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钱不够
“恐、怖、如、斯。”
这四个字是《斗破苍穹》中最流行的词语。
刚开始的时候，“恐怖如斯”纷纷在地球玄幻、仙侠、都市异能、赘婿网文中运用，如果土豆把“恐怖如斯”搞成个人独有版权的话，仅凭借这一项就能获取不小的收益。
只是这四个字被用的太频繁变成“梗”了，渐渐的读者看到这四个字就会吐槽，和“倒吸一口凉气一样”。
“今天你吸了么？”
“吸了。”
地球：“热死了。”
强迫症患者原九一最终确定的是“恐怖如斯”。
【系统：《斗破苍穹》宿主选定字出现次数】
【萧50528】
【炎48672】
【的200774】
【地10548】
【得26428】
【药13880】
【恐5480】
【怖2175】
【如17994】
【斯96】
【累计出现376575次，抵扣费用376575元夏国币，剩余金额4723425元，是否购买？】
原九一听到“斯”字才出现96次，一阵后怕。
这不是说明“恐怖如斯”出现频率肯定低于96次么，幸好系统是单独统计的，否则要是按成语计算……。
他看了眼手机银行，存款140多万，8月的稿费还没发，心里问道。
“系统，可以先欠着么。”
【自力更生氪金文娱系统：严禁赊账】
原九一无奈只能作罢，静等几个月后稿费到账。
晚上，他来到近一个多月没上过班的旧风情。
“原哥事情忙完了？”
“九一，我都以为你跳槽了？吴经理那咱也不敢问。”
“大佬，你上次说我头声发声部位不太对，你再听听？”
……
和旧风情一众人员打过招呼后原九一去杨晗的办公室了。
“昨天喝大了，律师找的怎么样？”杨晗见到他进来，招呼他坐下。
“找了盈科的林成良。”原九一笑了下说：“很厉害，钱花的不冤。”
“对了杨哥，你竟然能喝大？跟谁喝的？”
“燕淼手底下的兵来魔都戏剧学院军训新生，昨晚给他们接风。”
说到这，杨晗揉了揉太阳穴，敬佩的看着原九一：“不错啊你，又写首军歌，还送给部队了。”
杨晗本想着让原九一去部队慰问是拉帮他脱离苦海，没想到这小子不到一个月又写首军歌，燕淼电话里直夸原九一是有情怀拥军的艺术家。
20多岁的艺术家么？刚听到这个称呼时，杨晗都以为自己听错了。
要知道燕淼可是非常反感现在娱乐圈那一堆男不男女不女的明星，整天就知道炒作，唱的歌完全听不懂，还经常霸占各类排行榜，他能把20多岁的原九一夸成这样，十分难得。
“有感而发，有感而发。”原九一打个哈哈，虽然以后可能会经常被人夸奖，高产似母猪，音乐创作天才等等，现在刚开始搬运的他还不太好意思。
“伴奏有了吧，没有也行，等会就唱，燕淼把《小白杨》吹的太大，要不是昨天太晚，非得拉你的壮丁。”杨晗说道。
“没问题。”原九一看了看时间说道：“快该我了，杨哥我去准备准备。”
“走走走，我去外面找个清静的地方呆着，听你唱歌是种享受，被人打扰到，那感觉就没了。”
杨晗拉着原九一出门，穿过大厅里人群时，不少熟客纷纷给原九一打招呼。
“还以为你跳槽了呢，一个多月没见。”
“消失了这么久，干嘛去了？来旧风情就指着听你的歌呢。”
……
“其它夜店风格那种歌我也不会唱啊。再说跳槽，就我这体格，被杨哥抓到，我可打不过他，最近有点事出去了一趟。”原九一停下来解释了一通，然后把准备好的《小白杨》伴奏交给音响师。
几分钟后。
原九一走上台，对着话筒“喂”了两声，试试音量大小。
有顾客听见声音后注意到他，颔首致意。
原九一把话筒附近凳子挪走，军歌不适合坐着唱，这个方便歌手休息的圆皮凳子有点碍事。
“最近一个多月去某部队慰问演出去了，见到部队的资料后，写了首新歌，希望大家喜欢。”
听到他去部队慰问演出时，有人鼓掌叫好，夸赞他的奉献。
后面听到有新歌要唱时，掌声更热烈了，许多人停止交谈，举起手机对着他。
“这首歌叫做《小白杨》，是我看到部队资料里的真人真事有感而发创作的，如果大家不介意的话，我想讲讲里面的故事。”原九一也不太确定别人是不是想听。
“不想听以后就别来旧风情了，唔~~~嗯~~。”一个洪亮的声音响起。
众人听见后一愣，扭头发现了在角落里被人捂着嘴的杨晗。
吴丽脸带尴尬的挡着杨晗的嘴，对看过来的人不停地道歉。
“也没说不听啊，杨老板这么积极干嘛？”
“都知道你杨老板是退伍军人，我们就算不想听故事，也不敢明着反对啊。”
“哈哈哈，是啊，杨老板。”
……
有部分人认出了杨晗开始调笑他，一小部分想发火问谁这么嚣张的，看到五大三粗的黑乎乎的杨晗也没敢张嘴。
原九一见没人反对，顺势讲到：“茫茫的疆省大戈壁滩上，公路边一排排的参天白杨，翠绿威风，笔直挺立……”
旧风情里播放着舒缓的钢琴曲。
许多人静静的听着，十七八岁的服务人员也纷纷驻足，被不属于他们年龄层的故事吸引。
有人似乎看到了，穿着军装的年轻战士们离开家乡，忍受着风沙、烈日在祖国的边境线上默默守护的画面。
不知道是谁第一个拍手，然后掌声接二连三的响起，散乱而热烈。
原九一示意播放伴奏，《小白杨》的歌声从话筒传出：
“……
当初呀离家乡，告别杨树庄
妈妈送树苗，对我轻轻讲
带着它，亲人嘱托记心上罗喂
栽下它，就当故乡在身旁
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
小白杨，小白杨
也穿绿军装
同我一起守边防
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
小白杨，小白杨
同我一起守边防
一起守边防”
……
一曲完毕。
原九一收获大堆赞扬。
杨晗录下了从故事到唱歌的全部过程，把视频发给了燕淼。
他不顾吴丽的反对夺走原九一的话筒喊道：“今天全场九折。”
不同于往日旧风情风格的喧嚣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