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第85章
将炉火架好后,余莺不难为自己,重新躺床上休养生息,应该没谁这么没眼色冬日上午上门拜访吧,她可以放心休息,应该没人骂她懒媳妇吧。
不管了,爱说说呗。
就这样,崔柏煜离开的第一天余莺是在床上度过的,除非解决必要的生理需求,吃饭喝水空间钮有备用,直接床上解决,日子颓废的可怕。
不知是不是因崔柏煜的突然离开而难受,还是人生地不熟难适应,余莺随后几天都没无精打采的,干啥都没点激情,且从崔柏煜那得知,离最近的集会大采办还有近半个月时间,无所事事的余莺彻底放飞自我摆烂了。
好在缓过来了,这不初来结识的几位嫂子倒是上门串过门,每次余莺都热情招待,还偶尔一二次受邀上门聊过八卦,其余时间几乎都悠闲独处,大概地处崔柏煜所在处,即使人外出但也安全感满满,余莺突然有了烹饪的兴趣。
每日睡到自然醒,然后慢悠悠的洗漱,后简单运动下,就兴致大开的在锅灶上忙活,各式记忆中或书上看到的点心、菜肴都一一尝试遍,真应了那句兴趣是最好的老师,大概兴趣所致,余莺的厨艺越练越好,各式菜肴点心不仅味美还精致美感,好看的余莺下不去口,基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余莺将最完美的作品都小心存放于空间钮,就等崔柏煜回来一起品尝(显摆)。
因锻炼厨艺,每次总有不少残缺品,就是外观不佳或味道不佳,不影响食用,吃是绝对没问题的,但对于完美主义者而言就没那么美好了。
这些残存品,余莺胃口小吃不了多少,就送了一些给周围相近的邻居,或者偶尔碰到大院里乖巧听话的孩子请他们吃,好在顾忌招惹麻烦,余莺这样大方的举措次数很少,还有还多没送的就继续存空间钮。
可惜怕啥来啥。
即使余莺小心地寥寥数次大方,仍传出不少闲话来,大院城里媳妇和农村媳妇两派因理念不合而矛盾重重,好在大家顾忌男人前程虽看不顺眼都互相忍让。可余姗姗和余莺因初来乍到,两人长相美艳白皙,那满身气度与他们总有种格格不入之感。
这不大家互相观望待价而沽一下,余姗姗虽皮相妖娆美艳可情商手段高,主动放下身段积极融入,没花几天就和谁都处的愉快。而余莺截然相反,这姑娘长的软糯矜贵,可常常宅家门都少出,偶尔几次出来走动也在相近几家活动,独来独往,不合群,这就是大院家属对余莺的第一感觉。
这不余莺突然似散财童子般,将精致昂贵的糕点给大院小孩子大把的散,可不碍着某些小心眼之人的眼了。
毕竟余莺除了相近几家和相熟的嫂子家挨家挨户都送了见面礼,其他都是给看得顺眼的小孩送的,可大院孩子基数庞大,余莺送的只是少数,没拿到的孩子听别的孩子炫耀糕点如何如何香甜美味后,可不回家跟家长闹着要么,这不捅了篓子么,脾气好点的轻声安慰外加花钱消灾,脾气暴点的家长那就棍棒加身呵斥制止,一顿竹板烤肉伺候,一时间家属院内孩子哭闹声此起彼伏,热闹非凡。
一番威逼利诱外加棍棒威胁过后,安抚下自家熊孩子,大多数家长查明原因一笑而过并不放心上,可有些家长却要心里暗暗埋怨余莺几句,为啥别的孩子有他家孩子却没有,细想是不是看不起他家。
谁能想到,余莺一个无意之举引发一场关于她的是非波澜。
你想啊,能无缘无故吐糟别人没给自己家送礼的人能是啥人啊,余莺给挨近几家邻居和相熟之人送见面礼,目的是打好邻里关系合情合理啊,可一个家属院那么大要是每家每户一一相送,余莺再大家业都待败光,再来偶尔看孩子可爱请他们吃点糕点,只能算人家大方,你家孩子没有不是正常么,一个家属院那么多孩子挨个送,做梦呢,想啥美事了。
可却有些多舌长嘴妇就开始到处倒是非、说闲话,说余莺人不光懒得出奇,还不合群,清高傲慢,看不起他们农村人,都懒得和他们打交道,一点都比不上余姗姗会做人,也不知有啥手段勾的崔连长念念不忘非她不娶,摆着那么多高干子女和文工团等有工作的女人不娶,娶了个败家的懒媳妇,也不知崔连长图个啥。
就这样,在余莺不知道的时候,她的闲话肆起,谣言满天飞。
