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大型社死现场
大家伙听到狗蛋的话,都很振奋,有谁不想过好日子呢。
王婶带头鼓起了掌声,她说道:“我相信狗蛋,大家都跟着狗蛋都种上了粮食。
可是看看我家的田地,还是光秃秃的,我也心里着急。
这着急有什么用啊,总的想折啊。
俺厚着脸皮就去找狗蛋给俺出招,他可是答应帮着俺种田,就算没有承租俺家的田地,也是一种补偿。
这些话俺不该说,但今日俺必须说出来,说出来心里才好受。
大家要相信狗蛋,以前咱们村什么情况大家都清楚,田地荒废,放在那边一年啥钱也不剩。
现在呢,大家至少每户都有1400斤小麦的租金,有的人每天还有六十块的工钱。
大家伙好好想想,狗蛋这么做都是为了谁,干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亏本买卖。
你们抹着自己的良心问问自己?
我今儿说实话,我那几亩地今年也租出去了,但是不是农场承包的。
我是通过网络出租的,每斤小麦5元钱出租的,这都是狗蛋想的办法。
我相信大家伙只要跟着狗蛋干,咱们村的好日子很快就会到来的。
大家看看镇上的王站长、秦镇长,县里的刘局长,还有姜县长,他们都在支持狗蛋,支持新型农业合作社,支持仙桃村。
我相信狗蛋,相信这个会种地的娃娃,你们相信吗?”
王婶一口气说完,她流泪了。
她是位寡妇,孩子成年后到沿海工厂打工一年回不来一次。
村里人都看不起她,但狗蛋从来没有那样做,甚至还会帮衬着她。
她也有点好吃的给狗蛋吃,可以说这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如今出现这种局面,她心里难受。
大多数村民都相信狗蛋,在秦镇长的带动下大家也开始为狗蛋鼓掌。
他们内心跟明镜似的,狗蛋发展新型农场给村子带来的变化,这是毋庸置疑的。
秦镇长摆了摆手说道:“朝阳农场采取租金的模式而没有采取分红的模式,这是因为狗蛋把所有的风险都担着了。
农场刚刚成立,未来不知道能不能赚钱,到底赚多少这个狗蛋心里没有底,全县也没有可以借鉴的例子。
现实只能选择给你们租金的方式,他一个人扛起了所有风险,把利益留给了你们。”
马大胖见众人都偏向狗蛋,十分不爽,不甘心地说道:“狗蛋啊,你真是道貌岸然,骗了所有人。
你答应给六叔的待遇呢,都抛到脑后了吗?”
现场瞬间戛然而止,大家都纷纷地看着马大胖。真搞不懂这个纨绔子弟到底要干嘛。
马大胖这个大猪蹄子就是一个搅屎棍,胡搅蛮缠。好好的金主爸爸不到,非的去做讨人厌的烦人鬼。
狗蛋径直走到了赵老四的跟前,推着轮椅来到了广场的另一边。马大胖见状也要跟着过来,被制止了。
“四叔,马大胖说我丢下你不管了,这件事你认不认?”
“狗蛋,我也有难言之隐”
赵老四沉默了。不再说话了,狗蛋只能静静的等着,反观马大胖那边越发的嚣张起来。
“狗蛋,你这么做有意思吗?”马大胖怒斥着狗蛋。
“我告诉你人在做天在看,收起你那假慈悲吧,你会遭报应的。”
王婶见二人吵的不可开交,帮谁也不是,这个时候却唯独少了赵老四媳妇。
王婶想着赵老四媳妇来了情况会有所改变。
王婶可不认为赵老四是老实人,这个老狐狸,才是最坏的那个,难缠得很。
一直看着事情发展越来越恶劣,郑队长实在看不下去了。
“赵老四,你有什么难处能说出来吗?”
赵老四这个老毕登冷哼一声,扭头不再说话。
“好,你不说,我替你说。你的腿根本就没有骨折对不对?”
郑队长的话语如同晴天霹雳一样在村民中间炸开了,议论纷纷指指点点。
也有人不相信郑队长的话,毕竟赵老四这个老毕登平日里给人的印象确实太老实了。
“你胡说?我的腿就是在你们修路队摔坏的,你再乱泼脏水我就赖定你了,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赵老四非常的气愤。他的气愤是装出来的。
准确点说就是赵老四心虚了,他的腿没事,知道不超过三个人。
他媳妇算一个,剩下的两个就是马富贵和马大胖。
赵老四内心非常笃定,出卖他的人很有可能就是马大胖,三番五次地给他钱,拉他下水去祸害狗蛋的农场。
这丫内心已经如同秋后的黄花坏透了。真是特喵的坏到家了。
想到此处赵老四一阵心惊,急忙回头看着马大胖,想从他身上获取一些信息。
马大胖这个大猪蹄子还是挺鬼的,直接回怼了过去,又将话题转向农场,但是郑队长可不会放弃。
“郑队长,你真把我们村的村民当成傻子了吗?
赵老四都被你祸害成了这样,你还在这边胡乱泼脏水,你有证据就拿出来,没有的话,我们绝饶不了你。”
马富贵此时站了出来,站在了赵老四的跟前,不管如何他不能看着本村人被欺负,比起马大胖这个不争气的,他还是讲点义气的。
郑队长所说的话都是猜测,没有什么有力证据,马富贵可不会惯着他,开始步步紧逼,让他下不来台。
刘局长见郑队长有点应付不了,这个时候站了出来:“郑队长,咱们是踩百家门的人,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可不能张嘴红口白牙乱说啊。
今天这话你已经说出去了,那你告诉大家有没有切实可靠的证据?”
郑队长可以肯定赵老四的腿没有骨折,但是他没有确凿证据。
刘局长也是替他解围,他也明白,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不可以胡乱说,要有真凭实据。
现在拿不出证据只能给人家道歉,那样主动权彻底丧失啦。
里子和面子就都丢光了,刘局长也会陷入尴尬的局面。
就在这个非常尴尬的大型社死现场,人群中传来一道浑厚粗壮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