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药材
药铺内还是一个人都没有,可老大夫依旧在药撵里撵着药。
瞧了瞧是阮软来了,便放下了手中的东西,
“可是那小子出了事?”
阮软摇摇头,出门前阮大刚巧回来了,便瞧了瞧陆离现下好着呢,用了药才几日功夫身上的伤口已经愈合结了伤疤。
“我有位朋友,他双眼不便,特地来找您瞧瞧。”
说着便侧开了身子。
老大夫瞧着一旁的李子平,朝着他挥了挥手,见人毫无反。
“可能听见。”
见人点头,这才上前给人把脉。
这一幕老大夫的眉头紧紧的蹙在了一起。
瞧得李老伯的心也跟着揪在了一起,忙问道。
“大夫,可是……”
老大夫挥了挥手,示意两人出去等候,这才转头问道,“你这是中了毒啊,你打哪来的。”
李子平听了这话心头一惊,明明自个小时候还能瞧见,怎么会就中了毒。
老大夫像是瞧出了他的疑惑,紧接着说道。
“你小时候可是发过高热之后才瞎了双眼的?”
见他点了点头,收拾收拾了桌上的东西,淡淡的说道。
“那就是中毒,我这解不了这毒了,你走吧。。”
李子平听的这话身上犹如泼了一盆凉水,在这炎热的夏天也能感觉到浑身冰凉。
半晌才起身问道。
“那敢问大夫何处能解此毒。”
瞧他这不喜不悲的模样,老大夫犹豫了一下,从后院里搬出了一盆草药塞到了他的手中。
“这株蛇骨草你能养到四十年后,我便帮你治疗,没有这药,你这眼睛找谁都是白搭。”
药铺内两人瞧着李子平抱着一盆草药从这里面走了出来。
李老伯赶忙上前问道:“大夫可有办法?”
李子平点点头,紧接着又点点头。,想到那老大夫所说的话,四十年真是有了希望又被狠狠掐灭了啊,随即抿了抿嘴唇说道。
“能治,不过要将这蛇骨草养到四十年后,待它药性够了才能治疗。”
李老伯看着他手里的药草整个人愣在了原地,不说四十年有多难等,中途这株草药要是一死,岂不又没希望,张了张嘴安慰的话始终从嘴里说不出口。
李子平见无人说话,垂下了眼眸。
“爷爷,我们不治了吧,我觉着现下这样挺好的。”
“不行,得治,我有办法。”阮软捏紧了自己的手掌,自打来了这县城里,她再也没用过那催生之法,不过现下她得一试。
瞧着两人望过来,又缓缓说道:“我有办法,可否将那盆草药给我,明日便可。”
李子平听她这坚定的语气,不由自主的将手中的草药递给了她,反正横竖都不大有希望,还是试一试吧。
“我信你。”
里间的老大夫听她们这话轻蔑一笑,这株草药种子是他千辛万苦得来的,世间怕是再无其它。。摇了摇头,紧接着撵起了草药。
“年轻人啊,说什么大话。。”
小院里,陆离正练完一套拳法,准备进屋喝口水,察觉到房梁上的气息微微一顿。
“出来吧,瞧了我几日了,不现身嘛。”
黑衣男子听这话赶忙从房梁飞身而下,跪在了陆离身前。
“少主,我是您的影卫玄月,我……”
“我爹派来的?”
玄月猛然察觉陆离周身的气息有所变化,僵硬的点了点头。
陆离想到宋氏这些年一个人暗自流的眼泪,握紧了手中的拳头。“你走吧,我不需要你。”
“可…”
话还未说完,陆离的掌风便已到眼前,来不及闪躲,闭上双眼准备承受这一掌。
可半晌这意料中的疼痛并未传来。
睁开眼一瞧,陆离浑身通红,浑身筋脉膨胀。
玄月赶忙上前点了陆离的几处穴道,再喂下了一颗药丸,陆离的情况这才好转了下来。
随即玄月想起自己主子交代的话,从怀里摸出了两本书和一个包裹放在了陆离身前,便转身离开。
阮软送走了李子平两人,这才拿着那株药材回到了小院。
阮大正在院子里编着装果子要用的筐子。
瞧见她回来了放下手中的东西便迎了上去。
“软软,你这怀里抱的啥呢。”
“嗯,李老伯孙子要用的药材,放我这,他明日来拿。。”说着往他身后院子瞧了瞧。“陆离哥哥呢?”
阮大叹了口气,指了指屋内。
瞧着阮软飞奔过去的背影摇了摇头,嘟囔着:“哎,我这个哥哥也不如人家陆离好使。”
说着又忙活起手里的筐子。
陆离此时睡得正熟,阮软摸了摸额头发现并无异样便走了出去。
夜里熬了些米粥,炒了个土豆丝与阮大吃过饭后便回了屋内。
正准备催生一下这株草药,小白虎带着小黑猫从窗户翻了进来。
“娘亲,快来瞧。。我给你带了好吃的。”
小白虎含糊不清的说着,又将嘴里的东西放在了地上,阮软停下来瞧着它叼回来的东西。
“这是人参,你上哪来的?”
小白虎便与她说了这些日子在离这不远的山上抓来的,一旁的小黑猫一脸崇拜的瞧着小白虎。
“抓来的,这人参还会跑路不成?”阮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小白虎见状急忙说道。“娘亲它真会跑,我费了好大的力气才与黑妞将它抓回来的。”
他样一说,小黑猫跟着点了点头,阮软细细瞧起了手里的人参,看着确实已经像个人形,若是卖了定能赚不少的钱。
想着反正要催生蛇骨草,不若两个一起,明日将这卖了还能赚不少钱。
想着便将人参也一同放在了蛇骨草的盆子里,双手覆盖在这上面,只见淡淡红光从手掌中发出往人参与蛇骨草流去。
片刻后蛇骨草与人参的身上都泛出了一丝丝淡淡的华光。
阮软只觉身上疲惫不堪。
“小白虎,你瞧着些这两株草药。”
说完倒在床上便沉沉的睡去。
小白虎瞧着那草药与人参使劲吞了吞口水,不行不行,不能动,歪着脑袋想了想,又朝着一旁黑妞小声的嗷呜叫道
‘黑妞,你来看着。’
见黑妞点头这才跑了出去。
夜深,陆离醒来揉着自己发涨的脑袋,瞧着不远处炉子上温着的稀粥神色一软,正想起身,就从床上掉下了了两本书和一个包裹。
伸手捡了起来,一本写着心法,一本写着陆家枪法,想了想将这两东西丢在了一旁,翻看起了一旁的包裹。
包裹里有着一张令牌和一封信,早些年陆离识过些字,便打开看了起来。
“吾儿亲启。
当年丢下你娘和你实属无奈,爹愧对你们母子两,两本陆家绝学和影卫现下交于你手,你娘我已接去南国……”
陆离读完紧紧捏着手中的纸,逼着自己学么,好啊。
烧掉手中信纸。
陆离便翻开来这两本书“枪乃诸器之王,以诸器遇枪立败也……”
这一看只觉这两本书简直是为他量身定制的一般,连那白发老头教的他那逆行的筋脉都能扭转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