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魔族大长老
“狂妄!”
“实在太嚣张了,不过区区合道境,便敢这般藐视我魔族!”
林羿接连两次出手,也是惹得在场所有魔族的修士大怒。
“我来战你!”
便在此时,又有一人忍不住要出来。
这同样是一名紫发青年,他周身缭绕无尽魔光,犹如天魔降临人世,大步便朝着林羿逼近了过来。
“杀!”
林羿并未废话,直接出手,他一指代剑,力点了出去。
“哧!”
滔天剑芒呼啸,缭绕着一股惊人的剑之法则,如能湮灭这片虚空,仅是一个眨眼的功夫,便降临在了那位魔族青年的身上。
“砰!”
沉闷的炸响声传入耳中,没有丝毫的意外,这名青年根本就抵挡不住林羿的一剑,直接是被斩灭成了飞灰,连惨叫声都没来得及发出。
“魔族,不过如此。”
林羿冷笑,目光扫视前方众人。
这些魔族的强者,修为多是处于合道境界,更有一些年轻人只处在归墟境七八重,这样的修为,于自己而言,根本就没有威胁性,一指便可点杀。
“人族的圣体,你莫要狂妄,敢杀我魔族之人,必会付出代价!”
人群中,一名中年男子站了出来,这是魔族的长老,林羿虽然只是初入合道,但战力不凡,早已超过了同代之人许多,魔族的这些年轻人若继续出手,无异于是和送死没有什么区别。
“是吗?”
林羿冷笑,反问道,“什么代价呢?”
“很快你就会知道了。”
中年男子冷哼,言语落下的顷刻,在他身上,一股惊人的气息爆发,竟是达到了合道境三重巅峰,与四重之间仅差了最后一步。
“轰隆!”
他骤然缭绕无尽魔光,犹如一尊太古时的魔,整个人便朝林羿压来。
“哧!”
林羿以指代剑,力点而出,融合了剑意和剑之法则的惊世一剑,如能开天辟地一般,将虚空都给横断,朝着那魔族的中年男子狠狠掠斩而去。
“咔嚓!”
却见中年男子冷哼,周身魔光涌动,化作了一只紫色的大手,朝前探来,一把便是将林羿的攻击当场捏碎。
“哧!”
他手捏法印,同样斩出了一剑,紫色魔剑犹如死神裁镰,斩碎了虚空,迎着林羿的头顶力劈而下。
“灭!”
林羿轻喝,运转了混元经,以帝经的力量融合剑意与法则,再次挥斩而出。
“咔嚓!”
两道紫色的剑芒最终发生了接触,顷刻间,魔族那名中年男子的攻击便是被瓦解了下去,而林羿的剑光却是威势不减,持续朝着他挥斩了过去。
“嗯?”
中年男子面色一变,感受到了林羿这一剑的可怕,明显已经是超出了自己所能抵御的程度。
“唰!”
他毫不犹豫,身子暴退,同时手段尽出,要将林羿这一剑的攻击给化解下去。
“砰!”
然而,这一剑的威力,还是超出了他的意料,各种手段尽出,也没能抵挡得住剑芒的降临,全然是被斩得崩溃瓦解了下去,最终紫色剑光迎着他的头顶,轰然落下。
血光挥洒,随风飘散,染红了那片虚空。
在所有人的目光下,这名魔族的中年男子直接是被林羿一剑斩灭成了飞灰。
“什么?”
“长老也死了?”
魔族方向,很多人面色惊变,眸子中忍不住浮现出了惶恐与愕然。
那是他们魔族的长老,有合道境三重巅峰的实力,如今,却在林羿的手中,被一剑斩成了劫灰,尸骨无存。
很难想象,而今的林羿,究竟是强大到了何等地步?
“还有谁想死的,可以站出来。”
林羿凭空而立,目光扫视着一众魔族的修士,眸子间所流露出来的,满是一种不屑之色。
很显然,这些魔族所谓的高手,除了仅有的几名顶级合道境强者之外,其他人根本不值得让自己放在眼中。
而且,就算是这几名顶级的合道境强者出手,也未必敢言能够将自己拿下。
除非是那蛰伏在暗中的圣人境大能出手,不然的话,今日他们想越过自己进攻瑶池,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面对林羿的言语,一众魔族的修士纷纷沉默了下来。
很多人咬牙切齿,恨不得当即将林羿给毙掉,大卸八块方可泄恨。
“想我堂堂魔族,难道便无一人能够杀他吗?”
“曾几何时,我魔族竟被一个初入合道境的小辈这般骑到头上来了?”
人群中,传来了不少此类的话语,但却已经无人敢站出。
显然,连合道境三重巅峰的长老都死了,抵挡不住林羿的惊天一剑,他们这些人,又怎敢出头?
“哼!”
便在此时,魔族众人之内,传出了一道冷哼声。
下一刻只见,一名黑袍老人掠身而出,他须发皆白,全身上下无不在流露着一种岁月的沧桑与腐朽。
“大长老!”
“太好了,大长老终于要出手了吗?”
“这下林羿死定了!”
魔族方向,众人先是惊讶,而后脸上忍不住欣喜了起来。
黑袍老人名叫魔诚,乃是他们魔族的三位大长老之一,修为强大,达到了合道境七重。
这样的实力,纵观整个沧澜三十六界中,除圣人境强者之外,几乎没有多少人能够与之并论。
“人族的圣体,你若是现在就转身离去,我魔族依旧可不与你计较,若执意找死,那么便别怪老夫手下不留情了。”
魔诚一双深邃的目光逼视在了林羿的身上。
显然,纵然是林羿连杀了魔族几人,他依旧不敢直接将林羿如何。
这里毕竟是天巧,谁也不敢保证神王会不会出现。
若非得以,魔族,并不想真正的与道宗开战,走上彻底对立的局面。
“废话少说,有何能耐,放马过来便是。”林羿淡声开口。
“狂妄!”
魔诚顿时就怒了。
林羿此言,无异于是对自己极大的藐视。
想他堂堂魔族的大长老,纵横沧澜千年岁月,所到之处,谁敢不给几分薄面?
曾几何时,区区一个合道境一重的小辈,也敢这般与自己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