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俗事弟子
“咱们宗门应该不会这样糟蹋人才的吧?”
“师弟所言极是,师弟说的这些,我们宗门内的长老们自然也考虑到了,
先不说那些天才和炼气期之上的修行者,我们华阳宗招收的炼气期弟子,境界都参差不齐,
我们把这些弟子分为三类来对待,炼气一到三重为下层弟子,只能老老实实地做杂事,
炼气四到六重为中层弟子,当然也是需要做杂事的,但他可以通过做一些任务,证明自己的天赋不凡,
只要完成了任务,就可以成为外门弟子,
炼气七到九重为上层弟子,不用做考核任务,直接就成为外门弟子。”
萧风向林羽耐心地释疑道。
“下层弟子没有资格做任务吗?任务什么时候能做?任务具体又是什么呢?”
林羽追问道。
“额,按理说下层弟子也可以做任务的,但之前还真没有过下层弟子就去做的,
毕竟那任务可危险的很,下层弟子去做十死无生。任务每隔三个月都会有一轮,具体的任务……”
萧风又把任务的基本情况给林羽详细解答了下,然后就站在原地看林羽的反应了。
“嗯,这样吧,师兄,我先给你一块符牌,你再给我点时间考虑考虑,
明日这个时候,我在这里等你,到时不管如何,我都给你个回复。”
林羽在原地揉着下巴沉吟不定,目中神色变换了几次,对萧风道。
“好的呀,那多谢师弟了,那今日我也再找其他几位师兄问问,看能不能兑换一块,
能不耽搁师弟入宗,那自然是最好了。”
萧风谢道。
林羽从怀中掏出一块符牌递过,萧风接过。
“师弟,有你这一块符牌,为兄已经很感谢了,明日不管你如何回复,为兄都是一样的感激。”
萧风收起符牌,感激之情见于颜色,如此说道。
“多谢师兄的理解,放心,我会考虑清楚的。”
林羽点点头道。
……一天后,长生堂。
阁楼中,一个矮胖严肃的筑基期老者,坐在大堂正中,正在上下打量着林羽。
林羽在老者身前五步处,弯身低着头拱手。
“林羽,炼气三重,你这等修为,目前只能当个俗事弟子了,要干满三年杂务,你有没有意见?”
老者胖的吓人,椅子都差点放不下他的屁股,但说话倒麻利的很,一口气不喘。
林羽拱了拱手,正要回答。
“没意见,一会就去领活,有意见,现在就可以下山了。”
不等林羽说什么,那胖老者直接说道,显然林羽不管说什么,老者都没兴趣知道。
“师侄没有意见。”
林羽一怔之后,老老实实的道。
老者从旁边桌子上的一堆黄色令符里,拿了一块在左手。
然后老者右手食指红光闪烁起来,点在令符上划动了几下,刻上了林羽的名字。
“出门左拐第五个阁楼,领必需品,第七个阁楼,领活,去吧。”
老者把手中令牌扔给了林羽,不耐烦道。
林羽心里苦笑一声,退了出来,向老者所说阁楼走去。
他现在成了一名俗事弟子了,他还是把第二块符牌给萧风了。
他昨日在萧风离去后,又找到了一位憨厚老实的师兄,打听了下俗事弟子的任务和下次外门弟子任务考核时间。
确认了萧风说的没错,外门弟子考核任务就在三个月后。
他只要做三个月俗事弟子,三个月后完成任务,就可以成外门弟子了。
这任务虽然对于下层弟子有些难度,但他自认为还是勉强能应付的。
做三个月的杂务,既帮了萧芸姐弟改变体质,从此能够正常修行,而自己又还了萧风的救命恩情。
他觉得自己这样选择也是没错的。
不然,一直欠着萧风这样一个救命恩情不报,现在虽然对他没什么影响。
但他知道,随着他修为高到一定境界要渡劫时,这个恩情会成为他的一个桎梏。
就趁现在就把这个恩情了了,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万俗岭。
晚上亥时刚到。
万俗岭岭口左边,有一个小木屋。
这是入岭的必经之处。
“师兄,我是今天刚入门的俗事弟子。”
林羽背着一个大包裹,站在小木屋前,对正在屋前打坐的一个黄衣弟子恭敬地道。
这黄衣弟子有炼气八重修为,林羽知道眼前这人,是安排专门安排他工作住所的执事人员。
“新来的,你的任务是什么?”
炼气八重的黄衣弟子眼皮微抬,淡淡道。
“砍树劈柴。”
林羽恭敬地道,他已知道劈柴任务,是所有任务中最苦最累的,干这个任务的人数也是所有任务中最少的。
不过要做什么任务,轮不到他选择,他也就顺其自然的被动接受了。
“入岭走左边第三条路,直走就到了一座小平屋,你住那里,那里都是劈柴的。”
黄衣弟子向岭中指了指,然后又从旁拿起一卷玉简,查看起来,片刻后道:
“小平屋后面有许多的柴房,嗯,你负责第九间柴房,
每天一到卯时就去南岭砍树,每天砍一万斤,都劈成二尺长,三寸宽的小柴,
喏,就按照这个标准来,相差太离谱的,可不算啊。”
黄衣弟子又指了指旁边堆着的一摞柴,向林羽示意。
“好的,知道了。”
林羽恭敬地点头。
“还有,哪天的量不达标的,没有饭吃的,山上的小动物,宗门也禁止乱抓,别想着取巧了。”
黄衣弟子又补充道,然后就闭上了眼睛继续打坐了。
“师弟记住了。”
林羽恭敬的点了点头,拱手相辞。
他背着大包裹,按照黄衣弟子的指示向岭内走去。
林羽沿着一条清幽的小道,走了一个时辰后,终于看到了那黄衣弟子说的小平屋。
一座约莫十丈长,一丈半高的矮黑屋。
矮黑屋旁边还有个三丈长的精致小屋。
林羽轻笑了笑,向矮平屋走去。
他刚一走进平屋一看。
天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