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九十章 我打算先拿下整个万妖洲
“舞愫愫在梧桐州,梧桐州太小,天材地宝也不算多,没有多少人跟舞愫愫去抢梧桐州的地盘。
这个女子正是赵梦。
江临白了陈悲一眼:“那陈兄还打算等天下安定再说?那得再过几十年?”
“啧,别说了,越说我越羡慕了。”
院落中只剩下江临与陈悲独自饮酒,赵梦端了几盘下酒菜后,便是离开,不打扰他们男人之间的谈话。
一老一少没有过多停留,往白帝国赶去。
但是还好,白帝国底蕴丰厚,而且陈族自己本身就有无数益于补身的药材宝物。
无论是否是妖族天下的人,皆可以接这个悬赏。
“羡慕?你也想变成人干?”
“诸位保重。”
“保重。”
而且舞愫愫在梧桐州采用的怀柔之策也让一些准备反抗到底的宗门有力无处使。
而对于江临的死讯,其实江临在之前已经是飞剑传书给白帝国,表示自己无碍,大概一年多就会回去。
……
“没用的没用。”一人挥了挥手,“白帝国与白国互相守望又如何?现在妖族天下正在进攻白帝国与白国周边的国家以及宗门,若是白帝国与白国周边国家沦陷,两国就被包围了啊。”
“是啊,你们难道就不觉得奇怪吗?”那人拍腿道,“一个小小的魔门,竟然让妖族天下的十二妖王同时下令,不得进犯一寸,妖族天下的那些妖军前往梧桐州的时候,都是绕着走的。”
“逃走了?不不不。”一人再反驳,“我听到的版本怎么不一样?为何我是听说那江临被妖族天下妖王舞愫愫和沬枼看上了,被收为禁脔了。”
“这还用说吗?肯定死了啊,你没看到白帝国与白国以妖后之礼仪下葬那个江临吗?那场面……”
当然,还有不少的宗门开始想要趁着战乱多多收刮一些利益。
“龙鸣洲,龙鸣洲主要是沬枼攻取的大洲,龙鸣洲形成了龙鸣联盟,各宗各派联合起来阻挡沬枼,但是沬枼的实力以及四海大军的战力太过夸张,龙鸣联盟有些势微。”
浩然天下,万妖洲,一老一少一光头,还有一个独臂女子在山脚下走着。
距离万里城的攻破,这一年中,发生的事情太多太多,仅仅是听一些老百姓的只言片语的,是了解不全的。
不过舞愫愫在进攻梧桐州的时候只出手过一次,在那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了,好像在修养,问题是她也没受伤,也不知道修养什么。
最后能够救下陈镪吴克他们,已经算是运气中的运气了。
“嗯,赶紧的吧,老大不小了,留个种,以后上战场也不怕绝后了不是。”江临笑道。
“去看看,毕竟一年过去了,我也是有些不放心他们。”
也有一些王朝看不惯妖族天下的作风,习惯不了妖族天下的野蛮,主动反抗,但是最终都被灭国。
要不然他们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脑袋就要没了,可以说万剑洲是最为宁静的一个大洲了。”
王迎心转身离开。
陈悲与江临碰杯:“江兄就不能期待我一点好的吗?”
“这还用说?”江临以一副理所当然的眼神看着陈悲,“只有我的儿子拱其他白菜,哪有我的白菜被其他猪拱的道理?”
“何止啊,还有我们的万妖洲的白帝国以及白国,白帝国与白国互成守望之势,妖族天下那些大妖碰都不敢碰一下,都是绕着走的。”
老者叹了一口气,语气听起来极为的虚弱。
现在儒家学宫失去了宫主之后,已经是人人自危。”
万里城一战后,陈镪受了重伤,可以说差一点就交代在了战场,不过最后还是江临给救了出来。
“好了,你怎么知道人家江临是什么样子的,传说那江临仙武合道,是最好种马,现在每天都被配种呢!”
老者正是陈镪。
“现在还早了一些。”陈悲摇了摇头,“世道太乱了。”
“王姑娘真的没问题吗?”
