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身怀鬼胎（二）
所谓鬼胎，其实是封建社会的迷信叫法。从中医理论上讲，它其实就是邪气入体的一种表现。
这类病平时很少见，偶尔出现，也基本都是发生在未婚少女身上。
其病理解释是，少女怀春，无处发泄，给了邪气可乘之机，气体使肚子发胀，形状就像怀了胎儿似的。
也难怪那女孩儿会得这病，封建社会里男女关系十分保守，女性在言语上有所出格都会被人诟病，行为上就更加忌惮了。
看她这年纪，正是思春正浓的时候，欲望得不到发泄，自然而然就患上这病了。
这病治起来倒也简单，按照书中记载的疗法，只需在病人小腹处扎上一针，把气放掉便可。
小腹处……可真会挑位置，这不是难为我吗，现在可是封建社会啊，我要是随便扒了一个女孩儿的裤子，那不得被当成流氓打死啊。人心难测，这事儿要是不明不白的传出去，到时候就理不清楚了……
治还是不治，楚子凡一时陷入了沉思。
“楚大夫，我女儿这病，能不能治？”美妇人见楚子凡眉头紧锁许久也不说话，便着急的问道。
被问及，楚子凡面露难色，“治倒是能治，只不过你女儿得受点委屈。”
“只要能治，怎么样都行，她吃些苦都没事的。”
自家闺女还未出阁就大了肚子，这要是传出去，不光女儿的一辈子毁了，整个家族都得跟着蒙羞，其中利害关系，美妇人自是分得清楚。
楚子凡做了一系列心理斗争，最终还是救死扶伤的医德占据了上风。
“既然如此，那便先给你女儿把衣裤解了吧。”
女孩儿一听要解衣裤，立马慌了神，摇着头看向自己母亲，“不，我不要。”
“我需要在你小腹处下针，你要不配合，那我也没办法了。”楚子凡如是说。
“医者父母心，楚大夫高风亮节，你就放心好了，听话，哈。”美妇人轻抚着女孩的头发，宽心道。
见母亲坚持，女孩儿半推半就的躺在了医床上。当母亲褪下她衣裤的那一刻，两滴清澈地泪水从她眼角滑落了下来。
看惯了前世那些热情奔放的女人，都不敢相信世间真会有这么重视自己贞操的女子，难得啊！
本来还有趁机揩油想法的楚子凡，转而肃然起敬，手上的动作也跟着拘谨了起来。
女孩也是，估计从没被异性触摸过，由于紧张，楚子凡刚一摁到她的肚皮上，她身上瞬间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看着眼前白花花的一片，楚子凡竟一时也有些迷离。
淡定淡定，人家都说了医者父母心，可不能这么禽兽啊……
楚子凡不敢再多看，稍微稳了稳心神，捻着金针，又准又快的扎了下去。
真的很神奇，一针下去后，女孩儿的肚子就像是被扎了的轮胎，缓缓瘪了下去。
书中管这一手叫钉小鬼，在中医的理解里，鬼胎就是邪气不得疏泄，走蹿为妖而成的，这一钉，便等于降了这邪妖。
这钉小鬼最难的就是认穴和下针地手法，所以一般地中医还真治不了这个病。
能把女孩儿的肚子消下去，楚子凡十分得意，虽然时刻提醒自己要有医德，但他收针时还是忍不住从松开的裤口偷偷往下瞄去。
可真白净啊……
幸亏那个美妇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女儿肚子上，没瞧见楚子凡贼溜溜的眼神儿，“楚大夫，你果然是神医啊！”
做贼心虚的楚子凡忙不迭收回目光，作出一本正经的模样，“肚子虽然消下去了，但她的皮肉有些松弛，回去后得需要特别养护一段时间。”
美妇人郑重的点了点头，还有些担心地问道：“我女儿的病不会复发吧？”
“应该是不会了，这种病不常见，想得也是很难的。”
两人谈话间，女孩儿已经悄悄起身，自己穿戴好了衣物。
她看了看自己已经恢复如初的腰身，暗自向楚子凡投去了感激的目光。心想，要不是这个男人，自己这辈子的名声就毁了，如果真是那样，估计自己都没脸再活下去了。
楚子凡收了诊金，亲自将母女两人送到了医馆门口。
女孩儿跟着母亲刚走出两步，突然转身盯向楚子凡，像鼓了好大勇气似的，红着脸说道：“我叫黎晓茹，扬州人士。”
说完，她就逃也似的转身跑上了马车。
她这是什么意思啊？暗示我去找她？我去，不是因为我看过她就赖上我了吧……也不亏，毕竟这姑娘长得倒是挺水灵的，皮肤也很白……
一回想起给女孩儿扎针时看到的一片雪白，楚子凡就感觉到体内一团燥热。望着已经远去的马车，他愣愣的站在原地，口水流出来了都没发觉。
正巧到点两位老医师来坐堂，这才把他惊醒。
回过神的楚子凡赶忙先擦擦口水，紧接着又跑进屋喝了两大口凉水，这才勉强压制住了体内的邪火。
我最近这是怎么回事，每次接完女病人后，总是不自觉的就意淫……难不成是原主这身体天性就放浪？那也不对啊，刚穿越过来那会儿也不这样啊……诶？难不成是因为修炼那本秘籍的事？不行，得想个办法搞清楚原因……
也恰巧，今天一天都没再有什么特别棘手的疑难杂症，两名老医师就应付的绰绰有余，而闲了一天楚子凡，则一直困扰于那个问题中。
好容易等到下午，楚子凡看医馆内也没什么事了，就早早回了家。
刚进后院，楚子凡就看到楚子欣一个人趴在门槛上，不知道在瞅什么。
“小囡囡，你干嘛呢？”
“大锅，你说，蚂蚁能好吃不？”楚子欣看见楚子凡走来，便奶声奶气的问道。
汗，这孩子一天天的，怎么就光长了个吃心眼呢。
正在厅内收拾餐桌的绿娥听见身后有动静，便转身看了一眼来人，“哟，大少爷，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啊？”
“啊，今天饿的有点早，正好医馆也不忙，有两名老医师在那照看着，我就先回来了。”楚子凡回道。
“哦，是这样啊，那你先照看一下小囡囡，我去后厨催一下晚饭，再去叫一下夫人和大小姐。”
说完，绿娥就急匆匆的朝后厨方向走去。
面对绿娥离去的背影，楚子凡不自觉的多看了几眼。
这丫头，何时出落的这般丰盈了，瞧这一晃一晃的屁股……诶，不对，我怎么又犯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