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冤家重逢,大庭广众耍流氓
阮星桉对她的这番敦敦教导都是铭记于心,毕竟她现在最重要的目的还是需要培养自己的实力。
不然到时候对付渣爹如何能够应付自如。
所以强出头这种事情,阮星桉自然不会傻不拉几的去干,毕竟她也不是那种胸大无脑的人。
次日。
阮湉听说她要出差很长一段时间,担心的一晚都没睡觉。
醒来后的阮星桉拉着行李箱走出房间,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阮湉。
“妈,你这么早就起来了。”
可是看着阮湉脸上的黑眼圈,阮星桉立马判断出来她根本就没休息。
“你怎么了?”阮星桉走过去蹲在她的脚边,就像小时候不开心的时候趴在母亲的腿上,就会觉得开心很多。
阮湉抚摸着她的头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桉桉,可不可以不要去?”
【虽然你什么都不说,但是我这心里都明白,母子连心,你要干嘛我会不清楚吗?可是他的实力毕竟强大,要是得罪了……】
想到那些不好的后果,阮湉又叹了一口气。
阮星桉听到了她心中的顾虑,抬头安慰道:“妈,我这是出差,不会有事的,而且我们那里治安很好的。”
“你总是说这些话逗我开心,我会不知道你去干嘛吗?”
阮湉朝着外面看了一眼。
刚才她睡不着的时候在阳台望了望,楼下来接她的保姆车,阮湉一眼就认出来了。
她现在阻止不了女儿的想法,只能尽可能的提醒她,小心小心,再小心。
阮星桉也点头应道:“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
临走前,阮湉依依不舍的把她送出电梯,目送着她上了车以后才转身回去。
电梯门刚要合上的时候,突然伸出的一只手拦住了她的电梯。
看清楚门口站着的男人,阮湉的表情瞬间惊恐万分。
与此同时,坐在车上的阮星桉突然胸口一疼。
旁边的经纪人珊姐扭头看了一眼,一脸平静的问道:“怎么了?”
阮星桉摇头,“我没事。”
“不舒服?!”珊姐抬手准备让司机放慢速度,就被阮星桉拒绝了。
“珊姐,我没事的,可能是没休息好,我眯一会儿就好了。”
珊姐也没多说,低头继续看手里的资料。
而阮星桉则靠着椅子,眯着眼,强行让自己进入梦乡。
梦里,她看到了母亲被绑在废弃的仓库里,身上都是血,她惊恐万分,靠近的时候母亲已经没了呼吸。
而身后还出现了一个拿着夺命扳手朝她步步逼近的恶徒。
阮星桉嘶声大叫,被噩梦惊醒。
却看到车内已经没人了,只有她独自一人。
阮星桉摇下车窗,只见不远处正在捣鼓着什么东西的男人,背影看起来格外的眼熟。
她眯了眯眼,还没来得及细想,就被突然出现的珊姐吓了一跳。
“你醒了。”
阮星桉回头,捂着小心脏,“嗯。”
“看你脸色这么苍白,是不是今天身体不舒服?”珊姐继续道,“要是身体不适的话,我就跟导演那边说说,这次的会议你就不参加了。”
阮星桉摇头,“不用,我可能就是长途跋涉,有些累了。”
珊姐见她也有心事的样子,没多问就退出了车内,还不忘提醒道:“车子坏了,我们现在等师傅把车修好。”
“你既然醒了就下来透透气。”
阮星桉点头,下了车。
而这时骆文书已经拿着发动机引擎吊机朝他们的车子走了过来,活像她梦里的夺命恶鬼。
阮星桉怔在原地,吓得狂咽口水。
“阮星桉,你干嘛呢?”珊姐喊她才回过神,“过来一点,师傅需要看我们的车到底是什么情况。”
“好。”
骆文书走到车旁,压低了帽檐,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好似梦里的场景浮现了一般。
阮星桉一惊一乍的样子,引起了珊姐的注意。
看着她这样子,珊姐难免有点疑虑。
【这签约之前也没人告诉我这阮星桉是个“神经病”,用这样的人真的可以治好顾思淮的病。】
阮星桉诧异的看向身旁的珊姐,珊姐也抬起头看向阮星桉,两人面面相觑。
她眨巴眼睛,问道:“看着我干嘛?”
阮星桉摇头,“没,没事。”
【影帝顾思淮有病,这事怎么从来都没听人提起过?而且这顾思淮确实好久都没在大众面前活跃了,难道就是因为这所谓的疾病,如果说我真的能够治好顾思淮,那么以后我在娱乐圈那可不就是风生水起?】
一想到这里,阮星桉对素未蒙面的顾思淮开始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不过说来也奇怪,阮星桉耳边的声音不断,就是没有听到骆文书的。
她歪着头,一脸认真的看着修车的骆文书。
而听到了她心声的骆文书扭头看了她一眼,两人对视了一眼后,阮星桉迅速的把自己目光收回。
等了半个多小时,阮星桉提出要去厕所,便逃离了现场。
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用冷水拍了拍脸蛋。
“真是奇怪,怎么走到哪里,都可以看到那个男人。”
阮星桉用冷水洗了一把脸,抬起头就看到镜子里映着站在门口的骆文书,她吓了一大跳。
“你,你怎么在这里?!”
骆文书被她这幅受惊的模样逗乐了,便走近她的面前,趁着阮星桉想要逃跑的时候一把将她抓住,然后拉进怀里。
手死死的扣着她的腰,趁着他乱动的时候在腰上捏了一把她的软肉,带着坏笑警告道:“这荒山野岭的,你再乱蹭,小心擦枪走火。”
阮星桉白了一眼,“死流氓,放手。”
“对待救命恩人,你就是这样的态度?”
救命恩人?
我呸,我看就是个登徒子。
听到她内心活动这么丰富,骆文书更加觉得有趣了。
“登徒子和救命恩人难道就不能同时划等号?”
“我救你两次了,难道你就不打算对我有点回报?”
“两次?”阮星桉皱眉道,“哪来的两次?”
骆文书目光看向了不远处的车辆,阮星桉心中瞬间明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