“好了,不说这些了,这一年以来,到底情形如何了?”江临眼眸逐渐认真了起来。
但是人能活着,那便是最好的情况。
反正对于他们来说,只要不伤害到自己的王朝,那便是赚的。
“拿天下九州的来说吧。”
现在,除非是城池是有强者镇守,否则的话,城中的秩序混乱无比。”
江临感觉很遗憾的是,自己没有救下其他人。
“寻仙洲,青竹夫人在寻仙洲,青竹林尽管都是女子,但是战力极为的惊人,目盲老人在寻仙洲,不过目盲老人对寻仙洲没什么想法,主要还是一些大妖在折腾。”
几人吃完挂面,将酒壶灌满酒,丢下几粒银两,起身离开。
“万妖洲的情况也不好过的,万妖洲本来就是妖族最多的一个大洲,不少的妖国都是带着欢迎的姿态迎接妖族天下。
“为何不是我生儿子,江兄生女儿?”
“你是说那个日月教?”
“啧啧啧,传闻那舞愫愫和沬枼皆是绝色啊,若此事为真,那江临还真是享福了啊。”
“话说那个江临到底是死了还是没死?”
“当然了,你赶紧生一个女儿,我勉强生一个儿子,到时候我们二人定一个娃娃亲。”
而且幸好的是江临的山河社稷图与系统给的画卷世界融合到了一定的程度,江临这才可以将他们带走,并且利用山河社稷图转移。
“没有问题的,经过这一年的修养,大致也差不多了,无非是丢掉一只胳膊而已。”
“怪不得,怪不得妖族天下攻破万里城之后,月老翁就不见了踪迹。”
“那江兄,我也先回日月教了,一年都没有回去了,要是莲花嫁人了,那我就是真的糟了。”
“多谢江公子救命之恩了,若是迎心届时还活着,公子的救命之恩,迎心一定会报答的。”
独臂女子正是王迎心,王迎心在战场上丢了一只手,受了很重的伤势,但是幸好活了下来。
……
可以说,就算是妖族天下踏上了万剑洲的领域,那一些大妖根本就不敢乱来。
“难道梧桐州有什么可怕的存在?”
不过不知道想容与蓬莱洲的儒家学宫有什么仇,反正想容下令,蓬莱洲的书生杀一个,赏一万上品灵石,杀一个君子,封百户候,一个贤人值千户候,一个祭酒已经是价值万户侯。
而在小酒铺的另一桌,头戴斗笠的众人认真地听着。
“江兄告辞,陈前辈告辞。”
“嗯。”江临点了点头,“凡尘的百姓如何?受战乱的影响很严重吗?”
“唉……”江临知道劝不住,“王姑娘保重。”
喝了一壶酒,陈悲擦了擦嘴:“不会那么久的,再过一阵子吧,过一阵子就和梦儿成亲吧,确实,我不能一直拖下去了。”
王迎心低头一礼。
“你们听说了吗?靠山宗已经投靠妖族天下的妖王三守了。”
“有一说一,我觉得也不是不行……”
吴克与王迎心离开之后,便是只剩下了江临与陈镪。
“嗯,赶紧回去吧,我就和老爷子回白帝国了。”
这个时候江临才注意到陈悲的身边站着一个女子。
接下来就差成亲这一步。
“这才过了多久?距离万里城攻破不到一年吧?这浩然天下九州的宗门,灭的灭,降的降,恐怕用不了多少年,浩然天下真的要易主了。”
“……”
陈悲看向未婚妻离开的方向,有些许愧疚。
光头自然是吴克。
“唉,谁说不是呢……”
其实当时战场上实在是太过于激烈,就连江临自己都被围得一个水泄不通
走在最前方,被称为“江兄”的男子自然是江临。
“不过梧桐州传来一件很奇怪的消息,你们都听过没有?”
