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人生就靠演技
杜仲则无所谓，在房间里溜达起来，不时地抽着鼻子，提取和收集柳小姐的气味信息，固定收录在系统里，到时系统会用来比对，进行气味吻合度检测。
当然这些其他人是看不到，也看不懂的。
杜仲在床头和衣帽间流连忘返呀，走来走去。还有化妆台，卧室里的卫生间，他就不好意思进了，这么多人看着，别被真的当成变态了。
别墅再大，也大不到哪去，杜仲在这里走了几圈，就走完了，将柳小姐的气味收集得差不多，就是示意林队长可以离开了。
林队长点点头，就跟柳先生说了一下，杜仲他们就告辞离开了。林飞则留下指挥队伍，和指导柳先生跟绑匪交涉。
一名便衣警员当司机开车，一名警员坐副驾，杜仲和小陆坐后排，他们这一拨人就又出发了，这次是去东区废弃的化工厂。
警察署等众市属政府机关单位都在南市南区，从南区到东区，也不是很远，但是到化工厂就远了。
化工厂一般选址是比较偏僻靠近山区的地方，非住宅居民区。
杜仲她们要去的这家化工厂是几年前就倒闭的，技术落后，污染严重，又不改造升级，就被关停了。
杜仲他们根据地址，开了个把小时终于到了东区废弃的化肥厂，这里已经杂草丛生，但是化肥的味道仍然残留，没有彻底消散。
杜仲他们将车停在隐蔽的角落，然后绕着化肥厂，走了一圈，杜仲摇摇头，没有任何发现。
他们又上车，走了，去下一站，北区废弃化肥厂。
北区化肥厂，也在偏僻的地方，也是靠山区，跟东区还有点挨着，不是距离空间上挨着，而是都是建在同一座山里。这座山，地方上叫洼里山，这座山，不是很高，但是很长，连贯东区和北区，东区在山的东南头，北区在山体的中间位置。都是在山脚下。
在杜仲他们赶路的时候，在一家厂子里，一群人正在喝着海马贡，吃着花生米。
“龙哥，这次能成吗？快过年了，不要被抓了”一个小个子问道。
“放心吧，这个柳先生有钱得很，他很疼她女儿，没事，他一定会送钱的，拿到钱我们就撤，风风光光地回老家过年”一个魁梧的大个子说道。
“就是，龙哥出马哪有不成的道理，小六子不要乱说，不吉利的话。”一个健壮的中年人打圆场，魁梧大个子应该就是龙哥了。
“就是，小六子太胆小了”另一个满嘴黄牙的后背有点驼的中老年人说道。
“嗐，是我将你们从老家带出来的，现在临到过年了，却没赚到什么钱，回去会被村里人笑话，大家拼一把，我们只要钱，又不伤人。”龙哥闷了一口酒，无奈地说。
“这也不关龙哥的事，是我们运气背，跟了这么个老板，干了一年，欠了一年的工钱，临到春节，却跑路了，人都找不到，哎，流年不利呀”一位说话很中肯的年轻人感叹。
“是呀，小飞说的对，现在活越来越不好干，钱越来越不好赚”驼背说道。
小六子却在低头嘀咕着什么。
“小六子，嘀咕什么呢”驼背的中年人叫道。
小六子抬头说道“我在祈祷呀，为大家祈祷，希望平平安安顺顺利利地回家。”
“放心吧，今晚我们就给柳老板打电话，过了今晚，我们就有钱了”龙哥安慰大家。
“希望吧”大家互相看了看，既紧张又兴奋。
“今晚，吃饱了之后，壮子和飞子，就到市里的高架桥下，我会让柳先生从高架桥上扔钱袋子下去，你们拿到钱后，就骑摩托车，快速到居民区，驼背和小六子就在居民区接应，最后在城北汽车站碰头”龙哥分配任务。
“知道了，龙哥”大家回道。
小六子却问道“那这个小妮子咋办？”
“我们安全了，再告诉柳先生他具体位置，你个笨蛋”龙哥敲了小六子个栗子。
“敲得好，多管闲事，喝酒喝酒”其他笑着碰杯。
“就是这化肥厂的环境不怎样，喝着都不香，还有化肥的味道”
“嗐，有的喝就不错了，还挑，再挑就该走路回家了”
……
杜仲他们的车进入了北区，再开五十多分钟的路程，车子就到北区的化肥厂外。杜仲他们为了不打草惊蛇，就将车停得离厂子很远很隐蔽的地方。然后走路进来。装作考察厂房的样子，每人手里还拿着道具公文包，一个警员手里还拿着图纸，边走边看，小陆跟在杜仲后头，像个小秘。
几人绕着厂子走，边走边抬头看厂房，还指指点点，还像那么回事。
厂房里，小飞眼神好，看到厂房外杜仲他们几人，就跟大家说，外面有人。
大家就趴到窗户边看，这几个人倒不像警察，倒是像公司上班族的。
龙哥就小飞和和驼背出去问问，探探话。
小飞机灵，驼背老道。大壮高大，但人很老实，小六子太过善良。
小飞和驼背就出去打探消息去了。
“诶，你们几个干嘛的？在这转来转去的”小飞流里流气地问道。
“我们看厂房的，这厂房抵债了，我们过来评估评估”
“哦，看厂房的呀”小飞和驼背对视一眼，这话不像有假。
“你们又是干什么的？”一个便衣警员问道。
“我们是这附近的村民，闲着没事，到处瞎逛”
“哦，村民呀，好呀，说不定以后还欢迎你们来厂里上班”便衣警员接着话题角色继续说下去，演下去。
“哦，那敢情好，我们什么活都干，不嫌累”驼背接着话说道。
“那到时，可要时时注意一下厂子门口的招工通知哦”
“好好，谢谢”驼背连忙道谢。
两伙人就这样分开了，各怀鬼胎，各种试探，各种演戏。
驼背和小飞回到厂里，“怎么样？是警察吗？”龙哥关心地问道。
“应该不是吧，他们也不到处看，也不往里看，就在外面看厂房，他们说他们是来评估厂房的，说这个厂房抵债给他们了，说以后还要招工，叫我们注意招工通知”小飞说出自己的看法。
“驼背呢，你怎么看”龙哥又问道。
“也不太像，但很难说，他叫我们看门口的招工通知，哪家厂子招工不是到市里招？谁会在厂门口招？”驼背说出自己的看法。
“也有厂门口贴的，这样省钱，只有找专业的才去市里。招那些便宜的杂工，临时工，谁去市里，去市里都是要花钱的。我们刚才都说我们是村民，人家肯定说招工通知贴在门口，要到市里招，谁找你村民呀”小飞倒是有不同看法。
“嗯，只是根据门口这个，确实不好说，也不能说不能这么操作”
“收拾东西准备行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