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疯狂挣扎
“在小姐房间附近多找找。”他还不忘叮嘱。
这一天天的都是什么事情啊?!
安屹北在心里吐槽归吐槽,还是要好好安抚一下黎屿琛的,不然发起疯来,可没有好果子吃啊!!
黎屿琛黑着一张脸,身上满是生人勿进的气息,一双犀利眼睛在听到安屹北说的话后直勾勾地盯着安屹北。
如同一把利剑直射进安屹北的心灵深处,安屹北有些紧张,在黎屿琛的注视下浑身僵硬。
“黎总?”
黎屿琛不苟言笑,板着一张脸越过安屹北,朝着黎小小的房间去。
此时的沈娇娇还不知道外面的动静,还沉浸在抱着女儿的幸福之中。
这一次,阳光照在了她们身上。
温暖无比,像是要将沈娇娇千疮百孔的心给填满,让她的心温暖鲜活起来。
可惜已经晚了,佣人打开了门,还没来得及说话,紧跟在后面的黎屿琛进去了。
看见沈娇娇和黎小小抱在一起的样子,他有一瞬间的恍惚,竟然会觉得这样的场景很美好。
不过三秒,他心中那点异样的感受便消失殆尽。
随之而来的是滔天的怒火,他走上前拉开黎小小,二话不说将她推出门外,随后将门用力关上,反锁。
“砰——”
巨大的声响让门外的黎小小吓了一跳,整个人一激灵。
安屹北怕吓到黎小小,让佣人带着她离开这里。
而他在门外守着,如果里面的情况严重,他再破门而入。
希望相安无事吧!
沈娇娇双眸冒火,怒视着黎屿琛,仿佛看着一个陌生人。
黎屿琛的心情很复杂,他很生气,气沈娇娇不要命的敢从二楼逃跑,也气自己居然会觉得刚刚那一幕很美好。
越想越不明白,他大步走上前大力握住沈娇娇的手。
“你很想死吗?”
这句话几乎是黎屿琛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沈娇娇觉得莫名其妙,只觉得他的手很脏,她根本就不想和这个人有任何的接触,只想一家人好好的。
开始挣扎起来,但她的力气太小了,连他的一根手指头都掰不开。
“想让我放开你?不可能!你的命是我的,是奶奶的!你要用余生来偿还你杀死奶奶的债!”
她眼中的厌恶深深刺痛了黎屿琛的心,她有什么资格讨厌自己!
明明她才是那个最毒、最狠心的女人!
这个世界上对她这么好的一个人她都下的了手,现在又要对黎小小下手了?
“放……开……”沈娇娇觉得恶心,忍着疼痛缓缓说出两个字。
一想到他不喜欢自己还在结婚前对自己那样,明明可以送医院。
现在呢?一个时茭还不够吗?
第一次的那声‘娇娇’喊的就是时茭吧,是她会错意。
她越是挣扎,黎屿琛越是生气,越是要将她往自己身边靠近。
“我告诉你,沈娇娇。这是你哥哥打的,这都是因为你,我们之间的账又多添了一笔。”黎屿琛另一只手将沈娇娇的手按住,将她拖到床上。
狠狠地将她压在身下,现在的沈娇娇动弹不得,那双美妙中的厌恶和恶心,瞬间变成恐惧。
干什么?要干什么?
沈娇娇看着黎屿琛的眼睛,她浑身颤抖,这种眼神她太熟悉了。
在那个地方,见过太多太多,只要她睡着了,被她们弄醒就会看见这样的眼神。
那些人才是真正的罪犯,她算什么,只不过是她们的玩物。
那些屈辱不堪的记忆不断涌现,沈娇娇眼前的黎屿琛已经变了样子,在沈娇娇眼前的是那个地方的人。
这眼神仿佛下一秒就要扒开她的衣服,脱得一件都不剩,让她做那种事情。
她不要,她不要!
“不……不要!放开……放开我!”沙哑无比的声音即使竭尽全力喊出声,在别人耳朵里就是正常说话的声音而已。
沈娇娇本就肿痛的喉咙经过她竭尽全力一喊,用声过度导致环杓节受损,而声韧带过度摩擦,导致声带充血,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只是用力的挣扎着,此刻的沈娇娇力气很大,黎屿琛稍微不用力差点都压不住她。
黎屿琛还没见过沈娇娇这么疯狂挣扎害怕的样子,心里有点不忍,但很快就被压下去了。
突然,黎屿琛灵光一闪,眉梢微挑,神色阴暗靠在沈娇娇耳边说:“别装了,你以为你这样我就会放过你吗?”
沈娇娇早已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黎屿琛的声音在她耳朵里自动转化为那些人的声音,一遍又一遍的在她耳边循环播放。
她张开嘴巴说着话,却一点声音也没有了。
眼角的泪也止不住的流,神色惶恐,唯一没变的就是一直在挣扎。
黎屿琛赶紧她依旧是这个样子,抬起头盯着不断挣扎的沈娇娇,垂下眼眸看了有几秒,确定她是真的害怕,黎屿琛才松开手。
他只觉得是因为沈娇娇讨厌他,也害怕他会对她做出那种事情才个样子,丝毫没有察觉到沈娇娇的情绪不对。
他站在床边,冷笑一声:“呵,沈娇娇,演技越来越好了。你放心,你这么肮脏的身体我是不会碰的!”
黎屿琛看着就来气,生怕自己再留在这里,会忍不住掐死她。
打开门走了出去。
走了几步,又返回去对着在门口站着不动的安屹北说:“你,进去看看。别让她死了,就算还有一口气也得活着。”
安屹北还怕黎屿琛不说这话,那他就不好给沈娇娇看了。
安屹北赶紧点点头,转身就朝着里面走去。
一看看见沈娇娇的样子,他的心就提上来了,冲上前检查。
立马朝着外面大喊:“二楼第一间客房拿我的药箱来!快!”
声音响彻整个走廊,听到后的佣人拿来了药箱,安屹北立马给她打了镇定剂。
又检查了一下其他的地方,和他心里想的差不了多少,具体情况还是要去医院检查。
闻声而来的黎屿琛觉得有些不对劲,沈娇娇的脸色苍白,比之前的情况还差,冷冷地问:“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