山下小酒铺之中,传来一阵叹息的声音。
在开天城城门口,陈悲亲自接取陈镪回族,陈镪一回城就被各个长老秘密接走了。
来到山脚下一个小酒铺,头戴斗笠的男子要了几壶酒,四斤牛肉以及四碗挂面。
而且老爷子实在是伤势太重,现在尽管过了一年的修养,说话都有些许的费力气。
“我明白了。”江临点了点头,眉头皱起。
“万剑洲以剑宗为首,有剑盟的存在,这些剑修从来都是直来直去,杀伤力也是极为惊人。
光头走上前问道。
现在舞愫愫一脉的军队由慕容沁主持,然后雪痕宗开始壮大了起来,血痕宗宗主夏桔听闻吸取了数个修士的精血修为,即将达到玉璞境。”
“蓬莱洲就在万里城的背后,万里城沦陷之后,蓬莱洲的日子极为的不好过,基本上一半的宗门已经是沦陷,还有一半的宗门以儒家学宫为首在进行抵抗着。
对于这些王朝,白帝国与白国无法发兵,毕竟路途太长,白帝国和白国在女帝以及女相的命令下据城而守。”
否则的话,除了江临,他们都得交代在那里。
“这一些,就是目前大致的情况了,至于具体的,还得江兄明日回白帝城了解。”
但是江临心中还有些许的不舒服。
虽然到最后,陈镪老爷子都可能无法回到巅峰状态。
晚上陈悲邀请江临去吃饭的时候,江临才知道,原来赵梦和陈悲已经定亲了……
“你不对劲……”
“……”
“妖王雪霁以及深甲去了极寒洲,妖王雪霁要在极寒洲证道飞升,至于深甲,他的目标好像是极寒洲的一座幽渊,极寒洲以寒雪宗为首对抗着妖族天下的入侵。”
“不用太过于担心,听说那月老翁现在也是身受重伤,现在的境界虽然是炼神一境的,但是实际的战力怕是只有飞升境,甚至不知道飞升境有还是没有。”
“我要去龙鸣洲看看,箜在那里。”独臂女子摇了摇头,“怕是不能再与江公子同行了。”
“恭喜陈兄了,陈兄打算何时成亲?”江临举杯祝福着。
从万里城脱身的一年以来,江临等人都在画卷世界里养伤,直到伤势稳定,差不多躲避了妖族天下的追杀,他们这才出来。
“谁知道呢?”
老爷子回到白帝国后,怕是要以天材地宝修补很长一段时间了。
“我觉得没死。”一人反驳道,“听说那江临什么都没有留下,而是逃走了?”
“万佛州,万佛州以佛子圆萤为首,抵御外敌,妖王祁汤很是无奈,但是万佛州也不是不可破。”
“我……”江临给自己缓缓倒了一杯酒,“我打算先拿下整个万妖洲!”
“谁说不是了呢?我真的恨不得取而代之!”
“算了,不说了不说了,接下来是乱世啊……”
而白帝国的那一场葬礼,是江临故意要求的,为的就是掩人耳目。
“儒家学宫的宫主现在依旧是下落不明,生死未知,天下的炼神境,只有那一个月老翁了。”
接下来等待老头子的,就是漫长的养伤生活了。
不过相比于妖族天下的扰民,更多的还有浩然天下一些压抑许久的修士,他们趁机作乱,可以说是无恶不作。
“江兄现在是有什么打算?”
在万里城断后活下来的,便是只有他们。
江临要开始实施自己的下一步计划,陈镪则是要赶往陈族。
“那可不见得,万剑洲知道吧?万剑宗以剑宗为首,组成了剑盟,一齐抵御妖族天下,现在那个剑崖在万剑洲头疼着呢。”
“千国洲,驳拒绝千国洲的任何一个王朝投降,驳要一个个打过去,若是抵抗不力的,让驳不尽兴的,整个王朝皇室尽数斩首,现在万国洲已经是乱糟糟的了。”
“江兄,我们是先去白帝国吗?”
“听说了听说了,靠山宗的宗主被妖王三守的一名大将杀死后,整个靠山宗哪里还有主心骨,不得是投靠?否则还要不要活?”
“说没有影响那是假的,如今没有了儒家学宫书院的庇护,很多的规矩已经是不复存在。
陈悲放下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