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争风吃醋
沈卿卿楚楚动人,声音娇媚,听的人心里一阵酥麻。
君易琅心机深沉更喜欢这种懂事好拿捏的。
只可惜是个庶女,对他没有什么帮助,不然娶她也是一样。
沈宁那双眼眸澄净透澈,一看就是未经世事,单纯胆小的女子。
对于沈宁能看穿他心中所想的事君易琅有点失望,想来他也是和自己一般,隐忍,蛰伏。
他对沈卿卿点了点头,温柔道:“二小姐那日落水身子可好些了?”
沈卿卿没想到六皇子连这些细枝末节的事都还记得,心生欢喜。
“托六皇子的福一切安好,”沈卿卿说完还不忘含情脉脉的望向君易琅。
好一对狗男女,沈宁看着他们你来我往,十分作呕。
冷哼一声,想要离开。
君易琅勾着唇笑了笑,竟以为沈宁这副模样是在争风吃醋。
“既然你们姐妹有事要谈,本宫就先行一步。”
君易琅一走,沈卿卿脸色冷了下来。
“我还当你沈宁是个什么正经货色,还不是背着众人勾搭六皇子。”
沈宁瞪了她一眼,笑道:“心里是脏的人,看什么都觉得脏。”
沈宁说完转身离开,不想在外面和沈卿卿多做纠缠。
沈卿卿哪里肯让她就这样离开,拿起一旁石桌上的水壶冲着沈宁泼了上去。
沈卿卿得意洋洋的看着沈宁,笑道:“姐姐是不是还想追六皇子?这下你的衣裳都湿了应该去不了吧?”
这里要不是南郡侯府,在这里闹事会引起南郡侯夫人不快,她真想拎着沈卿卿把她按在湖里。
好在这个时候瑞儿取信回来,沈宁忙叫她去马车上取件斗篷来换。
席间沈宁吃了口冷酒,这会被沈卿卿泼了水,站在冷风口里十分难受。
她甩开沈卿卿想寻间南郡侯府供外客小憩的屋子,担心瑞儿找不到她便随便喊了府中的女使交待一番。
前世时她也算南郡侯府的常客,找间屋子不算难事。
沈宁关门后往里走了走,她衣衫不整不方便坐在明处,只能坐在屏风后面。
将披风解下来搭在屏风上,取出帕子边擦拭着衣衫上的水痕边等着瑞儿过来。
吱嘎一声,门从外面被打开,沈宁背对着门窗,还以为是瑞儿取了衣服进来。
“我在屏风后面。”沈宁说道。
门口的脚步声急促进来,可这脚步落声的声音极大,一听就不是女子能发出来的声音。
沈宁惊觉不妥,刚起身就被人拿着帕子捂住了口鼻。
陌生男子冷声说道:“一会你就挣扎不起来了。”
话音刚落,沈宁就觉得身体一重,整个人瘫软起来。
陌生男子将捂着沈宁的帕子卷成一团塞进她口中。
确保她不能出声,露出猥琐的笑容,说道:“这药只能让你浑身无力,但不会让你失去意识,你乖乖听话自己也能舒服些。”
说完,那人便去解沈宁的衣带
沈宁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在静谧的房间里听起来格外刺耳。
“你挣扎也无用,等我办完了事自然会让你出声。”
毕竟是在南郡侯府里,这人也十分担心还没弄完就被人撞破,一时紧张解了好几次都没能将沈宁的衣带解开。
他顿时慌乱,也顾不得再费力去解,将沈宁反剪双手推到头顶,猴急的贴了上去。
药效还没完全发挥,沈宁虽然身体无力但手指还能动。
她费力的伸手勉强碰到头上的发簪,迫使自己将簪子拔下来后,用尽所有力气将簪子插进那人的脖子。
那人身体一僵,直挺挺的栽倒在沈宁的身上。
君淮渊在内室里休息,听到响动后出来查看情况时还以为是哪个院里的下人偷/情。
他没想到,看到的竟然是沈宁。
君淮渊眸色一冷,正考虑该不该打断别人的好事时,就见沈宁利落的痛下杀手。
君淮渊将那死人踢开,睨了沈宁一眼就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
从怀中掏出个绿色的瓷瓶递到沈宁面前,说道:“闻一下。”
瓶子里装的不知道是什么,味道极冲,熏的沈宁咳嗽起来。
君淮渊又递了杯水过去,问道:“喝一口?”
沈宁虚弱抬手,接过水杯喝了口。
无力的喃声道:“多谢殿下。”
“怎么回事?”君淮渊踢了踢晕死过去的人,问道。
沈宁摇了摇头,她也不知是谁要这样做,她怀疑沈卿卿,但同时也还怀疑另一个人。
以她刚才的力气人应该死不了,沈宁平了平气息问道:“死透了吗?”
君淮渊摇了摇头,见沈宁面无惧色,勾了勾唇,没想到她在这个时候还能如此冷静自持。
人没死那就还能把嘴撬开,沈宁撑起身体过去将自己的簪子拔了出来,鲜血喷到她的面颊上。
“郢王殿下现在还不走,一会只怕是走不了。”
这人在此时侮辱自己必然是等会有人来接应,她倒要是看看究竟是谁敢这么害她。
君淮渊被她气笑:“过河拆桥?本王可是刚救了你。”
沈宁擦干脸上和簪子上的血渍,重新佩戴好。
片刻后,呼出一口气来,淡定道:“我这是在保护王爷名誉,反正王爷都是要走的,不如好人做到底将这人带走。”
“带走如何?”
沈宁眸中冰冷,吐出两个字来:“杀掉!”
“好,尸体可要本王还你?”
君淮渊起身冲着梁上叫了一个人的名字,梁上的人飞身下来带上人,从后面的窗棂上一跃消失。
“多谢王爷。”
君淮渊本可以大大方方的从正门离开,现下被迫要跳窗离开。
离开前,他停下脚步,看向沈宁。
“沈宁,这是你欠本王的第二次。”
君淮渊离开后,沈宁才发现自己的手都在抖。
屋子里所有痕迹都被她清理干净,染血的帕子也都交给君淮渊带走了,她只需要安静的等在这里。
身体里抑制不住的发冷,她走到屏风前将湿着的披风重新系了回来。
瑞儿一定是被人故意绊住才久久未归,想害她的人早已思虑周全,只等着她往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