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审讯何老
卫启说完，苏小姐的怒气也平复了。
她对冯玲的表现很满意，小丫头今天也是受了刺激了。
“苏小姐一定要好好治治那个王八蛋！都也气死我了。”卫启絮絮叨叨。
方常还在一边火上浇油。
“就是，太他妈不是人了，我也是被那个老小子害死的。”
方常说完，还‘呜呜’的哭了两声。
方常已经知道了，苏小姐是个地位很高的接引者，是冯玲最敬重的人。
他还不赶紧的抱大腿。
‘所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方常在心里美滋滋的想。
已经是鬼了，还这么鬼，心眼越长越多。
“好，我会给你出气，你既然愿意离开了，今晚就跟我走吧！”
苏小姐抬手看了看时间。
“老哥一路走好。”
卫启听苏小姐这样说，一把抱住了方常。
“卫启老弟多多保重！”
方常也激动地抱着卫启，两个灵体还流出了红色的眼泪。
苏小姐都有点想笑了，用的着这么惺惺相惜吗？
伸手提起方常，提着就往外拎。
“老哥，我会想你的！”
看着苏小姐提着方常走远了，卫启在后面高喊着。
“卫启老弟！我也会……”
鬼已走远，拜拜了您呢！
卫启走进冯玲的房间，看着终于入睡的冯玲，哪也不去，坐到了她的床头。
也许是守候着她，也许是思考着什么，谁知道呢！
卓越他们把尸体的头颅和何老带回了警局。
何老的伤势不是很重，警队的医务室给包扎了一下就好了。
何老的孙子本想请律师，为自己的爷爷辩护。
但听到卓越说了奶奶，母亲甚至妻子的下场后陷入了自我攻击中。
其实何老待他极好，否则也不会在他落水后，不顾自己的安危把他救上来。
但他也不能原谅他为了自己的目的，让自己的四个至亲之人丧命，甚至侮辱她们。
审讯室里，卓越看着何老。
“为什么要杀了她们，谁指使的。还有你供奉的那是什么？”
何老沉默着，一句话也不说。
仿佛这一切都不关他的事一样。
“你不说话是以为你不认罪我们就奈何不了你了是吗？”卓越问。
看着何老还是那一副拒不配合，沉默到底的样子。卓越只好播放了白天冯玲录下的音频。
何老听到那段对话后，只是眼睛转了转，还是什么话都不说。
审讯陷入了僵局。
“你认为你拒不认罪，就能平安无事了吗？就凭你当众袭警就够判你的了。”卓越拍了一下桌子大声说。
何老依然无动于衷。
这是证物科把那把斧子上的指纹以及dna报告提取出来做了对比。
上面的指纹证实是何老的，而上面提取到的dna和女性死者的dna也完全吻合。
所以可以认为，这把斧头起码是分尸的工具。
卓越把那份报告放到了何老面前。何老只是看了一眼，而后又变成了那个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整整一个晚上，何老都不说话。
虽然现在的证据完全可以给他定罪了，但少了犯罪嫌疑人的口供，总是差了一个环节。
卓越出去之后，孙浩进来继续审讯。
卓越打开手机，看到卫启发来的消息。
‘冯玲害怕的晚上睡不着，是苏小姐赶回来后才哄睡着。’
卓越看了一阵心疼，没想到白天还是张牙舞爪的的样子，晚上却吓成了这样。
其实卓越不知道的是，多年以前冯玲也差点成为祭品。
面对今天的场景肯定是噩梦不断，吓得冷汗直流。
天渐渐亮了，卫启守了冯玲一夜，正要起身，看到冯玲睁开了眼睛。
卫启正要向前询问冯玲怎么样了。
就见冯玲立即坐起身来，双手捂住胸，“你对我做了什么？你这只色鬼！”
‘得了！不用问了，恢复正常了。’
卫启一句话没说，转身出了冯玲的房间。
冯玲起身梳洗，看着眼底的黑眼圈，撇了撇嘴。
“真丑！”冯玲嘟囔完，转身出门。
在开车上班的路上，卫启给卓越打了视频。
当看到冯玲开着她的小破车上班时，提起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审出其他尸体的下落了吗？”冯玲问。
“还没有，一句话都不说，拒不配合。”卓越说。
冯玲想了一会儿，“告诉他，苏小姐回来了。”
“管用吗？”卓越抱着怀疑的态度。
“死马当活马医吧！”说完这话后，冯玲就挂断了电话。
卓越回到的审讯室，替换孙浩。
“苏小姐昨天晚上回来了，而且带走了方常。”
卓越一句没头没脑的话，让旁边的同事看了他一眼。
但何老好像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开始浑身颤抖。
“交代了吧！”卓越说。
“我交代！”何老的声音里面充满了恐惧。
“人是不是你杀的？”卓越问。
“是，都是我杀的。”何老说。
“杀人的具体过程说一下，还有其他尸体在哪里？”卓越问。
何老开始叙说杀人的过程，原来每隔二十年他都要杀死一个女人，给家里的那幅画上供。
杀人之前都要把家里的其他人支走，再把她带到那幅画像面前，捆绑起来，再直接一斧子把她的头颅劈下来。
而后把其他的地方卸掉，埋起来。
“你和那幅画达成了什么交易？”卓越问。
“那幅画让我家变得富贵。”何老说。
“为了家庭的富贵配上了还几条家里女人的性命真的值吗？”
何老听了卓越的话后沉默了，他并没有回答卓越这个问题。
“你的孙子已经知道了你所做的事情了，他不打算给你请律师了。”
卓越接着说。
“我知道，我也不需要他给我请律师。”
卓越因为他的这句话，多看了他几眼。
‘看来这人还不算没有弱点，起码他的孙子就是他的弱点。’卓越心想。
“那幅画是从哪里得来的？”卓越问。
“我年轻的时候，去南方闯荡，遇到一个老道士给的，他说只要每隔二十年用女人的人头为祭，我家就会一直富贵下去。”
何老边回忆边说着。
“回来后，你就杀了你的母亲？”卓越问。
“不是的，是我的母亲主动要求的，因为那个时候我家实在太穷了，甚至连口吃的都没有了。甚至她和我的妻子争先献祭自己。”
何老说这，仿佛海内感受到当年两个女人，为了一个不知真假的事情，而争抢。
只为了他家的其他人能够活下去。