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隔墙好多耳
蒙泉:“六一小姐你可不能乱说,属下生是王爷的人,死是王爷的鬼,这辈子绝对不会背叛王爷的。
谁说王爷没给我发响银了,他那是帮我存起来了。一直在银号呢,票根都在我这里。
至于媳妇嘛!属下不需要,属下这辈子能跟在王爷身边就足够了。”
(哇哦哇哦…我是发现什么了吗?
基情满满!难道古代都流行这种隐形癖好?
不对啊!原著中这陆羽珩不是一直在私自屯兵吗?哪还有钱给他发工资?
难道他转性了?
不可能,肯定是在骗小孩呢?存钱票根嘛!我都能画个一模一样的。)
周六一又捋了捋故事线,虽然偏差越来越大,但故事发生的基础没有变。
(原著中,这参军吴天的相好,在春喜楼被陆羽珩烧死了,他要报仇,这改不了。
左相是受皇上指使,改不了。
还有那虎国太子,更是希望能除掉陆羽珩这个劲敌,这等坐享其成的好事,更改不了。)
想到这,周六一拿出了昨夜郑瑞毅塞给她的羽毛金牌。
她又仔细的想了一遍书中确实没有关于这东西的记载。
她不解的拉了拉蒙泉的衣角。
蒙泉回头一见令牌,脸色都吓白了。他连忙将令牌推到她的衣袖里藏好,又紧张的左右看了看,见没人看见后才轻声说道
“六一小姐,这可得藏好了,这可是王爷的金羽令,世上只此一块,有了它你可以号令所有王爷的暗卫和军队。
只是,此事甚为隐秘,切不可让其他人知道了。”
没想到这令牌如此重要,周六一有些意外,但还是点了点头。
她捏了捏衣袖里的令牌,一股忧色爬上眉头。
天牢门口,郑瑞毅的马车还在。
郑瑞毅哈欠连天,在马车前伸了个懒腰。
见周六一出来,他敲了敲马车窗户,提醒着里面的福婉
“起床了!该回家了。”
福婉推开车门,招手让周六一快些上去。
马车里,福婉正打水洗着脸,顺手也递给周六一一块毛巾。
郑瑞毅看着他俩悉悉索索的拾捣了半天,忍不住说了句
“你们女子真麻烦…”
还没说完,就被福婉一个眼神杀枪决了。
周六一把金羽令取出来,还给郑瑞毅。
郑瑞毅一见令牌,急忙起身关上了马车的窗户。
“他给你的,你收好就行了。”
周六一看了看金牌,又看了看郑瑞毅说道
“这么重要的东西,陆羽珩不会真的给我了吧!”
“予王兄的心思我怎么猜的透啊,反正他说了我就照做。”
“他说什么?”
“他说如果你要去天牢看他,就将令牌交于你。
所以说,你赚大了!
他可是将他所有的身家性命,都交到你手里了。”
福婉笑眯眯的打趣道
“哎呦!予王兄这聘礼给得委实有点厚重。”
周六一无奈摇头,她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遂又将令牌推给郑瑞毅。
“既然这么重要,我更不敢要了!”
陆羽珩双手抱在怀里,还是没接。
“要还你就自己还给他,你们的事情自己解决。
我现在还有其他的任务。”
郑瑞毅说着又打开窗户,示意前面的车夫速度快些。
福婉看着这外面不是回府的路。
“这是去哪?”
郑瑞毅卖了个关子:“到了你就知道了”
马车停在了帝都最大的酒楼,天香楼前,郑瑞毅带着他们直接到了二楼的一个包房里。
进屋后招呼的小二,端来了几碟糕点,郑瑞毅就打发他出去,吩咐其他人不用再进来了。
福婉坐在椅子上,拿着糕点就开始吃起来。
“没想到你小子还挺上道,知道我们饿了,还专程带我们到这来吃饭。”
郑瑞毅像是没听见她说话,趴在隔壁的墙上,贴着耳朵不知道在干什么。
“你干什么?偷听墙角可非君子所为哦。”
郑瑞毅继续在找着偷听的最佳位置。
“我是君子吗?”
福婉想了想,摇摇头。
郑瑞毅:“那你们是君子吗?”
周六一和福婉看了看对方,都摇摇头。
郑瑞毅像是找到了一处绝佳的位置,兴奋的朝他俩招招手
“那还愣着干嘛!快过来啊!”
她俩相视一笑,争先恐后的跑了过去。
那边传来一男一女的声音。
周六一脸上的表情僵了下来,她听出了男的声音是陆锦寒。
陆锦寒:“陈小姐,请自重!”
接着是碟子掉到地上破碎的声音和女子的哭声。
陆锦寒:“对不起,陈小姐的厚爱本王无福消受,还望陈小姐能够另觅良婿。”
女:“她有什么好的?她能帮你什么?
要不是我父相出手,你永远都会被陆羽珩压着,永无抬头之日。
你不感恩就算了,居然还拒绝我!”
福婉憋着笑,在周六一耳边小声说道:“是兰王和左相千金陈幼茹”
陆锦寒:“本王本就无义于朝堂。是左相高看本王了。”
女:“哈哈哈哈…说的好听,你若志不在此,又何必要去争当这个禁卫军统领。”
陆锦寒:“你休要揣测本王,本王身为皇子,自当为父王保家卫国”
女:“你果真一点没变,小时候也是这副正义凛然的样子。”
陆锦寒:“你小时候认识本王?”
周六一想起来原著中关于陆锦寒和陈幼茹小时候的那段经历。
陈幼茹的母亲是皇帝的堂妹,父亲又是官居左相,从小就身份尊贵,小时候也经常随母亲一起进宫去玩。
有一次陆羽珩在花园爬树的时候,自己不小心掉了下来,陆锦寒的生母徐贵妃就责怪陆锦寒,说是他没把弟弟看好,还要罚挨板子。
这事刚好被路过的陈幼茹看见了,她不认同徐贵妃的做法,当即就反驳徐贵妃,还要拉着陆锦寒逃跑。
“跑啊!傻小子!”
陆锦寒:“我不跑,我有错,我不该带弟弟到这么危险的地方来。
母妃要罚我,就让她罚吧!我不会跑。”
小时候的陆锦寒就已经懂事的让人心疼了。
隔壁又传来了乒乒乓乓摔东西的声音。
陈幼茹歇斯底里的吼道:“你为什么就不能为自己想想呢!
你以为的正义就是正义吗?
只有成为九五至尊才有资格定义正义!
永远都被踩在脚下的人,连尊严都没有,谈何正义?”
听到这,周六一三人都不住的点了点头。
郑瑞毅:“她说的好像有点道理!”
陆锦寒:“本王不需要别人的认同,自己问心无愧就好。
陈小姐不必多言,既然陈小姐幼时曾出言相护,那今日之事本王定会守口如瓶。”
陈幼茹:“晚了!我父相今日就会在朝会上请旨陛下封我为兰王妃。
这次我父相上书予王谋反有功,陛下又曾允诺我母亲,所有定当不会拒绝。
现在予王倒了,你只有依靠我陈家才能坐稳这位置。
你逃不掉的。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