等她从相熟嫂子那得知时,那些话已传的面目全非,人尽皆知,她都不想知道这些人是不是脑子有病,一天天闲的没事干,近盯着她找事了,因喜欢孩子送了一点点糕点拉近下关系,谁知引发了这么场是非。
“嫂子和他们说了好多次,可谁知有些人跟听不懂人话似的,一个个近跟着起哄,讨厌的没话说。”
跟余莺来同消息的二营牛营长家媳妇黎大丫,农村出身,但脾气爽利不喜参合是非,余莺初来时上门拜访嫂子其中一位,她家三个皮小子,因余莺几次见面都大方给糖给糕点,以至于三人见到余莺比见到亲爹都热情。
这不,因余莺大方,黎嫂子投怀抱礼,听闻余莺的传言,他们相熟几人一起发力和来往之人解释余莺很好相处,就是性格腼腆。甚至几次被人话逼急了还直言怼过长舌妇,为余莺正言呢。
“黎嫂子没事,让他们说吧,清者自清,再说我都不在意,等他们说的没意思就自然而然闭嘴了,倒是麻烦嫂子们帮我说话了。”
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
也不知说啊,这么竭尽全力地给她宣扬,她是挖谁家祖坟不成。
不过还是很感谢其中为她据理力争、仗义执言的几位嫂子,麻烦他们跟着受气了。
“哎,这算啥,那群没事干的老娘们一天天吃饱了没事干,尽道长说短了,也不怕那天碰上硬茬子连累自己老爷们,不修口德。”
黎大丫说起就直皱眉,别看她读书少,可也懂得为了自家男人前程要谨言慎行,军营不比自家村口,能随口胡言乱语地造谣,事小当事人不追究那就算了,可事若闹大了被捅到上面,情节严重可是会影响自家老爷们升职的,要是男人前程受阻在外受气,回家怎么可能轻易饶过拖后腿的老娘们,一个个真是不知所谓。
“嫂子,随他们说吧。”
余莺真不在意,口长人家身上管不着,何必自找气受,要是事情闹大自有上面处理,她总不能一个个去跟人解释吧,有几个嫂子为她说话就够了,日久见人心。
“你别不当回事,这次这事能传播这么快,且闹得人尽皆知,你怕是着了谁的道了,不知道碍谁眼了,这么卖力的推波助澜,给你泼脏水,好像不把你名声搞臭不罢休似的,可你初来乍到也不可能与人交恶啊,也不知道是哪个黑了心肝的,会不会是那几个……”
黎嫂子传统,不像余莺乐观,皱着眉给余莺分析,不知想到啥话语突然中断,引得余莺盯着她猛瞧,有啥不能说的么,还是有啥是她不方便知道了。
这可真让余莺好奇心顿起。
“黎嫂子,你想到谁了?”
黎大丫见余莺满脸好奇的盯着自己猛瞧,满脸尴尬地撇开眼,暗骂自己口快啥话都敢秃噜,这要是不小心引发人家夫妻矛盾,那她不成挑拨离间的是非头子,这可不是她的初衷啊。
“嫂子放心说,你吞吞吐吐的才让我多想了,我心大且很讲道理的,不会胡搅蛮缠或者听风就是雨的,再说从你这知道起码事情还真实些,反正天下没不透风的墙,早晚知道没啥好忌讳的,可要是从其他地方听到面目全非的另一种说法,那我才上头了。”
余莺见黎大丫有所顾忌,好似不知从何开口般,顿时兴趣大起,不在意的安慰道。
说话说半截流半截,才让人易胡思乱想了。
黎大丫一想也对,就大胆地一股脑的全倾倒出来了。
“哪个,你没来之前,你家崔连长不是长的英俊,还本事了得,这不在军营非常出名,引得不少姑娘倾心,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崔连长拒绝的干净利落,对送上门表白献殷勤的姑娘也极其冷酷无情,大多数姑娘们也要脸,后来就渐渐歇了心思,可总有那么几个顽固分子痴情不改,依旧坚持,大概打烈男怕缠女的注意。”
注意不错,可惜对象选错了。
“崔连长常年出任务很少回营,我们都以为他要与工作为伍孤独终老,可谁知这人过年前突然打了结婚报告和一声不吭地申请了家属楼,等大家得知消息时,崔连长房子都收拾整理妥当了,这可不让无数人傻眼了,都磨刀霍霍想一睹你芳颜,看怎么位姑娘让崔连长痴心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