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春节
京城。
“三老板,就我们这个关系,你可不能和我藏着掖着的,给我引荐一下这位高人呗!”
苏慕鸣大步走出来挡在吴宁远的面前,手中拿着几张写满字的纸,一脸期待的看着吴宁远。
吴宁远看着面前的老友,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以后有缘你自然能看到她。”
自己认识这位老友二十多了,除了医学,就没看过他对其他事情感兴趣,现在四十多岁了,还是孤家寡人一个。
不说别的,就说书瑜丫头那么小要保护她,自己都不可能将她的事说出来。
更何况这个一天二十四个小时,除非必要,都不会走出实验室半步的医学疯子,自己更不可能将书瑜丫头的事给他说了。
就他那痴迷的样子,说不定会忍不住去找书瑜丫头,给她带去麻烦。
苏慕鸣一把拉住吴宁远的手臂,皱着眉头,语气有些着急:“那你给我说她家地址在哪总可以吧!”
“不可以!”吴宁远将苏慕鸣的手扒拉开,“你先好好研究这些药方吧,说不定下次还会有其他的!”
“对了,这个事你可是签订了保密协议的,只能你知我知!”吴宁远说完,不再管苏慕鸣,转过身向医学研究院的门外走去。
看着吴宁远离去的背影,苏慕鸣看着手中的药方,眼神炙热。
快速转过身跑进研究室。
小田山村。
李秀荷挽留赵启铭和赵敏吃过晚饭再走,但是两人要赶回去和家人吃年夜饭,李秀荷也没再说什么,让两人离去。
赵启铭和赵敏走出小田山村,又走了几分钟,坐上车。
赵敏看向一旁的赵启铭,问道:“爷爷,你给书瑜妹妹要药方是要做什么啊?”
赵启铭摸了摸口袋里的本子,陷入沉思,片刻过后,道:“给一个故人要的!”
看到自家爷爷也不想多说的样子,赵敏没再多问。
自家爷爷之前是国家级的医学教授,可能是为国家级重要人物要的药方,所以不能告诉自己吧!
晚上九点。
堂屋里面只有田书瑜、旺旺和田长树。
其他人都去帮忙端菜或者凑热闹去了。
“开饭了!”李秀荷一脸笑意的将饭菜端进堂屋。
后面跟着一溜子人,每个人手中都端着东西。
田历季最后走进来,手中拿着之前在供销社买的那瓶酒。
因为是年夜饭,李秀荷做了八个菜,格外丰盛。
甚至今天都不是米粥了……
而是大米饭!
大家坐好之后。
田长树在众目睽睽之下,夹了一个菜放进碗里,其他人才开始拿起筷子吃饭。
田书瑜吃的还是肉粥,虽然吃过很多次了,但是李秀荷在上面花了不少心思。
田书瑜感觉每一次吃起来都有和上一次一样又不一样的感觉,但有一点一样,那就是一如既往的好吃。
吃过饭收拾好碗筷后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田书瑜都有些困了,正窝在自家爸爸的怀里,闭着眼睛听他们说话。
“给,瑾成、熙成、祺成、逸成,这是小叔给你的压岁钱!”田历季从兜里拿出四个红包递给四个侄子。
田逸成双眼放光的看着田历季手中的红包,伸出手就想去拿。
田熙成一把拉住田逸成的手,阻止他拿小叔手中的红包。
虽然这是小叔给的压岁钱,但是父母没同意,他们不能收。
“怎么,小叔给的压岁钱也不要了?”田历季看着四个侄子偷瞄大哥二哥的表情,露出一抹笑容。
田瑾成收回目光,对着田历季摇了摇头,道:“小叔,这些钱你给妹妹吧,我们不要!”
田熙成和田祺成连连点头,表示自己和大哥一样的意思。
“小叔,我也不要,给妹妹!”田逸成听到田瑾成的话,也跟着道。
田历季慈爱的摸了摸怀中小女儿的脑袋,看向四个侄子,有些好笑道:“妹妹当然也有了,这是小叔给你们的。”
“四弟,这压岁钱……”田历伯想开口说些什么,但被田历季打断了……
田历季:“大哥,这压岁钱也没多少,只是图个吉利!”
然后直接将红包塞进四个侄子的手中。
田瑾成四人瞟了瞟自家爸爸。
田历伯和田历仲两人都知道自家四弟的心意,也没再说什么,转过头对着自家儿子轻轻点了点头。
“谢谢小叔!”田瑾成四人看着手中的红包,一脸兴奋的给田历季道谢。
……
田书瑜也不知道自己是啥时候睡着的,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在家无聊的呆了一整天,到了第三天,家里陆陆续续来了一些陌生人,田书瑜一大早就被自家奶奶抱起来去堂屋叫那些‘七大姑八大姨’。
“秀荷啊,要我说你和长树宝贝一个女娃子干嘛,到最后也是别人家的,女孩啊!都是赔钱货。”
一个长着倒三角眼,脸颊凹进去,颧骨突出的五十多岁老女人,将手中的瓜子悄悄塞进兜里。
又从盘子里抓了一大把,‘咔咔咔’的嗑了起来,然后‘突突突’的将瓜子壳吐在地上。
一脸‘我为你好’的表情对着李秀荷道,“还有啊,林雅竟然已经死了,那历季也应该再找一个了,我给你说,我这就有一个,屁股大好生养,一准再给你生个大胖孙子。”
“啊!”
听到最后,田书瑜忍无可忍,手中的琉璃针直接扎入老女人的身体里。
“好疼!”老女人一下倒在地上,疼得在地上打滚。
“汪汪!”旺旺也听懂了,站起身,一脸凶狠的对着老女人龇牙咧嘴。
“闭嘴!”李秀荷表情愤怒,“我家的事还用不到你做主!”
“秀荷啊,素芬这也是好意,你这样说就不好了!”一旁一个六十多的老太婆,一脸你‘不识好歹’的表情看着李秀荷。
“我的事还轮不到你们管吧!”田历季站起身从李秀荷怀中抱过小女儿,心疼的看着她眼眼中的冰冷。
想着已故的妻子,表情也冷了下来,“你们这些和我家八竿子打不着关系的人,有什么资格来管我的事?”
田长树站起身走出去,从卧室拿出一张陈旧的纸递给一旁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