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大吉之兆
“原来左相和国师,在一个小丫头旁边,和跟班一样啊,本宫以前怎么不知道,左相国师和浅府交情这么好?”
本来就是跟在浅月知遥身边,可是凌静偏要把他们和浅府拉上,虽然他们的确和浅府关系不浅,但是,别人怎么会知道这些?
浅月知遥眨了眨眼,转身看着凌静,看来,皇家人的确喜欢牵连,啥事都喜欢说的深明大义,好像理真的在她们那里一样。
“瞧长公主这话说的,好像你亲眼见到左相国师和我浅府交情很深一样?不愧是长公主,人在长公主府里,坐知天下事啊!”
浅月知遥笑的很灿烂,凌静的脸越来越黑。
“这没死成,但是变得牙尖嘴利了啊!”
“可不是嘛,不过,我还真怕你们长公主府,再对我下手。”
凌静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这话不就是说,她们处心积虑害她?她不得不变成这样子?
虽然这事是真的,可是凌静怎么可能承认?
“少胡说八道,本宫何时害你了?你一个有娘生没娘养的野种,也配?”
凌静被气的口不择言,知道这话说不得,可是她实在受不了被一个死丫头这么讽刺,更何况还是她最讨厌的人,想到她是心上人和别的女人生的孩子,她就痛恨这一切。
浅月知遥愣住了,她娘?
上官梓迁和凉兮寒都狠狠的皱眉,这死八婆,一张嘴乱喷啥?
“凌静,你给我闭嘴!多大的人了,这么对一个孩子?你哪来的脸啊?”
凌静被骂愣了,就算是皇上训斥她,都不会这么说,其他人更不可能了,找死吗?
虽然她明白私底下,没少被人骂,可是,她这是第一次被人明面上骂。
上官梓迁素来不骂人,顶多就是和凌御崇一样,瘫着一张脸,这次张嘴就骂长公主,可见是气狠了。
浅月知遥转身,直接走了,她怕再说下去,她也会开始骂。
她可是很清楚的,凌静的母亲生了凌静后,差点就血崩而死,她不能骂,谁让皇上和凌静,是一个娘生的,她现在还要依靠皇上,她不能那骂,忍住。
从凌御崇那里得到浅知遥真的没死的消息后,皇上这愁了两天的人,终于松了口气。
虽然李雪琳对浅丫头下了毒手,可是好歹现在人还活着,浅战就算生气,他也不用那么头大。
“皇上英明啊!”几个大臣在可劲儿的拍皇上马屁。
凌御崇看都没看那几个大臣一眼,全当没听见他们的马屁声,让他夸皇上,那是做梦吧!
“浅丫头没事就好!”皇上现在的心情,是真的挺好。
没事就好?不见得吧,浅府,可不是好得罪的,凌御崇老神在在的坐着,整个人如同雕塑一样。
“皇上,刚刚国师他们,碰到长公主了。”
曲新进来,悄悄的在皇上耳边说到。
“哦?发生什么事了?”
内力深厚,武功高强的他自然能听到曲新说了什么,不过凌御崇并不担心会有啥不好的事情发生,梓迁和兮寒陪着她来的,有他们在,那丫头不会出事的。
不过,梓迁和兮寒对那丫头的态度,却着实让他困惑,为什么,他们那么护着她?他却什么都不知道,那二人,从未和他提起过。
私下里,上官梓迁和凉兮寒,与凌御崇走的非常近,私交甚笃,可是明面上,上官梓迁和凉兮寒走的比较近,毕竟是天子近臣,他和他两是对立关系,政事上一个不留神就能开撕,当然了,凌御崇那么座冰山,怎么可能和别人开撕,都是上官梓迁夹枪带棍的针对他。
在别人看来,上官梓迁和凉兮寒,妥妥的天子近臣,自然不会掺合别的势力,他们做事随心而为,对皇上来说,那是他值得骄傲的臣子,对其他臣子来说,那是不可逾越的高山,尤其是右相秦傅奎,同为丞相,他为官多年,这两年却被一个十四岁的小子压着,他这几年没被气死真是他命大。
不巧了,那个倒霉的右相,就坐在楼天琦下面,而他下面,是工部尚书刘浩洋。
刘浩洋很憋屈,这御书房里,就他可有可无,其他的人,都压着他。
九皇叔他是想都不敢想,刑部尚书楼天琦虽然和他,一样都是尚书,可是工部哪里比得上刑部?而且楼天琦还是曦玉公主的驸马爷,所以,直接被楼天琦压着了。
他今天在这里,是因为悦灵郡主死了,他们在商议后事,现在悦灵郡主没死,他在这里,就真的是凑数的,不过,他可不敢和李雪琳那样想,悦灵郡主为啥没死?那就是他想死了。
楼天琦也很憋屈,他虽然比其他的尚书身份都高了,可还得被两个丞相压着。
秦傅奎更憋屈,他已经在九皇叔后面了,难不成待会儿上官梓迁来了,他还得让座?
他忘了,不光是上官梓迁压着他,凉兮寒作为国师,也压着他。
“皇上,国师,左相,悦灵郡主到了,国师说,有大吉之兆。”
皇上一喜,大吉之兆?难道是因为这大吉之兆?老天不忍他再忧心,所以那丫头才没死?
皇上直接想到了凉兮寒想说的事,不过,凉兮寒怎么说,其实都取决于皇上,他一向顺着皇上的心思说话。
古人信奉鬼神,况且是皇上,弑父杀弟,踩着无数人的尸体登基的,他比谁都怕鬼神,他作为国师,虽然有些能力,但是他又不是神,为皇上效力,当然得顺着皇上的心意来了。
“快,快请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