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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自导自演的一场大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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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柚抿着唇,叫来云舒为其止血。

    高永元长舒一口气,感激的看着前者,唇齿动了动,想要说什么时……

    花颜跑过来,抱臂冷哼,“皇帝的狗,救他作甚。”

    看着云舒手腕翻飞,汩汩流出的鲜血渐渐止住。

    花柚这才说:“高侍卫一丝善念尚存,我给他一次机会又何妨。”

    犹记得那日天下粉黛起火,得知真相的高永元,脸上的错愕失望不似作假。

    他听命于皇帝,却也并非泯灭了人性。

    遇恶会怒。

    趁着对方最为脆弱的一刻,于是又说:“功高盖主,为满门招来祸患我们认了。”

    “可军中的将士何错之有,尤其刚刚入伍,十五六的孩子。”

    “他们守卫边疆,可以埋骨疆场,却不应该成为政治下的牺牲品。”

    “高侍卫觉得我的话可有错?”

    高永元下意识摇头,动作幅度大了,他嘶一声。

    忍着痛,郑重又执拗的看向花柚,“郡主的话,属下明白,我只问,花旗军,可会反?”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不明白,皇帝下令杀他,就是放弃了他。

    没准还能利用他的死,正面讨伐花家。

    郡主说这些,不过为了策反他。

    说到底,他忠于的是皇家,并非薄晋渊。

    又苦笑着问:“你知道我身份了。”

    肯定句,不是疑问。

    花柚檀口微张,一字一顿,“前皇家侍卫统领,高永元。”

    不是御林军,不是暗卫,更不是薄晋渊的亲信,而是建朝以后就存在的皇家侍卫。

    后者就知道身份已经暴露,倒没太过惊讶,只是一脸无语,“属下不是前统领,就是现任的。”

    花柚满脸戏谑看他,狗皇帝都放弃,派人杀你,屁股下的位置,还能坐多久?

    高永元很奇异的,理解了她戏谑笑容中的含义。

    真踏马有毒。

    甩甩头,不想在这个话题继续,很执拗的,把前头的问题又重复一遍。

    “花旗军,可会反?”

    花柚惊讶了,好笑的看着对方。

    不答反问:“高侍卫可真看得起我花家,你认为剩下这点花旗军,能够与朝廷百万大军抗衡?”

    高永元沉默,半饷后,缓慢地点头,“郡主所求,高某应了。”

    话说的不用太直白,花家所求,不过平安抵达流放地,和瞒住花旗军的存在。

    眼中寒光掠过,真没想到,自己也成为了皇帝的弃子。

    既如此,只要薄家江山不乱,花旗军不反,念在救命之恩,他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把人抬上马车养伤。

    花颜勾上花柚肩膀,二堂哥也抓着那名“杀手”从树后探出脑袋。

    几人对视,齐齐竖起大拇指,表达同一个意思,“成了。”

    所谓杀手摘下面巾,赫然露出三堂哥花灿,那张极为冷酷的脸。

    眼中隐约有丝笑,“损……还是堂妹你损。”

    原来所谓的皇帝派人抹杀高永元,不过是花家兄妹自导自演的一场大戏。

    不过是为了策反对方。

    心不在他们这里,就算整日把人绑着,难免也会有出事一天。

    毁了高永元的信仰,再施恩于他。

    被主人放弃,哪怕再忠心的狗,心里也会有疙瘩。

    何况这位可不是什么忠心的狗。

    花柚没好气翻了个白眼,喂喂喂,这主意可不是她一个人完成,她不过起了个头好吗。

    别都用一种‘她太坏了’的眼神看她。

    这才哪到哪,今夜,不过是策反第一步。

    三爷爷领着暗部的几位元老站在高处,看着下方一幕。

    十分得意的翘了翘胡子,“我说怎样,大哥这位小孙女,无论心智手段,丝毫不输男儿。”

    “假戏真做,让对方重伤,想作妖也有心无力。”

    身旁一人接话,“比起屈打成招,这一招,的确更高明。”

    其余人赞赏的点头,“不错,可以再观察看看。”

    挖出铁矿,摆脱官兵押解。

    加上高永元的配合,接下来的一段路程,众人也算走得安心。

    直到花家离开几日后,身后尾随的薄熙辰一行人,才在原地驻足。

    因为有花旗军的随行,他们不好靠得太近。

    这日,暗一严肃着脸回来禀报,“主子,这山中并未发现不妥。”

    薄熙辰拧眉,指尖在膝弯处敲击,抬起眼重复,“没有不妥?”

    语调意味不明,“那他们为何在此地逗留多日,拿舆图来。”

    凭他对花旗军,对花三爷的了解,那就是一群所到之处,寸草不生的狠人。

    以现在的境况,离皇城越远越安全,绝不会为休整而在一地逗留。

    “会不会是停下打猎,补充物资?”

    “随行的人马不多,但也有大几百之数。”

    暗一是个木讷的性子,一向主子指哪他打哪,所以挠挠头,想不出别的解释。

    薄熙辰头都没抬,展开舆图,葱根一样的食指在羊皮卷上掠过。

    轻声呢喃,“抛去休整和狩猎,山脉有什么呢?”

    忽然,指尖顿在某处,黑色的眸底暗了暗,目光停留。

    淡色的唇角一勾,薄唇吐出两字,“矿脉。”

    指腹慢慢抚平褶皱,抬眸漫不经心地笑了,“你们说,本王如果挖了她的矿,小丫头会不会气得跳脚?”

    暗一手一抖,心想,您可别作死了。

    他家主子为引起郡主注意,已经疯到无所不用其极了吗。

    薄熙辰扶额,“真是中邪了。”

    “……”

    御书房,薄晋渊揽着他的皇后坐在御案后,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抚弄。

    逗得身下人儿娇喘微微。

    “倾城,这次的事,朕找来替罪羊,帮你圆过去,不出五日,天下粉黛可以重新开业。”

    “但你记住,类似的把柄,不可再被人抓住。”

    魏倾城面上迎合,心里一片冰冷,曾经弱水三千只取一瓢的男人,不到三日。

    接连迎进三位美人,一位户部尚书之女,一位太傅之孙。

    最让她接受无能的还是,丞相米亦温,不是说好要用一生报答当年提携之恩?

    为什么转脸就把自己的妹妹送到皇帝枕边?

    区区不过半月,身边两个男人都变了。

    她想不通,心里特别难受,必须要想办法解决。

    安抚好皇后,薄晋渊终于打开御案上,高永元传回的消息。

    当时脸就黑了。

    什么叫拐山里去了?

    什么叫第一次走,道路不熟?

    感情流放队伍失踪的这五天,集体跑进山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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