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醉倒楼兰
秦守阳一听,心里明白了百分之八十,自己把楼兰公主的三支箭躲了过去,楼兰公主要嫁给自己。但是这种事情不用跟自己商量一下吗,难道霸王硬上弓。
自己正想着,楼兰国王接着说:“让我们见见这位贵客。”
所有的眼光都瞅向了秦守阳,秦守阳只好站了起来:
“我只是运气好而已,公主的箭又快又准,我的左肩前几天还被公主射伤了,今天公主手下留了情,多谢公主不杀之恩。”
秦守阳说罢,冲着公主和国王一拱手,他只能谦虚的说,但自己心里知道,刚才公主的手有多狠,自己小命差点没了,按这种说法,公主的三支箭下不知道已经死了多少人,想到这,心里不寒而栗。
众人第一杯酒下肚,国王举起了第二杯酒:“我女儿曾说过,谁能躲过她三支箭就嫁给谁,但是很多年过去了,都没有人完成这个条件,今天这位贵客躲过了她的箭,说明他俩有缘份,让我们一起祝福他俩。”
秦守阳还没坐下,听国王这么一说,自己必须澄清一下:
“国王陛下,我秦守阳来到这里只为了求取一些天蚕丝,以救人命,刚刚和公主动手也是迫不得已,并没有刻意想伤害公主或者要挑战公主的三支箭,只是在打斗的过程中无意为之。如果我知道公主有这个诺言,肯定不会和公主动手的。况且,我已经心有所属,公主乃一国之贵,我怎敢高攀。”
秦守阳话音刚落,国王马上把脸沉了下来:
“英雄所说哪里话来,我堂堂楼兰公主说出的话岂能儿戏,我们今天只是在这里做个见证。至于你说的已经心有所属,并不是问题,大丈夫多个妻子并不是什么事儿,公主都不在乎,你还在乎不成。”
说罢,大厅内所有的金甲武士全部举起了酒杯,大家在一片欢声之中一饮而尽。
只有秦守阳呆呆地愣在当场,端着酒杯没动。
第二杯酒下肚后,楼兰国王又端起了第三杯:“这第三杯酒要和我的女儿及这位英雄共同喝。”
说罢,国王的两个随从把秦守阳推离了座位,连拉带拽给弄到了前面。
对面的座位上,楼兰公主也被两个人拉到了大殿的前面。
秦守阳和楼兰公主并排站立,秦守阳直往旁边躲,但两边的人拽着自己的衣服,劲力十足,在这种场合之下,自己实在没法翻脸。
只见一个个金甲武士都在下面虎视眈眈,端着酒杯,看着两个人。
秦守阳不知道这杯酒怎么喝下去的,总之,在一片吆喝声中,让人连推带灌,酒一半喝到了肚子里,一半洒在了衣服上。
大殿内的金甲武士一阵哈哈大笑。
三杯酒过后,大厅内已经嘈嘈杂杂,喝酒祝贺声此起彼伏。几个人端着酒杯走过来,拉着秦守阳,旁边的人帮忙往他的杯子里倒,来敬酒的人一饮而尽,之后用眼睛盯着秦守阳。
那意思是如果不喝,今天就没完。
秦守阳只能舍命陪君子。
就这样,不出片刻,秦守阳已经被大厅里的人拉着,一杯一杯的喝了不知道多少。
终于,自己的头晕了起来,他知道,如果再喝,就醉了。
但是,还有很多人拉着自己的手,一杯一杯的灌。
酒精带着足够的麻醉之力,自己的左肩已经感觉不到疼,浑身沉浸在一片恍惚之中。
终于,他神智不再清醒了,带着满脑子纠结,半推半就中,倒在了酒精的麻醉之下。
在意识清醒的最后一刻,秦守阳看了看丁楠和媚姐的座位,两个人坐在那,闷不做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自己睁开眼睛,四周一片雪白。
这是哪里?
随着意识渐渐清醒,他猛然想起来,这里是楼兰古国,自己喝醉了酒,还被招了驸马。
丁楠和媚姐又在哪里,他想坐起来,但是头痛欲裂,肚子空空如也,好像很多天没吃饭了。
正这时,旁边一个女人的声音响了起来:“公主,驸马已经醒了。”
一个轻轻的脚步声走近了自己的身边,秦守阳睁开眼睛看着对方,不是楼兰公主还是谁,自己如做梦一样。
丁楠怎么办,天蚕丝在哪呢?只要一想事情,头就疼的厉害,他索性又闭上了眼睛。
他感到,一个人坐在了自己的床边。
“驸马,你醒了,已经躺了一天一夜了,这是第一次喝酒,酒量不好也是可以理解的,以后慢慢就适应了。”正是楼兰公主的声音。
秦守阳不知道该和她说啥,索性闭着眼睛装睡,自己要想好对策才行。但是眼皮还是动的,楼兰公主看的真真切切。
“行了,别装睡了,起来吧。早晚都要面对我的。”
楼兰公主从床上起身,来回踱着步。
秦守阳忍着头痛动了动身体,接下来是肩痛,酒精的麻醉劲儿过了之后,伤口无比疼痛。
秦守阳已经有气无力。
“公主,我问你,丁楠在哪,天蚕丝在哪,我到楼兰国的目的很明确,只需要一些天蚕丝,以救人命,不管多少钱,不管什么条件,我会想办法来还。但是,男女结婚这种大事,不是儿戏,岂能你们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强扭的瓜不甜,我绝对不接受这样的结果。”
秦守阳头脑逐渐清醒。
“两位姐姐和你一样,着急用天蚕丝救人,父王已经让我哥哥给他们一些天蚕丝,他们往回赶了,父王见你喝醉了,另外咱俩刚刚在一起,说让你多住一些日子,这样也不耽误救人,也不耽误咱俩的好事。”
“他们走了?啥时候走的?我要去追他们。”
秦守阳翻身下床,穿上衣服就往外走,不顾自己毫无力气的身体。
自己神识外放,龙渊剑就挂在墙上,伸手摘下,挎在了腰间。
楼兰公主也不客气,挎上了自己的装备,尾随秦守阳而来。
公主的随从牵过来两匹马。
秦守阳翻身上马,他自己估计着大概的方向,直奔东边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