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棺椁
“你要踢死我吗?”张延林把董卓头上的防毒面具取下来,董卓疼的眼泪都流出来了,李天泽看着董卓这样子也是裆下一紧,那可是命根子啊,这一脚下去多半是废了。
“实在不行,面瘫下辈子包养你哈。”李天泽拍着董卓的后背安抚道。
“为什么是我?”张延林疑惑的问道。
“你有钱嘛。”李天泽很自然的说道。
“疼死我了”董卓现在哪还有没打趣的心思,捂着自己的裆部痛苦不已。
“抱歉抱歉,谁叫你不把面罩给掰回去,这一抬头看见这么个玩意确实挺吓人的。”李天泽现在是除了抱歉也没别的好说的了,只能希望董卓没有被自己给废掉。
“这是什么地方?”张延林抬头用手电筒看着四周观察起来。
面前是一条长方形的通道,也不知道通往哪里,两侧都有插着火把的龙头,难说会不会像之前一样喷出火药然后爆炸,如果在这种地方爆炸了,先不说李天泽和张延林出不出的去,董卓肯定是来不及出去。
“我先去探探路吧?”张延林回头看着李天泽和董卓,董卓可得好好休息一下才行。
“你小心。”李天泽点了点头说道。
张延林随后向通道前走去,这次很小心脚下,以防触发什么机关,等到张延林走到了通道中间的时候,通道两侧的地面突然燃起了火焰,龙头中不断有利箭射出,张延林抽出陌刀一边挡下李建一边向后退去,两侧的火焰也向着张延林所在的地方聚集,没多久张延林就被困在了一片火海之中。
“张延林!”李天泽见状也紧张的喊了一声,董卓都顾不上喊疼了,抬头看着张延林。
之间张延林猛地一下从地面跳起,左手用刀鞘,右手用陌刀,把两侧的利箭全部挡下,然后一脚踹在墙上,借助踹墙的力气从火海中跳了出来。
待张延林脱离之后,利箭立刻停止了,火焰也缓缓回到两侧,停了下来。
“看来是中间的位置有机关,有重量上去之后就会触发两侧机关。”张延林回头看着李天泽和董卓说道。
“那试试两侧呢?”李天泽说道。
“嗯,我试试。”张延林点了点头,毫不犹豫的从左侧往里走去,还是刚才那个位置,张延林刚走过去左边的火焰就燃起了,张延林只能跳回中间,这下又触发了利箭,有了上一次的经验,张延林立刻从原地往后两个后空翻跳离了原地,回到了安全的地方。
“两侧也不行,我试试能不能冲过去,看对面有没有机关。”张延林随后把陌刀的刀鞘扔给了李天泽,直接冲了进去。
以极快的速度穿过中心,利箭立刻被激活,张延林一边向前跑一边挡下利箭,火焰都没能来得及包围他他就冲出了火焰的距离,直到所有的利箭都射完,张延林才能加快速度,几个跳跃来到了走廊的尽头。
“你没事吧!”李天泽见张延林停下了,立刻对张延林喊道。
“没事。”张延林在对面喊道,同时在墙上寻找机关,不出意料机关果然是在尽头,一个很显眼的把手,把这个把手往外拉,两侧的龙头都缩进了墙内,两侧的火焰也停止了燃烧。
“你怎么样了?”看到没事了,李天泽对董卓问道。
“我我,缓过来了,缓过来了。”董卓也颤颤巍巍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双腿都软了:“我肯定是上辈子欠你的。”董卓指着李天泽喊道。
“看在我带你们找到了唐太宗陵墓的份上,饶了我吧。”李天泽无奈的笑道。
“你唉。”董卓用手指颤颤巍巍的指了指李天泽,最终叹了口气:“有道理,你说的有道理,看在钱的份上,但是我要是回去检查出问题了,你就等着我报复你吧,嘶”
“扯裆了吧?来来来,我扶您老人家过去。”李天泽见状没忍住笑了一声,抓住董卓的胳膊,扶着他走向了对面,直到两人走过来张延林才放手,把手缓缓缩了回去,在他们身侧出现了另外一道门。
张延林率先走了进去,这里似乎是一个寝宫,在正对面的床上放着一个棺椁,进墓这么久了,总算是发现棺椁了。
董卓和李天泽随后也跟了进去,这个墓室的装潢也算是豪华,但是还没有达到李世民该有的规格,所以这里应该不会是主墓室,董卓和张延林第一时间也没有去看棺椁,而是看看周围的陪葬品。
想必是在找他们心心念念的唐三彩。
李天泽则走向了棺椁,整个床底是被掏空的,把棺椁放在了床架子中,相当于是睡在床上了。
这是一副红木打造的棺椁,规格也是很高了,李天泽站在棺椁前通过灯光观察棺椁上的图案,上面简短的记录了棺椁中主人的生平,她是唐太宗李世民的发妻,人称文德皇后的长孙无垢。
“他娘的,这个墓室也太穷了,除了一些简单的生活设施和一些普通的首饰,什么都没有了。”董卓此时也来到了棺椁前,一边走一边抱怨,张延林那边也是一无所获。
“当然了,这个棺椁的主人是文德皇后,文德皇后生性简约,不喜欢浪费,所需的东西,够用就可以。 对于皇子要求也很严格。她经常训戒诸位皇子,要求他们以谦恭节俭为先。 即便对于自己的亲生子女也不例外。”李天泽笑道。
“文德皇后?唐太宗他老婆?”听到是皇后,董卓也问道。
“嗯。”李天泽点了点头:“文德皇后死于636年7月左右,比唐太宗要早十几年,按照史书记载,是被入葬于昭陵了,实际上就是这个地方。”
“她就算是生性简约,那也棺椁里多少也得放点好东西吧?我们先开馆吧。”董卓说罢,就从李天泽的背包里拿出了撬棍准备开馆,张延林那边也把撬棍拿了出来。
“先人勿怪呀。”李天泽对棺椁说道,然后默默地退到了一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