤口,把毒血挤出来,然后在远离心脏的那一端,绑上了从裙子上撕下来的布条。

    她把解毒草撕成两半,把其中一半嚼烂,外敷伤口,然后把另一半,逼容琅吃下。

    容琅摇头,被容疏伸手打了一巴掌。

    “给我吃!嚼碎!咽下去!”

    这个王八蛋!

    容琅听话地把草咽下去,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姐,别想我,好好过,我没什么遗憾。对不起,只留下你和月儿了。”

    闭嘴啊,混蛋!

    容疏视线被眼泪模糊了。

    容琅说完这话,闭上了眼睛。

    周围几个小伙伴,也都哭出声来。

    “哭吧哭吧,”容疏吸了吸鼻子,“人没事,蛇还是我们的,你们分不到了。”

    众人:“……”

    “他只是晕了过去,人没事。”

    容疏只想骂娘!

    贼老天,她就知道,她怎么能变欧皇,拥有解毒草呢!

    惊喜如此短暂,来去匆匆。

    拥有过,又失去。

    好在容琅人缘不错,众人帮忙一起把他抬下了山,蛇也被收拾起来。

    不过一路下山,吸引了很多人注意。

    听说是被白花蛇王咬伤的,众人都十分唏嘘。

    等回了家,基本左邻右舍都知道了这件事情,凑来看,不知道真心还是假意。

    容疏让月儿把人都撵走关上了门。

    容琅的小伙伴们,改天再招待感谢吧。

    锦衣卫衙门,卫宴从刑房出来,立刻有人端着水盆上前请他净手。

    卫宴面无表情地洗了手,问:“之前的喧哗声,怎么回事?”

    “回大人,”他贴身随从昭苏上前回道,“是个捕蛇者,被咬伤了,与我们抓人无关。”

    “嗯。”卫宴勉强答应一声,没再说什么。

    “安大夫来给您复诊,您……”

    “不必,让他回去。”

    “大人。”

    周围人早已退下,卫宴说话也就没了顾忌,“我要去九里胡同养伤一段时间。”

    该做的事情都做完了,也要跟皇上邀邀功,而且也别碍了别人的眼。

    所以这伤,不能好那么快。

    “……是。”昭苏知道九里胡同住着谁,立刻躬身道,“属下这就去安排。”

    “不用安排什么,让徐云滚回来就行。”

    太刻意了,娘会不高兴的。

    “是!”

    容琅昏睡了两个时辰,直到晚上才醒来。

    他刚睁开眼睛,就对上一双黑亮的大眼睛。

    “姐……”

    “不用看了,这是阴曹地府。”容疏道,“起来,咱们排队喝孟婆汤去。”

    小屁孩,毛都没长齐,学人家去捕蛇!

    气死了,也……心疼死了。

    “姐,我没死?”

    “死了。”

    “姐,你别生气。”容琅道,“我,我再不去了。蛇呢?我蛇呢?”

    容疏没好气地道,“已经卖了,卖了八十两银子,给人家分了一半,剩下四十两。”

    开玩笑归开玩笑,一个唾沫一个钉,做人当言而有信。

    容琅直喊着卖便宜了。

    容疏:要是知道我那解毒草更贵,你能不能呕死?

    我反正是呕得不行了。

    “银子呢?”容琅又问。

    “真是舍命不舍财。”容疏无奈,“月儿都收起来了。我告诉你容琅,你下次再敢去,我打断……我的腿!让你以后只能在家里照顾我,哪里都去不了。”

    不就是耍狠吗?

    谁不会?

    “我先吊死,去找爹娘告状!日后等爹见了你,先把你打一顿!”

    容琅哭了。

    “姐,我想爹,也想娘了。”

    容疏深吸一口气,逼退泪意,“我们都要好好的。”

    在各自的世界里。

    她想起了自己的家人。

    “以后跟着我上山挖药材,再也不许去捕蛇,听到没有?”容疏厉声道。

    “不去了,再不去了。姐姐的嫁妆终于攒够了!”

    市井之中,有十两二十两银子的嫁妆,都算不错了。

    他要给姐姐更多,他要把这四十两银子,都给姐姐!

    “姐姐,我没事了吗?”容琅后知后觉地问。

    “嗯。”

    “姐姐给我吃了什么?”

    “解毒草,我恰好发现了一株;我和你说,这种运气,十几年不见得有一次,可见你命不该绝。但是你非要送死,那下次,谁也没办法了。”容疏严厉地道。

    “那应该很值钱……”容琅非常惋惜。

    容疏:服了,舍命不舍财。

    “赶紧起来吃饭!”

    “好!”

    晚上,月儿怕容琅有事,把床板挪到他那边。

    容疏自己一个人躺在炕上,想着家人,流了一会儿泪,然后……

    又被香到了。

    可恶!

    隔壁到底在干什么!

    之前她以为隔壁是在做好吃的,可是后来发现,这香气非常持久,时时都在。

    而且容琅和月儿,都闻不到。

    到底是什么?

    容疏睡不着,起来找了根木棍,开始抠抠抠。

    她一定要抠个洞看看,隔壁到底在搞什么鬼!

    刚抠了几下,隔壁传来了男人清嗓子的声音。

    容疏想到那个口出狂言的小云哥,决定报复回去。

    “年纪轻轻,就肾虚睡不着了?”

    打蛇打七寸,男人说肾虚。

    卫宴:???

    隔壁这个女人,弟弟不是丢了性命,还敢言辞勾引自己?

    该死!

    容疏神清气爽地去睡觉了。

    果然,女人不能记仇。

    有仇得及时报,忍一时卵巢囊肿,退一步乳腺增生。

    总之,不能忍。

    第二天一早,隔壁李婶子就带着王嬷嬷来了。

    她可能刚听说这个消息,神色焦急,“疏儿,你弟弟怎么样了?”

    容琅从窗户探出头去,“婶子,我好着呢!”

    李婶子如释重负。

    而王嬷嬷已经开始骂人了:“这是哪个天杀的,造谣诅咒人家死!”

    容疏心说,这嬷嬷也是性情中人。

    隔壁看起来都是好人。

    嗯,除了那个肾虚的小云哥!

    李婶子带着二十个鸡蛋来的,容疏给她捡了半篮子山药,说这东西补肾。

    然后卫宴,中午就吃上了补肾的山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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